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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9章 葡萄架下04 文 / 幾世輕狂

    其實江山並沒有自己所表現的那般平靜,他一直隱忍著,只為了從凌夕口中聽到她要他的話語。

    當凌夕的話出口了以後,他再也忍耐不住,大掌在自己身上胡亂撕扯了起來。

    她和他,誰比誰更想,誰比誰想得更多,根本無需去比較,也沒有可比性。

    他只有她一個娘子,可她,卻有著七位夫君!

    江山不是在計較什麼,也沒必要去計較。

    今夜,她是他的,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

    衣衫盡褪,他低頭含住她無力的薄唇,輕輕吮。吻著:「知不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

    凌夕不說話,被動地接受著他的吻。

    在他吻她的同時,大掌已經滑向她的兩腿,如同剛才那樣,把她兩條腿擱在長臂上,一下抬了起來。

    嬌嫩的花。芯,再一次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

    垂眼去,還能到小小的嘴兒正在微弱的呼吸……

    凌夕用力揪住綁著她的衣裳,本不想,卻又忍不住偷偷往下方瞄去。

    她不到自己的情況,但卻把他了個清清楚楚。

    如同烙鐵一般的巨大,在月色下散發著神秘的光澤,這是第一次,她這麼近距離,這麼放肆地他……

    很久很久以前,她曾說,師父,如果你想要,你就戳我吧。

    他永遠不會知道,當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心裡有多認真,她是真的決定了把自己交給他,讓他用那個可怕的東西去戳她小小的身子。

    他也不會知道,在她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心裡有多害怕,又有多麼的義無反顧。

    一切,只因為她喜歡他,喜歡到心會發酸,會發疼。

    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或許就算知道了,他也不願意相信。

    現在,他們再一次赤誠相對,他是不是終於肯相信,相信她對他的心意?

    「江山。」她輕喚了一聲,在他用自己的昂。揚地上她的幽口之際,她深深喘息,卻又深深凝視著他:「不管是二十多歲的凌夕,抑或是十二歲的小夕兒,她……都一樣喜歡著你……啊!」

    徹底,以一種絕然的態度。

    凌夕用力揪緊手上的東西,很用力。

    黛眉緊鎖,額角的細汗不斷滑落。

    就這樣,完完全全成了他的女人。

    江山喘著氣,垂眼著她,低頭,又吻了下去:「我愛你,這一生只愛你!」

    身下的動作,如同他的告白一般,有力而堅定。

    天幕下,只餘下他的低喘,她的尖叫,以及一下比一下沉重響亮的撞擊。

    「啊……」

    肉。體的相撞只能帶來身體的滿足,但,心靈的契合,卻能給他們送來在美妙的感受。

    一句話的力量有多大,只有沉浸在愛河中的人兒才會明白。

    她仰著頭,閉上眼,緊。窒的身子被他的巨大一下一下撐開,除了每次激烈的碰撞給她帶來最激動人心的快意之外,那句我愛你,也在她心底盪開了炙熱的火花。

    師父終於告訴她,他愛她,他要永遠和她在一起,不離不棄。

    師父終於用他的偉大,狠狠戳她,用力戳她,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只要佔有了他,這輩子,他再也跑不掉,再也不會多別的女子一眼了。

    「師父,師父……這輩子都是我的,嗯……都是……啊……我的……」

    回應她的,是他更瘋狂的撞擊,更強悍的佔有……

    月光灑了一地,葡萄架下,滿滿的都是情,滿滿的都是愛……

    是你的,這輩子,我都是你的……

    ……

    蜘蜘的孩子總算平安出生了,之後的日子裡,凌夕又過上了忙碌而充實的生活。

    如今和夫君們的感情也都進展得越來越好,日子,似乎越過越順了。

    如同過去那般,她每日把自己精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現在美人坊,到日落西山的時候,又從美人坊離開,回到他們那一排院房。

    不出她所料,楚寒回來沒多久便開始命人打造起那一面高牆,雖然到現在還沒有修建好,但也快完工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楚苑旁邊那一塊空地被他開發了出來,竟打算為她建造一座夕苑。

    原來這個地方本來就是留給她的,只是從前她不聽話,太任性,老想著從他們身邊逃開,所以楚寒才不願遂了她的心願,給她自己安置一個地方。

    據說她現在聽話了也乖了,所以那些權利,他一點一點還給她。

    雖然會有一種被控制的感覺,可她越來越發現,做個被男人控制的小女人,其實也是一件令人蠻幸福的事情。

    以後有了這個夕苑,她就不用愁著每日離開美人坊之後該到哪裡去了,雖然她已經習慣了入夜後去冥夜的梅苑,可是中途總是時不時會被人劫走。

    這事情也讓她有那麼點煩惱,如同沒有計劃那般,她根本不會提前知道中途把她劫走的人會是誰。

    誰先做完自己的事情回到那一排院落,便能捷足先登把她虜回自己的地方,她試過掙扎也試過反抗,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年代,武功差的總是要服從比自己厲害的人。

    所以,除了服從,她什麼都做不了。

    只是,她很明白長期下去總會有人有意見,總會有一天有人忍不住要發飆。

    例如說,那一日,楚公子真的發飆了。

    他做事的地方離他們的院落最遠,碼頭距離這一帶有十幾里路,哪怕他走得再快也總是比不過那幾個就在附近辦事的夫君們。

    尤其他的事情最多,工作最忙,每次回來的時候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他又驕傲得一隻不願意哼聲,所以一連數日,大家見到他時,總會見到他臉色深寒,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誰都能得出那是一個男人慾求不滿的怒火,但大家都知道他的女人有著數個夫君,一個女人數個男人共同擁有,又如何能保證讓每個男人過得舒心愜意?

    所以,楚公子會慾求不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也該習以為常才對。

    可是,把這種情緒帶到工作上來,對所有人要求越來越嚴格,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一連數日,大家過得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就怕出了什麼差錯,惹毛了這頭雄獅。

    從前的楚公子不是這樣的,最近,他是怎麼了?

    楚寒是怎麼了,很快,大家就從他的行為上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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