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小茜,哪怕對他再渴望,也抵不過那一份歉意,心情總是會低落下去,在沒有處理好小茜的關係前,她真的不想與他有任何肌膚之情。請使用訪問本站。
可慕容霽陽卻是個正常的男子,一個正常而又血性十足的男人與她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夜裡獨處,又怎麼能做到心如止水?
是不是不管她怎麼拒絕也改變不了既定的結局?短短的數日間,兩人的關係怎麼會從過去的僵局,變成現在這般曖昧不清?
她有幾分無奈,也有幾分氣悶,如同賭氣一般來到溪邊褪去自己的衣衫鞋襪,邁步跨了下去。
慕容霽陽一直看著她,未曾錯過任何美景,知道她心裡不高興,卻還是不願意放過任何與她親近的機會。
見她在河中悶悶地清洗著自己的身子,他笑道:「要不要像昨夜那樣幫你把衣裳洗乾淨?」
凌夕別過臉,背對著他,對他完全不理不睬。
慕容霽陽也不生氣,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躍而起,折下樹上幾根樹枝後,才又回到火堆旁,搭上架子把野鳥架在上頭,才舉步走到溪邊拿起她落下的衣裳在溪中清洗了起來。
沒有好的條件,只能隨意把衣裳清洗了一遍,便把衣裳擰乾回到火堆旁搭在剛架好的枝條上。
之後脫下自己的衣袍,來到溪邊垂眼看著她,笑道:「在裡頭泡那麼久對身子不好,上來吧。」
她有幾分無奈,也有幾許不安,不知道上去之後要如何面對他,衣裳已經被他洗淨晾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風乾,她這般上來,一身只剩下一套濕透的內衣褲便什麼都沒了。
慕容霽陽揚了揚手上的衣袍,淺笑道:「你先穿我的,待會走的時候再回頭洗一洗,我抱你回去。」
「不需要。」她悶悶地回了一聲,忽然從溪中站了起來,舉步向岸上而去。
身上濕漉漉的,只有一套小巧玲瓏的內衣,把她最私密的地方包裹著。
反正已經被他看得一乾二淨,如今再來遮掩也顯得矯情了,只當他不存在便好。
見她上了岸,慕容霽陽也不多說,折下一堆枝葉鋪在地上讓她坐下後,才把火堆上面的野鳥提起來,動手撕了撕。
見兩腿已經可以被隨意撕下,知道野鳥被烤熟了,才又把烤好的野鳥遞到她面前,溫言道:「先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凌夕沒有抗拒,雖然在他炙熱的目光下總有幾分不自在,但她拚命忽略他的存在,接過食物輕吹了幾口,便小口吃了起來。
吃飽又回到溪邊喝了幾口清涼的溪水,才回到火堆旁拿起自己半干的衣裳披回到自己身上,回眸看著他,淡言道:「回去吧,我累了。」
慕容霽陽不多說,伸手便想要去拉她。
卻見她往身後一躲,聲音含了幾分寒意:「你先走,我可以追得上。」
他薄唇輕揚,不說話,沒有立即遠離,卻笑道:「我還沒沐浴,要不你等等我。」
凌夕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等到他從河中上來之後才跟在他的身後,在山澗裡一路飛掠,沒多久便回到他們找好的那個山洞。
進去之後慕容霽陽拿著隨手折來的枝葉把裡頭清理了一遍,又到洞口四周找來一堆枯葉在洞內鋪好,脫下自己衣袍鋪在上頭,才看著一直站在一旁的凌夕,笑道:「已經好了,上去休息吧。」
凌夕也不推卻,走到枯葉堆前便要坐下,慕容霽陽卻忽然拉住她的腕,笑道:「等一下。」
她睜了睜困惑眸子,剛要問他等什麼,卻忽然覺得腰間一鬆,衣帶已經被他扯開,身上半干的衣裳往兩旁敞去。
她一驚,心裡陡地又升起一團怒火,一掌便向他揮了出去:「慕容霽陽,你這個混蛋!」
「你衣裳尚未乾透,和衣而睡對身子不好。」硬生生接了她一掌,他順了順被掌力擊亂的氣息,俯身湊近她的耳際,低喃道:「更何況我從來沒有掩飾過對你的渴望,穿著衣裳,如何與我親近?」
如果說前半段話讓她心裡不自覺暖和了起來,那麼剩下的後半段又頓時讓她的心冷卻了下去。
但她已經不敢再對他出手了,剛才一掌招呼過去,以為他會躲開,所以也用上了自己幾成功力,卻不想他不躲不閃,就這樣接了去。
掌力擊落在高大的軀體上,他不疼,她卻為他心疼著。
心裡有幾分堵,想著他過去為自己受的苦,心裡又不自覺軟了軟。
抬頭對上他在黑夜中閃動的眸子,她啞聲道:「剛才有沒有打疼你?」
「沒有。」衣裳已經被他解開,他隨意一拉,直接把她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
走到山洞一旁的石壁上,摸索到一塊突出來的地方,把她的衣裳輕輕掛了上去,那動作如此小心翼翼又如此單純,彷彿真是為了給她晾乾衣裳那般。
可他剛才已經說了,若她穿著衣裳如何跟他親熱……那豺狼之心,昭然若揭。
見他又回到自己身邊,動手去脫她的裙子,凌夕咬了咬唇,輕聲道:「我自己來。」
橫豎躲不過去,她也不想再躲了,回身把自己的裙子脫了下來交給他。
見他又把裙子找了個地方掛上去,她才輕吐了一口氣,打算在枯葉堆上坐下,卻不想腰間一緊,人又被他拉到懷中。
「你究竟想怎麼樣?」她很累了,總是與他這樣糾纏也不是辦法,繼續下去,等明日一早只怕兩人都沒有精力繼續去辦事:「你想做什麼?」
「我不會脫你這玩意兒,你自己把它脫下。」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文胸上,這怪異的胸衣把她整個身子襯托的更加美好,只是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好好去研究如何給她穿戴這新奇的東西。
凌夕紅了紅臉,知道他一定會堅持讓她脫下,更何況穿在身上自己也確實不舒服,無奈之下只有自己伸手去解前置的衣扣。
慕容霽陽這會可是死死盯著她的舉動,哪怕在黑夜中也看清楚了這文胸的奧妙之處。
從她手裡接過之後,視線沒有落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反而拿著她的文胸研究了起來。
扣上再解開,原來是這麼輕而易舉的事情。
把它研究透了之後,才垂眼看著臉蛋早已紅得像茄子一般的凌夕,笑道:「下面那條小褲也要我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