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冥夜不再多說什麼,掃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便又匆匆錯開目光,步出房門把已經趕回來的阿福喊來,淡言道:「找個地方把房內那女人鎖起來,等你們夫人有空後自己處置。請使用訪問本站。」
阿福雖然站在門外,房內的對話他卻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他點了點頭,召來兩名護衛,一道進了門。
剛進門便又看到若水那副不堪的模樣,阿福其實有點猶豫,但一想到她把自己的主子害成這樣,眼底又顯出幾許寒光,招呼著兩名護衛把人拖走。
兩名護衛互視了一眼,臉上不約而同地飛上兩抹淺紅。
這女子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可卻是心腸太壞了。
兩人沒多想什麼,走到若水身邊彎身把她提了起來。
剛把她提起,若水便微微抖了抖眼簾,慢慢睜開眸子,清醒了過來。
一看到房內有這麼多人,她嚇得臉色一陣蒼白,感覺到自己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立即被自己的慘狀嚇得失聲慘叫:
「放開,放開我!快放開我!」
她的上半身完全是一絲不掛的,下半身也不過是穿著一條又短又薄的褻褲,根本擋不去多少春光。
這麼多男人就站在她身邊,饒是見識過不少不同類型的男人,這樣的場面她也撐不下去。
她已經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了,可是,這場面她真的扛不住,她快要奔潰了。
回眸看著坐在床邊照顧宗政初陽的凌夕,她心裡一緊,驚呼道:「凌姑娘,凌姑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對不起,你們不要這樣對我,對不起……」
凌夕沒有理會她,她如今對她只有滿滿的不屑與怨恨。
她可以傷害她,她也能不計較,但,她傷害初陽就絕對不行。
每個人心底都有一把尺子,一條底線,觸犯到她的那根線,她絕不饒恕。
見她不理會自己,而兩名護衛依然拖著她往外頭走去,若水嚇得連心跳都快要停罷了。
外頭還有多少下人和護衛,他們這樣,不是分明想要把她逼死嗎?
「凌姑娘……是紅嫣姐姐,是宗政紅嫣,是她讓我這麼做的,媚藥也是她給的,不要這樣對我,不要……是宗政紅嫣……不要,不要……」
兩名護衛沒有理她,依然押著她,跟隨阿福往門外走去。
若水真的沒想到凌夕會完全不顧她的臉面,竟不管她的哀求,不僅讓護衛進來看光她的身子,把她挾持起來,還要他們帶她出門,被其他人觀賞。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她嚇得面無人色,瘋狂尖叫道:「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們這群人快放開我!」
可不管她如何叫鬧,三人也把她帶離了房間。
遠遠地,還能聽到她的尖叫不斷傳來:「快放開我,我是初陽的女人,我是你們主子的女人……快放開我,初陽不會放過你們的,快放開我……」
南宮冥夜出了門,把門關上,整個房間裡便又只剩下他們兩人。
「她不是我的女人,我和她沒有過,從來都沒有。」宗政初陽看著凌夕,身體是尋回了一點力氣,四肢卻還是綿軟不堪。
這樣的情況,讓他從未有過的沮喪。
「我知道,人家不是說還是個黃花閨女麼?若你從前碰了她,她還怎麼黃花?」凌夕爬到床上,把被掃到一旁的紗幔拉了下來,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今日也沒有……」
「知道了,別說話,留著點力氣跟我親熱吧。」她從他身上翻了過去,輕輕拉開蓋在他身上的被子。
宗政初陽卻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用力握著:「讓南宮冥夜進來給我施針吧,你沒有必要這樣委屈自己。」
「他為你施針會把你那裡看光的,你願意嗎?」其實她不知道自己說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南宮冥夜所說的施針是要施在哪裡,只不過是想說話來嚇一嚇他。
現在的初陽看起來比起剛才要好太多,自從施針完之後,他的臉色便由完全如紙一樣的蒼白,漸漸添了一絲紅潤,眼神也比剛才明亮了不少。
宗政初陽一陣窘迫,想到她說的那個畫面,頓時猶豫了起來。
讓南宮冥夜在那地方為他施針……又似乎真的讓人有點受不了。
看到凌夕把他身上的被子拿開,他又握緊她的手,依然拒絕著:「你真的沒必要,你……」
「原來你喜歡讓冥夜碰你。」她垂眼看著他,一絲委屈:「你不是說會全心全意愛著我嗎?你為什麼寧願讓一個男子碰你,也不願意跟我親熱?」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握緊掌心,抬眼看著她。
看著她時,眼神是炙熱的,只是有幾分無奈,身下,依然如火焚燒那般。
哪怕他臉上的表情再自然,額角也止不住不斷溢出細汗。
凌夕不想再和他廢話了,媚藥在他體內停留得越久便越會傷到他的身子。
她抽出被他握緊的小手,低頭湊近他,伸手便為他把褲子連同褻褲褪了下去。
剛拉下,那早就已經沖天聳立的偉大不其然跳了起來,居然「啪」的一聲打在她臉上。
她嚇了一跳,忙扔下他的褲子,坐直了身子,垂眼死死盯著他腫脹不堪的巨物。
那模樣又是嬌俏又是可愛,若不是情況不對,宗政初陽一定會忍不住取笑她。
可他現在只覺得無比的尷尬,無比的難堪。
他永遠忘不了那日她在房內對雲飛所說的話,是因為雲飛乾淨她才願意吃他,而他……在她所有的夫君裡他或許是最髒的,在這方面,他永遠會讓她厭惡。
凌夕只是怔愣了片刻便又低頭把他的褲子褪了下去,不由他多想,小手一把握住他炙熱的源泉。
聽到他忍耐不住的一聲悶哼,她心裡一柔,輕輕撫弄了起來。
宗政初陽終是閉上了眼,不再去看她。
只要發洩了便好,這種事情他們不是沒有做過,已經有過最親密的關係了,雖然心裡依然有幾分難堪,可卻沒有太多的羞澀。
更何況,他並不覺得有任何值得羞澀的地方。
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只能軟綿綿地躺在那兒,什麼都做不來,這事,還是頭一回經歷。
不能掌控局面,讓他十分挫敗。
若是可以,他寧願讓南宮冥夜給他吃點藥,把媚藥的藥效壓下去,但,他知道這個小女人一定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