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小手已經把江山睡袍的衣帶解開,探入到他滾燙的胸膛上,輕輕把他的睡袍往身體兩遍撩去。
直到他肌肉飽滿的胸膛徹底呈現在凌夕面前,她兩眼發光,心裡一喜,張嘴便咬了下去。
可她咬著極輕,只是讓利齒輕輕劃過,便用兩片粉嫩的唇瓣含住那顆小豆豆,輕輕吸了起來。
一邊吸一邊含糊不清地道:「舒服嗎,師父?」
他用力握著大掌,動了動唇,啞聲道:「你這樣,師父會難受,起來吧。」
他嘴裡雖然這麼說,可是一雙手只是輕輕握著,並沒有去推開她。
真的……捨不得。
凌夕微微怔了怔,放了他嫩嫩的小豆子,從他身上抬起頭,垂眼看著他:「難受嗎師父?為什麼你不舒服?」
他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才伸手把自己的睡袍拉起來,輕輕推了她一把,讓她重新躺回到他的臂彎中:「睡吧,明天還要練劍,別再折騰了。」
她眸光黯了黯,本來還想說什麼,可是既然師父都說了,她吸他的時候他難受,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還以為他會跟自己一樣,那麼開心呢。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看著他安靜放在一旁的大掌,小嘴一直撅著。
她是真的想討好他,讓他開心了,他就會更喜歡她,可是,她沒讓他開心,反倒讓他難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緩緩閉上沉重的眼皮。
總算她的呼吸慢慢均勻了下來,他也感覺到她已經進入了夢想,才敢讓一直繃緊一動不敢亂動的身體微微動了下。
折騰了那麼久,還好,有驚無險度過了這一夜。
雖然放心了,可心裡卻又狠狠失落了起來。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換了以前,哪怕她不願意他也想著要去強迫她,想讓自己狠狠扎入她的身體,狠狠佔有她。
現在換她主動了,他卻在退縮,究竟他在堅持些什麼?
他閉上眼,翻了個身,從身後把她摟住。
或許,他其實不是在堅持,只是在害怕,他真的怕,怕她清醒過來之後會怨他恨他。
可是,軟玉溫香在懷,想要做到平靜真的很難,今日之前他還能勉強抱著她安心入睡,可經歷了黃昏那一場親熱,以及她剛才對他所說的那些充滿挑逗意味的話語,他的心已經再難平靜了。
身下,腫脹得如烙鐵一般,又熱又脹,真恨不得挑開她小小的**,把自己埋入她緊窒的身子裡,去釋放渾身上下所有的火焰。
可是,她是夕兒,是一個小得對這個世界完全沒有半點防備之心的小姑娘,他不能也不該去褻瀆她。
抱著她的大掌一直溢著汗,就連全身上下也一直蒙著細細的汗跡,他拚命壓抑著身下那股**,也不知道花了多長的時間,才總算讓自己輕鬆下來。
禁慾,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比和一個武林高手鬥上一天一夜還要讓他疲憊不堪。
他輕吐了一口氣,把下巴擱在她頭頂上,閉上眼正要好好休息,卻不料懷中的女子動了動身子,薄唇微啟,在睡夢中溢出一句低低的話語:
「師父,你戳我吧。」
……
他不知道昨天一整夜自己是怎麼過過來的,反正,繃緊的心一直沒有輕鬆過。
他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夢,居然讓他戳她!
他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可以肯定一點,這丫頭這次到他的身邊來,是來報復他的,報復他從前對她的強迫對她的傷害,雖然,他從不認為自己真的曾經傷害過她。
可如果不是來報復他,又怎麼會讓他難受成那般?一整夜裡,他連片刻都沒有睡著過。
總算天色微微亮了起來,習慣了早起的凌夕從他身旁爬起,小心翼翼下了床,從衣櫃裡翻出一套嶄新的裙子套在身上,才回頭偷偷瞄了他一眼。
沒想到他一直睜著眼睛在看她。
她走了過去,本來想親他,可是想到自己還沒刷牙,等會還得到外堂洗刷,親他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師父不喜歡宮女進入內房,所以他們醒來以後都得要到外堂洗漱,平時師父都是和她一起起床的,但他今天看起來有點倦倦的,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沒睡好。
「師父,你再睡一會,我先去練劍了。」
他點了點頭:「去吧。」
凌夕出了外堂,宮女們早就準備好了洗漱的東西,她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後,本想出門去前院練劍,可是想了想,又忍不住轉身邁入了內房,走到床邊,摸了摸依然睜眼看著她的師父的臉,又在他唇上親了一記:
「等我回來,乖。」
說罷,拿起床頭掛著的長劍匆匆出了門。
直到那抹倩影離開房間,徹底消失在視線裡,江山才鬆了一口氣,翻身平躺,努力讓一顆心安靜下來。
折騰了一整夜,他真的是累極了也困極了。
以後得要想個辦法,不能每夜都這麼折騰,他真的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若是夜裡休息不好,白天精神也會不佳,一天兩天還能勉強堅持,時間一久,總會堅持不住的。
可是,她又不願意與他分房睡,這樣,該如何是好?
不知道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多久,他才終於安靜了下來,也沉沉睡了過去。
……
凌夕在前院裡練了一個多時辰的劍法和輕功,直到練得渾身溢汗,體力嚴重透支,她才從樹梢上一躍而下,穩穩落在地上。
看著手中那六隻小鳥兒,她輕吐了一口氣,小手一揚,六隻鳥兒從她手中迅速飛離,朝各個方向飛去。
才六隻,離十隻還有一段距離,可她答應過師父,三天之內她一定可以練到一次捕捉到十隻的。
雖說這個院落裡鳥兒並不多,畢竟還只是初春,可是,要想著十隻也不是不可能。
換了師父,別說十隻,一百隻他也能抓下來,鳥兒還是有的,只是她自己捉不到而已。
看著在半空中漸漸飛遠的鳥兒,她輕吐了一口氣,心裡存了絲絲氣悶。
可她的氣悶也只是維持了一小會,只要想到師父臉上的笑意,哪怕再艱難的事她都一定可以做到,一定可以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