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僅是楚寒和冥夜,就連雲飛都把她吃得死死的,那其他人……
她不是真的這麼狠心不想要他們,她甚至有時候想他們想得抓狂,可是她始終放不開。請使用訪問本站。
她是個不能生育的女人,她不想害了他們的一生。
其實她也可以心無芥蒂地讓他們回到自己的身邊,與他們幸福生活在一起,可是,那是多麼自私的行為。
沒有懷過孩子的女人永遠不會知道那一份切骨離皮的痛,她們不會知道一個孩兒對父母來說意味著什麼,她們根本不懂。
不管別人說她矯情也好,說她自私也罷,她是真的不想讓這些人陪著她受一輩子的煎熬。
不管當初愛得多濃,愛得多深,愛情早晚有一天也會變成一種親情。
當愛情變成親情,愛人變成家人之後,他們會發現孩子對一個家來說有多重要。
從前她不懂,可她自己有過兩個孩兒,雖然都無緣跟他們見上一面,但他們曾經存在過,她曾經當過別人的媽媽。
一個家裡面若沒有小孩,那,這個家是殘缺不全的。
一年兩年或許無所謂,十年二十年之後呢?
等他們都老了,連一個在身邊斟茶遞水的兒女都沒有,等他們百年之後,甚至沒人給他們披麻戴孝。
她是無所謂,她的人生早就已經蒙上陰影,可他們呢?
她是沒有選擇的機會,但他們不一樣,他們還可以做選擇。
「雲飛。」她看著不知名的角落,又低喚了一聲。
慕容雲飛看了她一眼,淡然回應:「嗯。」
之後又拿起一旁的衣裳,把她扶起來,執起她的小手往袖口裡套去。
凌夕抬眼看著他安靜的臉,柔聲道:「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雲飛,你想要我也可以,我可以不反抗。」
不過話說回來,反抗也沒用,她打不過他。
停頓了片刻,她繼續道:
「可我希望你真的可以用心去看看身邊的女子,看看那些在你生命裡路過的女孩,若是有一天你發現你還能喜歡上別人,那不用理會我,好好和你喜歡的女子在一起,好不好?」
慕容雲飛不說話,依然忙碌地為她穿著衣裳。
凌夕認真看著他,不管她的話他能不能聽進去,她還是想要勸說:
「若是將來有個孩兒叫你爹,你會發現這個世界真的很美妙,雲飛……」
「說那麼多你渴不渴?」慕容雲飛看著她,忽然道。
她輕歎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不管她說什麼,雲飛就是這性子,執念若狂。
可他還那麼年輕又是那麼出色,一輩子毀在她手裡,她怎麼能忍心?
就如同初陽一樣……
她忽然皺了皺眉心,抬眼看著慕容雲飛,急道:「你再抱抱我吧。」
空氣中,那股她熟悉的青竹香味伴隨著清風從窗外滲入。
她知道他來了,可是,一個雲飛已經夠了,她不想再害一個初陽。
青竹的清香越來越明顯,她忽然伸手抱著慕容雲飛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我忽然很想要,雲飛你要我吧。」
他不說話,低頭含住她的唇用力吻了下去。
一個凌亂的吻,讓他們倒在凌亂的被褥上,剛穿上的衣裳又被撕了下去。
她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垂眼看著他的臉,笑得妖媚:「要不要讓你試試我的本事?我可以把你夾得不想活下去。」
笑,其實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高台碼頭上與九音所說的話,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說得出這麼噁心的話語,尤其是對著那個噁心的黑衣頭領。
不過,九音是真的對她的味,九音的性格她真的很喜歡。
小手落在慕容雲飛的衣襟上,一下把他的衣領拉開,她低頭吻了下去。
慕容雲飛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不過,她非要這樣他也樂得與她演一齣戲。
更何況他也很期待被她夾得活不下去的那種感覺。
淡紫身影停在房門外,本想敲門,卻聽到裡頭女子嬌媚的聲音響起:「我就喜歡你這樣乾乾淨淨的,除了我再沒碰過其他女人。」
舉到半空的手驀地停住,不知道是該離開是繼續呆在這裡,聽她說那些把人傷得撕心裂肺的話語。
「只有像你這麼純這麼乾淨的,我才能吃得下去。」
宗政初陽閉了閉眼,分明聽到慕容雲飛一聲低沉的悶哼,吞噬的聲音也越來越明顯。
他沒有偷窺人的嗜好,只是兩條腿如有千斤重那般連半步也邁不出去。
床上的女子從慕容雲飛身下抬起頭,唇邊還含著一抹嫵媚的笑意。
忽然她褪去自己的褻褲,一步坐在他身上:「讓我再吃你一會吧,這次,用另一張嘴。」
慕容雲飛根本不想說話,只是抬眼看著她。
雖然明知道她這一刻為什麼要表現得如此妖媚以及放浪,但,他還是很享受。
見她腰肢在自己身下不斷磨蹭,磨來磨去也找不到準確的位置,他薄唇勾了勾,無奈道:「既然要伺候男人,能不能敬業一點?」
凌夕垂眼看著他,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他知道她想做什麼,幹嘛還要取笑她?
找不到位置又不是她的錯,這種事情她真的不怎麼做得來。
從來都是被強迫的多,幾時有機會輪到她去強他們?
小臉紅撲撲的,又是羞澀又是窘迫,還有幾分緊張,抬起腰際在他身下一通折騰。
慕容雲飛實在看不下去了,大掌落在她的腰間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讓她準確無誤地對上自己的昂揚慢慢落下,感覺到位置無差後,忽然用力一拉。
「啊!」房內傳來她藏不住的尖叫。
宗政初陽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再沒有半點遲疑。
因為雲飛乾淨,所以她願意吃他……
她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他……
男子的心有時候可以很粗,可有時候也會很細膩……
她有著幾個夫君,不是沒有比較過,也不是沒有委屈過,卻都是自命不凡,不屑於做那種爭風吃醋的事。
可是,誰心裡真的可以放得開,可以完全不在意她更願意與誰親近?只是大家都不願意表現出自己的小心眼而已。
就算要表現,也是直接用做的,把她禁錮在身下,做到天亮,做到她心裡願意承認自己比她其他夫君強悍為止!
這一刻,他忽然發現過去的自己有多可笑。
讓她愉悅,讓她滿足,她真的就會更喜歡他麼?
可是,她喜歡乾淨的,一如清水……
她是不是真的因為這樣而喜歡雲飛多於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