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抱緊她。
那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從腦海裡閃過,不知道是該憤怒,還是該覺得無奈,可她所說的一幕卻讓他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沸騰了起來。
把手指……放進她的身體裡……如果……如果那個人不是宗政初陽,而換了是他……
「轟」的一聲,大腦頓時被想像中的一幕炸成了一片漿糊。
落在她腰間的長臂在一剎那收緊,他呼吸困難,胸膛在劇烈地起伏,可說出口的話卻還是極力保持著溫潤柔和:「別怕,夕兒,別怕,師父在,師父不會讓別人欺負你,別怕!」
可是,她已經被人欺負了,宗政初陽已經看過她的身子也碰過她了,以後她還有什麼臉面和師父在一起?
眼角的淚不斷滑落,雖然現在還和他抱在一起,可她卻似乎覺得,她離他越來越遠了。
看她一直哭個不停,他伸出長指,不斷為她拭去眼角溢出的淚。
長指拭不乾淨,便又低頭為她吻去臉上的淚痕,薄唇貼上她冰冷的臉,他張嘴把她臉上所有的淚珠含在兩片薄唇中,咽進肚子裡。
鹹鹹的,苦苦的,卻在他心頭勾起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蜜。
滾燙的薄唇沿著她的臉頰淺淺往下,來到她粉嫩的唇角處。
再過去一點便是那兩片讓他嚮往已久的唇瓣,可是,一旦這一吻下去,兩人之間的關係還能回到最初那種純潔的師徒關係上麼?
他閉了閉眼,用力呼吸,胸膛在劇烈起伏著。
他們倆其實從一開始關係就從來沒有純潔過。
有哪對師徒是夜夜躺在一張大床上抱在一起入睡的?又有哪個師父曾經看過自己徒兒的身子,甚至把她脆弱的柔軟含在嘴裡瘋狂舔吻的?
他們之間很不純潔,從一開始就不純潔。
兩人就這樣臉貼著臉,唇挨著唇,他不說話,凌夕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安安靜靜地被他抱在一起,與他剛毅的臉貼在一起,一顆心緊張得如小鹿在亂闖。
濃烈的男兒氣息熏得她心頭泛過一陣一陣的醉意,聞進鼻子裡的滿滿的都是師父的味道,熱熱的,淡淡的竹子清香,混合著風與塵埃的味道,還有淺淺的汗水味兒。
氤氳縈繞,只是這麼聞著,便連兩條腿也微微綿軟了起來。
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困難。
江山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衝動,想要放開她卻又捨不得。
如今他懷中的女人是屬於他的,她喜歡的是他,她念念不忘的也是他,兩人之間再沒有其他人,沒有她的夫君,沒有任何人。
撇開她稚嫩的心靈以及忘記了前事不說,現在的夕兒真的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
他忽然生出一股衝動,想要把她佔為己有,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他真正的女人,與他廝守一生!
可是,衝動之下卻又保留著幾分理智,怕自己的行為會給她帶來傷害。
等她恢復記憶之後,她會不會後悔今日與他所做的一切?
會不會後悔,凌夕不知道,她只知道師父這樣抱著她,這樣與她貼在一起,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她的身子也繃得越來越緊。
終於她忍不住把臉轉過去,低喃了一句:「師父……」
這一轉,她的薄唇直接觸碰到他的唇瓣。
四唇相接處那一剎,他渾身一顫,忽然加緊了臂上的力度,張嘴,含著她精緻小巧的唇瓣用力吮吸了起來。
是她先招惹他的,是她衣衫不整闖入他的寢房,抱他親他,對他說出如此曖昧的話!
他不是聖人,他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甚至還是個愛她愛了那麼久,一直想她念她,愛她到入心入肺的男人!
這樣一個吻,讓幾乎沒有任何經驗的凌夕徹底沉淪了下去。
一雙小手不知何時攀上他的頸脖,把他緊緊摟住,感覺到他滾燙的舌尖挑開她的貝齒闖入她的檀口中,她便也學著他那樣,勾起靈動的舌尖,與他熱烈糾纏了起來。
青澀的回應燙得他腫脹難耐,把他所剩無幾的理智瞬間燙得支離破碎。
他忽然彎身把她抱起,向寢房裡唯一一張大床走去。
那張大床,他們曾經夜夜相擁睡在上面,甚至還曾親密擁抱,熱情糾纏過,如今再回到這張床上,她滿心歡喜,張開雙臂牽住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師父又願意和她一起,又願意和她親近了,她不想考慮以後的事情,也不想理會什麼月璃什麼七公主的事,這一刻她只想抱著他,只想和他更進一步。
哪怕不知道更進一步具體代表著什麼,可心裡卻有著這個奇怪的念頭,再進一步,再走近一步,這樣,她就可以徹底擁有師父了。
熱情在瞬間爆發,所有的隱忍也因著她動情的回應而被丟在風中。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胡亂地撕扯,不消一會,便讓她潔白無暇的身子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視線裡。
他用力抱著她,滾燙的唇齒離開她的薄唇後,沿著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往下,吻過她的鎖骨,也吻過她胸前細嫩的肌膚,每到一處,都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最終,他伸手握住她飽滿的渾圓,低頭,用力含了下去。
「嗯……」她忍不住抬起頭顱,低低吟了一聲。
這一聲低吟,更讓他的身體無比疼痛了起來。
噬人的熱度,燒得他渾身溢出一層密密的汗跡,大掌握住她另一個柔軟,用力揉搓著,指尖掐著她脆弱稚嫩的殷紅,細細把玩。
完全沒有任何經驗的小凌夕根本抗拒不了這樣的激情,一對飽滿的酥胸在他的掌下傲然挺立,極致地綻放著她所有的美好。
她抬起頭,忍不住失聲吟哦,兩條腿不住在顫抖。
身下很熱,比她在練功的時候所聚集在丹田出那份氣息還要炙熱,還要滾燙的熱浪從她身下傳開,傳達到她的四肢百骸,傳達到她凌亂的大腦。
她用力抱著他的頭,失聲低叫道:「師父,我熱,熱……師父……」
「我知道。」他的薄唇離了那點嫣紅,抽空親了親她的臉,大掌放了她的柔軟一路往下,拂過她平坦的腹部,來到那一片他連做夢都想去觸碰的叢林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