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盡褪,兩具火熱的身軀糾纏在一起。請使用訪問本站。
早已經動情得淋漓盡致的身子無需太多的愛撫,便早已迫不及待地讓對方進入主題。
其實南宮冥夜真的很緊張,緊張到身上臉上全都是密佈的細汗,凌夕抱他的時候,還能摸出一手汗跡。
可是,沒有人顧得上,完全是顧不上的節奏。
碩大撐開她緊窒的溫熱,一點一點滑進。
他用力喘著氣,用力與身下狂竄的慾念在爭鬥,滑進去的炙熱不敢亂闖,只敢慢慢深入。
她緊緊抓住他的肩膀,啞聲低吟:「嗯……」
可他不敢亂動,依然在喘著粗重的氣。
與平日裡完全不一樣的冥夜,被**控制著,從淡漠無爭的絕塵男子,便會凡夫俗子的冥夜,這麼動人……
「冥夜……」她用力抓著他的肩膀,因為他的闖入,感動得幾乎熱淚盈眶。
被脹滿的身軀狠狠滿足著,驅散了一整夜縈繞在她心頭的苦楚,可她還想要,想要更多,這麼緩慢的舉動,完全滿足不了她的需求……
「冥夜……」
「我在。」他依然在動著,卻真的是極其緩慢,極其小心翼翼的,生怕動作粗魯一點也會傷到她。
額前臉上溢出的已不再是細汗,而是豆大的汗珠,汗滴沿著他線條剛毅的臉龐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胸前,盪開一朵朵瀲灩的水花。
「我要……」她不安地扭動著身軀。
他是她的冥夜,是永遠安安靜靜守護著她的男人,她的需要,在他面前毫無保留。
「……好。」
南宮冥夜的聲音瘖啞得幾乎讓人聽不見,他直起身軀,低頭看著自己鑲嵌在她嬌小身軀裡的巨物,忽然深吸了一口氣,快速律動了起來。
與過去每一次都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只是退到邊緣,爾後迅速送入,沒有撞擊到她的身體,卻又狠狠滿足著她。
小小的身子一下一下被撐開,不知道讓她愉悅的男人耗費了多少精力和耐力,也不知道他為了每一次的送入不至於對她造成撞擊而忍受著多大的痛苦,她只知道,有冥夜在,不管做什麼,都如此令人安心,也滿足。
「嗯……」
……
饜足的女人軟綿綿地躺在床褥上,半瞇著眸子看著從她身上退出的男人。
她薄唇微啟,想要說話,激情一刻殘餘下來的悸動卻醉得她完全說不出半個字。
她看著她的男人從床上翻了下去,大步往屏風後走去……
出來的時候,南宮冥夜一身都是熱汗,抓過被丟在一旁的毛巾把臉上的汗珠擦乾,又在身上胡亂擦了一遍後,他才回到床邊,拿起被丟在一旁的衣裳一件一件往身上披去。
直到他重新在她身邊躺下,把她納入懷中輕輕抱著,凌夕才紅著臉,不安地道:「你剛才……剛才……」
「滿足了嗎?」他的掌落在她額前,輕輕撫過。
她點頭,卻更不安了:「和我做,只為了滿足我嗎?」
見他只是看著自己不說話,她努了努唇,鼻子酸酸的:「幹嘛這樣委屈自己?我又不是不能承受。」
竟然在滿足她之後便毅然退出,他自己根本沒有釋放,寧願到屏風後自己解決……
「睡吧。」不願意和她在這話題上糾結下去,他把下巴擱在她頭頂上,淡言道:「今夜我很累,睡覺了好不好?」
聽他說很累,她更覺得不安和羞愧了。
他今夜確實該累了,忙活了一整天,回來居然還要伺候她。
以為他也想,卻不知道他哪怕再想也不願意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滿足她,只因為她說過禁慾會傷身麼?
那他這樣委屈自己,是不是該傷得更嚴重?
好心疼這樣的冥夜,也好討厭自己的不懂事!
她的手終於又回到他的腰際,輕輕抱著,小臉埋入他的胸前,想睡覺,心卻依然安靜不下來。
在他懷裡又換了個姿勢,轉身背對著他,小手落在腰側,正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之際,身後的冥夜卻伸手把它握在掌心裡。
他的聲音依然淡漠,卻輕易暖了她的心窩:
「我不是不想要你,璃兒,我很想,真的很想,想得都快要抓狂了。可我捨不得,我怕傷了你的身子,別再亂想了,等你好了,我再要你個十天十夜好不好?」
她沒有回應,只是安靜閉上眼眸,良久之後,才點了點頭:「好。」
兩人都不再說話,安安靜靜抱在一起,閉上眼歇息。
凌夕以為自己今夜一定會失眠的,畢竟和他用這樣的方式歡愛了一場,自己滿足了,卻讓他受盡折磨。
可沒想到,只是心酸了一小會,她的眼皮竟然已經沉重得連掀開都困難,最後,抵不過困意的人兒沉沉睡了過去。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南宮冥夜已經不在身邊。
桌上有一盆給她洗漱用的水,水還是溫熱的,似乎才送來沒多久。
凌夕趕緊把自己整理了一遍,離開艙房的時候,抬頭望去,便看到冷清坐在船艙中央的桌子旁。
看到她,他站了起來,迎了過去:「冥夜說你這個時候會醒來,果真如此。」
對於南宮冥夜的醫術,他比從前又多了幾分佩服,連人什麼時候會醒來都能推算得準確無誤,這個鬼醫,確實有那麼點能耐。
凌夕抬頭往甲板上張望了下,兄弟們依然如往常那般,有人在運功練水,有人在下網打魚,大家忙忙碌碌的,看起來一派其樂融融。
昨夜楚寒已經向他們宣佈了他的計劃,告訴大家他打算通過死亡之路去尋找新的家園,本以為這事會引起一陣恐慌和不安,卻不想現在看到大家臉上都是一片祥和,就像完全沒有這事一般。
也不知道是他們太相信自己的主人,還是真的這麼樂觀。
「過來先用早點吧。」冷清摟著她在桌旁坐下,掀開蓋子,把早點推到她的面前。
細看之下,凌夕眉眼頓時一亮,看著他,驚喜道:「是雀兒!」
竟然是烤雀兒!茫茫大海上,這雀兒他是從哪裡弄來的?
冷清不理會她的訝異,伸手撕下雀兒的腿,湊到她唇邊:「要不要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