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兩情相悅,相愛之下的歡愛,這一生,從未嘗試過如此激烈的狂歡。請使用訪問本站。
炙熱之源被她不斷地擠壓吸納,宗政初陽忘情地揉著她的玉峰,不斷撕扯著她脆弱的嫣紅。
「唔唔……嗯……」
「舒服嗎,璃兒?舒服嗎?」他咬著牙,幾近低吼。
「嗯嗯……」她也緊咬著下唇,卻還是阻止不了外溢的喘息。
「快說,舒不舒服?說!」他用力衝撞,一下一下撞入她靈魂的最深處,「我要你說!」
「啊……」凌夕卻還是緊緊咬著下唇,不願意回答這麼無恥的問題。
可他完全不放過她,她越是不回答,他便越用力地折騰她的身子,再不回答,他的大掌也加重了力道,狠狠捏著她的嫣紅,幾乎要把她捏出猩紅的血絲。
「啊——」她終於知道,自己天生是個受虐狂,因為在這樣劇痛的一刻,她第三次迎來了令人眩目的快意。
汗濕的小臉高高仰起,她動情的呼喚道:「初陽,初陽,我……嗯嗯……啊……我……好愛你,嗯……」
「該死!」就在她這一句「我好愛你」中,破碎的低吼從他的喉間狂湧而出。
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烈抽送後,他閉上眼,盡最大的努力把自己埋入她的最深處,炙熱的種子噴湧而出,灑落在她溫暖的緊窒裡。
暴風雨漸漸停息,享受了人生最快意的釋放後,他軟倒在她身上,大口喘著氣。
凌夕半瞇眼眸,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一次歡愛給了她數次致命的歡愉,這一刻,她只剩下呼吸的力氣。
待那一陣悸動散去後,宗政初陽翻身在一旁躺下,伸出手,讓她睡在自己的懷裡。
她總算願意睜開她那雙比星辰還要美麗的眸子,不小心迎上他沉迷的目光,她小臉一紅,慌忙低頭逼開。
他卻長指一勾,抬起她慌亂而羞澀的小臉,盯著她一雙閃爍不安的眼眸,他沉聲問:「剛才你說的,可是真的?」
「什……什麼?」她睜了睜迷糊的大眼,一臉迷茫,剛才她說了什麼?
想到剛才的凌亂,就連脖子都開始燒得通紅。
「你說,你很愛我。」他完全不給她退縮的機會,用力盯著她,「是不是真的?」
「我……」這麼羞人的問題,他怎麼可以問?她別過臉,不敢看他。
雖然和他們在一起已經一年多了,可是,從未說過如此曖昧煽情的話語,她還是會感覺到幾許羞澀。
尤其,他們都沒有跟她說過……
可他卻淺淺一笑,柔聲道:「不管你是真是假,我只有一句話。」
低頭含住她紅腫不堪的唇瓣,身下的慾念再次漸漸膨脹了起來:
「我愛你。」
……
漫長的夜,有人相依相偎,激情飛揚,有人徹夜難眠,空虛寂寞,也有人守著風中,披星戴月,只為為好友出一口怨氣。
「要我是她,我一定會找幾個粗漢弄死她。」掀開房頂兩片瓦礫,看著安靜坐在桌旁獨自陷入沉思的女子,賓步淇雲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她剝皮抽筋。
只有凌夕那傢伙才會隨便把她嚇唬嚇唬就了事,她可不一樣,她沒有那麼大度的心。
尤其,這兩日聽說若水還會時不時去畫扇樓晃蕩,打著買消息的幌子,根本就是還想著去找宗政初陽。
這樣的女人,不狠狠給她一點教訓,難洩她心頭之恨。
「我跟你打賭。」她側頭瞟了坐在一旁,肚子已經從皮球變成籃球狀態的蜘蜘一眼,笑得邪魅:「這女人一定不是什麼純情處子,我跟你賭一個月的工錢。」
蜘蜘白了她一眼,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怎麼堵?等會她就是主動找男人,你也看不出來是不是。」
再說,一個月工錢,好多啊!
要是讓風知道她把整整一個月所賺的錢全拿去賭博,他會氣炸掉的。
「等會跟著她,看她找不找男人,咱去偷床單。」賓步淇雲的視線又落在下方的女人身上,滿眼都是邪惡的笑意。
蜘蜘當然明白她說的「偷床單」是什麼意思,處子嘛,做了就會落紅,想當年她也曾落過,不過……咦,真的好邪惡哦!
「快點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敢傷害夕兒姐姐和她的夫君,這女人,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瞧你這個小淫蕩的模樣,別把你兒子給教壞了!」賓步淇雲瞥了她一眼,冷哼。
「靠,這麼多廢話,到底做不做?」
「……」
細長的繩子小心翼翼從屋頂垂落,很快便悄無聲息地來到若水的頭頂上方。
沒有半點內功根基的女人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在逼近,她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輕歎了一口氣後,伸手把杯子端起來,正要往口中送去。
賓步淇雲和蜘蜘互視了一眼,同時嚇了一跳。
這麼快就喝,她們的料還沒來得及加進去呢。
蜘蜘隨手捏碎一片瓦礫,捏起一小塊,手腕一揚,「啪」的一聲擊落在房間一角的矮几上。
若水被異響嚇了一跳,舉目望去,視線掃過房內的每一處。
「快點!」蜘蜘壓低著聲音,盯著賓步淇雲,「快!」
賓步淇雲已經緊張到額角處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從懷中取出一瓶藥水,手忙腳亂地往細繩上倒去。
一滴一滴的藥水沿著細繩不斷滑落,總算在若水看遍了房內每一個角落,沒發現任何異樣而收回心神之前,落了幾滴在她的杯子裡。
賓步淇雲吁了一口氣,慌忙把細繩收了回去。
在她們興奮而期待的目光下,若水含著杯沿,低頭把杯子清茶咽進肚子裡,之後,她才站起來往大床走去,褪去鞋襪上床就寢。
不管能不能睡得著,也必須要努力睡過去。
明日晚上便是去六王爺府演出的日子,雖然一點也不想去應付那個男人,她還是不得不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呈現在他面前。
初陽不要她了,她不能連六王爺都給得罪了。
但,她不會死心的,只要她活著,就一定不會放棄宗政初陽,也不會放棄她的復仇。
屋頂上,在夜風中餵了好一會蚊子的兩人再次互視了一眼,蜘蜘有點耐不住了,看著賓步淇雲,一臉鄙夷:「你這藥究竟有沒有用?我看人都快要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