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光潔,瑩白如玉,在斑駁的月色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江山的視線緊鎖在她身上,如著魔一般,以目光膜拜著每一寸令人流連忘返的地方。
凌夕一雙手被褪下的衣裳禁錮在腰間,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衣衫半褪之際,讓她雙手完全掙脫不了,只能羞澀地側過身子,極力躲避他的審視。
「不要在這裡。」她不敢大聲與他說話,怕引來附近的暗衛,只能低低地哀求著:「江山……」
「叫我師父,或是二皇兄。」他的聲音啞啞的,如果不是在外頭,如果是在隱秘的房間裡,她一定會為之沉醉。
可是,在這種狂野之地,她哪裡敢?
不敢反抗,怕會引起他更瘋狂的侵犯,她只能急促呼吸著,低低喚了一聲:「二皇兄……」
原來,她喜歡他當許世江山那會,對她的強迫……
他邪魅一笑,忽然低頭咬在她的胸前,一邊啃咬,一邊吮。吸。
慾念沒有半點隱藏,就這樣,徹徹底底,毫無保留。
「嗯……」最脆弱的地方被他如此吮。吻著,凌夕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她不自覺抬起頭,失聲低吟。
兩腿間,熱熱的氣息橫流,這糜。亂的氣息,羞得她慌忙把兩條纖纖**並上,生怕讓他窺探到任何秘密。
口中抗拒著,說著不要,但,事實上身子已經開始動情,她很怕被他出來,很怕他出來之後會瞧不起她。
「二……啊……不要咬,疼……嗯……」現在的他有點陷入瘋狂的狀態,她完全想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性。急成這樣,就來回房那一小段路都捨不得走完。
可是,他真的咬疼她了!
胸前兩朵紅梅這麼細嫩脆弱,哪裡抗得住他的摧殘?
「二皇兄,嗯……輕一點……嗯嗯……」
「這樣……真的好美。」從她胸前抬起頭,分明還到她一隻鮮嫩的粉果上還殘餘著他口中的氣息,糜。亂的銀絲沾在上頭,這美景,得他身下一陣一陣的脹痛。
整個身體腫。脹不堪。
他的掌落在她腰間的衣裳上,忽然用力一扯,「嘶」的一聲,整件被褪到腰間的上衣被他撕成兩半。
凌夕一雙手總算得到解放,可就在她想要伸手護在胸前,擋去不堪的春。光時,他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一雙手高舉過頭頂。
直到腕間一緊,她才明白過來他想要做什麼!
「不要!二皇兄……不要這樣,啊!」老天!他居然把她綁在上頭的木架上!他!居然綁了她!
凌夕抬起眼簾,一雙眼眸水汪汪的,不知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覺得委屈,她嘟噥起紅唇,可憐兮兮的低喚:「師父……」
「今夜,我想當你二皇兄。」完成手上的動作後,他一雙大掌落在她胸前,毫無半點阻礙,肆意玩弄著那兩團飽滿的嫩肉。
當她的師父,得要憐惜,得要當聖人,可他今夜只想做壞人,徹徹底底的壞人!
「不……嗯……」一雙手被綁在頭頂上,這樣的姿態讓她很不安:「嗯……不要這樣,師……啊!啊……疼,疼啊……二皇兄,你是二皇兄,嗯……」
他探出舌尖捲過她的巔峰,滿意地笑道:「乖一點,我會疼你。」
「你一點都不疼我。」她是真的好委屈,和他的第一次,不僅要在這種隨時會被人到的地方,還要被綁在木架上,一點尊嚴都沒有,哪能不委屈?
「宗政初陽也曾這樣對你,是不是?」他的薄唇湊到她耳際,輕輕舔。吻著,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嘶啞:
「那天我到他綁著你,我是真的很氣,氣得想要殺了他,可是夕兒,知不知道我很羨慕?自那以後,我時常會夢到把你綁起來,牢牢綁著,然後,瘋狂要你!」
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魔鬼,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
當他扮演著聖人的角色時,他可以義正嚴詞地指責宗政初陽如此對她,可是,他同時又在心裡想著如何瘋狂蹂躪她折磨她!
凌夕不自覺別過臉,躲避著他炙熱的氣息。
哪怕只是聽著他的話,她也已經能感受到他的瘋狂。
「二……皇兄,嗯……我們回房好不好?」就算他真想折磨她,只要回了房,她也不介意。
讓他飽受折磨這麼久,被他折騰回來她也願意,可是,在這裡,她真的好怕。
他就不怕會被到嗎?要是被下人暗衛到,以後怎麼辦?
「我不想回房。」他有回房恐懼症,今夜在房間裡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居然就被急事給活生生打斷。
他怕,他真的怕。
從前他打斷過她和楚寒的好事,楚寒出門的時候,雖然不是故意的,他卻還是不小心瞄到人依然撐天聳立的巨大。
那一刻,楚寒該有多難受。
今夜被打斷,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他是真的怕了那個房間,他們的第一次,他很怕會再被別的事情給打斷。
在這裡卻不樣,這裡雖然說不上隱秘,但,暗衛不敢隨意靠近,想要找他們的人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這兒來。
她覺得這裡不安全,他恰恰覺得安全得很。
茂密的枝葉籠罩在周圍,根本不可能有人見。
就算她怕被聽到,暗衛知道他們進去後也全都遠遠躲了去,周圍安靜得很,誰也不會聽到他們的動靜。
她怕什麼?
「別怕,我會疼你,乖。」
大掌沿著她完美的胸線一路往下,來到她腰間,修長的玉指在她腰間衣帶上輕扯,轉眼間,那條輕薄柔滑的裙子沿著她的**滑了下去。
這是凌夕第一次如此安靜地著自己的衣裳離開她的軀體,著裙子滑落,滿眼春。色讓她頓時唇乾舌燥,身下再一次瘋狂燥。熱了起來。
但,這絕不是最後的一件,最後的一件,如今正在他的掌中。
她有點驚慌,怕他一念之間便把她的褻褲撕碎,到時,她將會徹底暴露在這片空曠之地。
雖說有葡萄架擋著,可是,那些斑駁的枝葉能給她多少安全感?
尤其她雙手被縛,若是有人忽然來到,她想要擋住自己的完全不可能,只能把自己的安全徹底交給他。
不是不信任,只是還有那麼一點不安……
可另一方面,她卻發現自己居然有那麼幾分期待,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