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裡的溫度越來越高漲,某些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誰開口說一句話。
身下的花瓣兒本是涼涼的,卻因為他們越來越炙熱的氣息,竟也染上了滾燙的溫度。
凌夕無意識地抓起幾片花瓣兒,揉在指間把玩。
掌心濕濕的,全是汗……
她動了動身子。
一隻汗濕的大掌落在她***的香肩上,宗政初陽聲音瘖啞,沉聲道:「別動!」
她一動不敢再亂動,綿軟的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在起伏。
一室安寧,就連清風從窗台滲入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最清楚的,是三種不一樣的心跳聲,以及一樣的呼吸聲……
「初陽……」最終,她還是忍不住動了動唇,細聲道:「你如果想要……」
「不想。」宗政初陽依然閉著眼,聲音啞啞的,很輕很輕:「睡吧,你累了。」
「據說這花瓣有活血散瘀的功效,好好睡一覺,明日起來身上的瘀痕會好。」慕容雲飛側身面對她,長指在她鼻尖掃過,笑得淺淡。
那雙漂亮迷人的眼眸,由始至終是閉著的。
凌夕不再說話,閉上眼。
她也想安心睡一覺,可是,被子裡頭這麼熱,熱得她身上又開始微微滲汗……
不知道是誰的大掌不小心碰到她的身側,熱熱的,濕濕的,全是汗……
也不知道她滑落的小手碰到誰滾燙的身軀,惹得他一不小心低低悶哼了一聲。
熱,熱得如同在蒸籠裡一般,熱得……呼吸困難……
她不自覺推了推被子,不知道是被子太重,還是空氣中的氧氣太稀薄:「熱……」
這一動,整個被子裡頭的溫度不僅沒有降低,反而陡然升高。
凌夕吁了一口氣,掀開了被子的一角,總算感覺呼吸順暢了些,柔軟的小手,無力地滑落,卻不想這一落下,一不小心碰到個滾燙堅硬的東西……
「啊!」她低呼了一聲,本能地想要收回。
宗政初陽汗濕的掌落下她手背上,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便帶領著她緊握住自己,但也只是握了一下,他便又倏地放開。
可是,他放了,她卻沒有如他一般鬆開。
沒有碰到的時候她還能安慰自己,只要睡過去就好,她不知道他已經隱忍成長這般,這麼燙……就是隔著衣料也差點把她的小手燙傷。
這種熱度,若是不釋放,這一整夜他要如何度過?
小手不僅沒放開,甚至,輕輕抓了一把。
宗政初陽悶哼了一聲,汗濕的掌再也忍不住,一把落在她柔軟的渾。圓上,用力抓握著。
是她先開始的,他已經極力在忍耐,可她一個小小的舉動,瞬間把他所有的隱忍全都打破!
凌夕低吟了一聲,不自覺抬起身子,迎合他的大掌。
原來被子裡頭這麼熱,是因為慾念從未散去,一直在狂燒。
另一隻緊張的小手悄悄往一旁移去,在雲飛來不及反應之前,忽然扣上他脆弱的命脈。
感受到她的觸碰,慕容雲飛如同觸電那般,高大的身軀止不住一陣顫抖。
他用力摁住她的手,呼吸沉重:「璃兒,再這樣……我會忍不住。」
早在涼亭下用完膳時,他和宗政初陽已經有了共識,今夜就這樣,抱著她安穩睡一覺。
知道她昨夜被楚寒和冷清嚇到,也知道她不願意和他們在一起,大家是想著用這樣的方式,哪怕自己會忍得辛苦,但至少可以驅散她的不安,讓她從新接納他們。
可是,誰都沒想到這事做起來竟是如此困難。
簡直,如同走在地獄的邊緣那般。
柔軟的小手,緊緊握住他的巨大,她緊張得一動不敢亂動,他卻激動得一個翻身撐起自己,大掌掰過她的臉,低頭便吻了下去。
這一吻,徹底亂了一床的安靜。
如同枷鎖一般的被子被人一下揚開,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巧合,明明說好了要就寢,桌上的紅燭卻還在燃燒。
淡淡的燭光撒落,落在嬌俏人兒細嫩的身子上,那如同白雪一般的身子,深深淪陷在一床的花海中。
赤紅的花瓣,把一身雪色映襯得無比粉嫩,小小的身子上,滿是淺淺的緋紅……
腰間一緊,身子忽然被抬了起來,她小嘴一張,入口的全是雲飛強悍的氣息,胸前,滾燙的舌尖滑過,濕濕的,輕輕的……卻猛地一緊。
「嗯……」
她難耐地扭動身軀,哪怕不到,也知道自己兩團細嫩的綿軟被男人握在掌中,揉捏出可恥的形狀……
彷彿想要吸出點什麼似的,宗政初陽用力握著她的飽滿,含著早已翹立尖硬的蓓。蕾大口吮。吸,濕濡的氣息全都留在上頭,著極度糜。亂的一幕,他目光不斷溴黑下去,整個人如同著魔了一般。
「嗯……」
所有的吟哦被雲飛吞入腹中,她無意識地放開手裡的一切,一雙小手無措地在半空劃過,最終不知揪住誰的衣衫,用力揪著。
雲飛從她的檀口中收回放肆的舌尖,抬起頭,著眼下令人動情的一幕,兩眼赤紅,聲音瘖啞:「璃兒,現在……還可以阻止。」
再晚了,誰也阻止不來。
凌夕不斷抬著身子,乳。尖兒在初陽的唇齒間不斷發硬,這樣的情況,還能阻止嗎?
她無力地吐了一口氣,星眸半瞇,著同樣抬起頭盯著她的宗政初陽,臉紅得如同被鍛燒一般,兩片薄唇微微顫動:「嗯……不要……咬我……」
雪白的雙。乳,隨著她的呼吸不斷起伏,尖尖兒上,銀光閃爍,滿床的花瓣,染了她一身……
「不用咬的,那……」慕容雲飛低頭,在她胸前吻了吻,聲音嘶啞得如同被碾在車輪之下的沙子:「用……吸的。」
「啊……」那完全只是因為他的話,那可恥的話語,讓她渾身止不住一陣顫慄。
小小的身子下,頓時熱。流成河……
她閉上眼,不敢再眼前令人呼吸停滯的一幕。
分明能聽到悉悉索索脫衣的聲音,分明可以感覺到床上的溫度在一瞬間又高漲了許多,可她再也管不了,只能緊緊閉著雙眸,任由誰抬起她的身子,任由滾燙的唇齒落在她的綿軟。
沒人咬她,也沒有任何痛楚,因為,如雲飛所說,他……用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