這一刻他就在眼前,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ww.vm)
看著龍寂把衣裳一件一件褪下來,直到寬厚結實的背部裸漏在視線裡,笑笑臉一紅,才霍地回神,收回放肆的目光。
這個時候,她是不是該主動寬衣,伺候他就寢?
出嫁那日,媽媽已經把新婚夜要做的事情跟她說得清楚,只是媽媽說的全是概念上的東西,直到現在,腦海裡還是沒有一個完整的畫面。
在她失神的空檔,龍寂已經轉身來到床邊,如同過去她年少時那般,他親自動手為她寬衣。
只不過,這次明顯不僅僅給她褪去外衣那麼簡單,一身喜服被褪去之後,他伸手去解她褻衣的衣帶。
笑笑本能地側身躲了躲。
「別怕,我幫你。」他的聲音還是那麼柔和,雖然聽得出有幾分被酒氣熏出來的沙啞,但,不影響他的思維和意識。
她只是低垂頭顱,羞紅著臉,不阻止他的動作。
褻衣褪去,晶瑩剔透的身子只被一件薄薄的肚兜擋住,其中萬種風情若隱若現。
龍寂盯著她細嫩的身子,有幾分失神,片刻之後,他才問:「怎麼不穿內衣?」
依國主的說法,穿內衣對女子的身子有好處。
笑笑的臉依然紅紅的,以前常常在他面前光著身子都不怕,甚至還和他一起沐浴更衣,可現在,在他面前如此暴露自己,真會感到羞赫不安。
六年的時間,讓從前很多熟悉的感覺都無聲溜走了。
「我……怕你不喜歡。」內衣是媽媽那個家鄉的人才喜歡穿的,他是這個年代的人,她想,他應該是喜歡這個年代的肚兜。
所以她從身子發育起來之後就不願意穿內衣,只一直穿著古色古香的肚兜。
「笑笑穿什麼我都喜歡。」龍寂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把她纖細的身子放平之後,便動手去解她肚兜的帶子。
笑笑一雙手完全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就連視線也不知該往哪邊投放,媽媽沒有教過她這些……
衣帶鬆開,身子頓時升起一絲寒意,她低呼了一聲,一雙小手總算找到該停放的位置——擋在胸前,擋住暴露在龍寂視線裡的風光。
龍寂並沒有阻止,他的大掌落在她臉上,輕輕摩挲著這張許久不曾細看的小臉。
六年不見,她已經從一個十歲的小丫頭長成十六歲亭亭玉立的模樣,這張臉,這姿色,比起國主當年完全不見半點遜色,更有甚者,她的青澀與單純,是那時候的國主所沒有的。
國主和笑笑的成長經歷完全不一樣,國主在笑笑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參合在皇族的明爭暗鬥爾虞我詐裡,她的眉宇間總是蓄著淡淡的愁容,一顆心藏了太多事情,做不到清透無塵。
笑笑,卻是完完全全潔淨單純的。
她從小生活在所有人的關愛與呵護中,被保護得太好,以至於完全不懂得這世間的一切爭鬥。
一旦失去呵護她的環境,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可以活下去。
指尖從她粉嫩的唇線上劃過,感受著她不安和羞澀的輕顫,他沉默了半晌,才忽然開口問道:「笑笑是第一次嗎?」
笑笑睜著無辜的大眼看著他:「什麼第一次?」
她不知道他在問什麼,分開幾年,兩人之間的對話居然已經有代溝了!
龍寂不再說話,低頭吻著她的唇,從剛開始只敢淺嘗輕吮,到後來,慢慢開始變得熱情,也開始慢慢深入起來,那一吻,在轉眼間改變了初始時的溫情,一下,讓兩人同時一陣悸動。
隨著那一吻的加深,龍寂拉開笑笑擋在胸前的一對小手,把它們摁落在枕頭兩側。
笑笑乖巧地揪緊枕巾,心底既是緊張又是害羞,當他的大掌落在她一團從未被男子如此觸碰過的綿軟上時,她怕得差點忍不住失聲驚叫。
「嗯……」大掌在她的柔軟上肆意撫弄,他甚至以指尖掐住她一點嫣紅,輕輕揉捻,那種如同觸電一般的感覺,笑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嘗試過。
「嗯……」她薄唇微啟,不安地扭動身軀。
龍寂燙熱的舌尖卻趁著她小嘴開啟之際順利滑了進去,勾起她顫抖的粉舌一下一下追逐。
笑笑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輕到好像完全沒有重量一般,她整個人也輕飄飄的,猶豫置身雲端。
一雙小手緊緊揪住兩側枕巾,好幾次差點忍不住鬆開,又怕鬆開之後會惹他不高興,所以一直揪得緊緊的。
不知道與他的唇舌糾纏了多久,忽然他從她檀口中退出,帶著濕濡氣息的唇沿著她的下巴,慢慢往下方滑落。
直到胸口一緊,笑笑才失聲低呼:「嗯,不……」
寂哥哥……既然在親她的身子!
這個,媽媽也沒有跟她說過,媽媽只說了他會把她脫光,讓自己身下的巨.物進入她的身子,反正所有事情只要交給他便好,他一定可以教會她許多。
可她沒想過,還會這樣……
感覺到她嫩嫩的身子一直在顫抖,龍寂從她胸前抬起頭,啞聲問:「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笑笑睜開一雙迷濛的眼睛,對上他的視線時,卻見他幽深的墨眸安安靜靜的,裡頭似乎連半點波動都沒有。
她小臉滾燙,羞得臉上火燒火燎,可他……為何一臉平靜?
其實笑笑不懂男女之間這種事,但,這一刻看到龍寂臉上沒有太多情感的洩露,忽然心裡就難過了起來。
雖然,連自己都不知道在難過些什麼。
迎著他疑惑擔憂的目光,她深吸了一口氣,才搖頭道:「只是……有點害怕,我……我不懂……」
「笑笑之前沒有過其他男人麼?」他動了動唇,忽然眼底染上一絲絲難以察覺的笑意,聲音,除了溫和,還多了一絲憐惜:「別怕,有我在。」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後,合上一雙晶亮的眼眸。
有寂哥哥在,她什麼都不怕。
瞥見她乖巧的模樣,龍寂眼底的笑意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連自己都注意不到的疏遠和淡漠。
低頭,唇齒又在她羞嫩的肌膚上碾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