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才不管他在想什麼,她只知道親著師傅的嘴,渾身酥酥的麻麻的,真的很舒服。
她又張嘴含了下去,含著他的下唇用力吸了起來。
江山閉了閉眼,身下的**在瘋狂燃燒著,這個不懂事的小女人還用力吸著他的薄唇。
掌下是她光滑細嫩的身子,只要大掌再往上一點就可以握住那個讓他嚮往已久的地方。
剛才他就是這樣握著她,夾著她的嫣紅不斷把玩,不斷拉扯,讓她不自覺發出屬於女人嫵媚的低吟。
那聲音,哪怕在那樣的情況下依然一聲一聲傳入他的耳際,直傳入他的心底。
掌心漸漸冒出了星星點點的細汗,哪怕在這種涼意逼人的生日,他的身上也忍不住冒出一層細汗。
壓抑的痛苦腫脹難堪,渾身如有一把火在燃燒,身下的女孩便是那個點火的人,在他身上點起了一把一把無論如何撲滅不了的火焰。
「夕兒,不能這樣了。」他輕輕推了推她的身子,躲過她的薄唇,伸手拉開她抱著自己頸脖的小手,臉色一沉,沉聲道:「再這樣下去,師父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麼?」她眨著無辜的眼眸,看著他。
那張臉紅撲撲的,如剛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滑細嫩,白裡透紅。
如果視線再往下移動幾分,便能看到她完美得令人瘋狂的身影,可是他不敢。
不敢看,也不敢去欣賞,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他低喘了兩口氣,沉聲道:「你不是說不讓師父拿那東西戳你麼?你再這裡,師父就要戳你了。」
想起班主那個醜陋的東西,她忍不住渾身抖了抖。
如果師父拿那東西去戳她,把那麼大的東西塞進她的肚子裡……
紅撲撲的臉浮現出幾許蒼白,她害怕,她真的很害怕,可又捨不得放開他。
看到她臉上不經意流露出的驚慌,他咬了咬牙,狠下心把她一雙手拉下:「知道害怕了嗎?不想那樣的話,以後不要再這樣親師父了,知道嗎?」
天知道他說出這樣的話心裡有多痛,分明那麼喜歡,卻又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不想身下的女孩忽然拉住他的掌,睜著一雙比珠子還要明亮的眸子,看著他,一臉認真:「如果師父戳我的時候會開心,那麼,我讓你戳好不好?」
「轟」的一聲,江山只覺得自己的腦門在一瞬間炸響,炸得他所有的思維頓時渙散。
她說,讓他戳她!她讓他戳她!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呼吸越來越困難,那一雙扣住她手腕的大掌不知何時放開了她,漸漸落在她胸前的圓潤上。
如著魔般的大掌落在她胸前輕輕揉搓了起來,指尖夾著那點嫣紅不輕不重地揉捻著。
「嗯……」她忍不住低低吟了一聲,小臉又變得紅紅的,看著他,一絲難為情:「師父……師父這裡疼,師父,不要再抓這裡好不好?」
「疼?」他重重喘著氣,低頭看自己掌中的那團綿軟。
綿軟之上的紅梅傲然挺立著,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嗯。」她用力點了點頭,認真道:「師父剛才掐得我好疼,直到現在還好疼。」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剛才只想讓她發出那些聲音,他知道這裡是女人特別敏感的地方,只要掐一把她便會忍不住低叫。
那種效果就如果他們正在做那種事一樣,因此就連他母妃也看不出破綻。
可他忘了身下女子的嬌軀有多嬌嫩,一不小心,竟把她的脆弱給掐疼了。
「對不起。」他湊了過去,本想像哄孩子一般對她呵氣,可唇瓣湊近才忽然想起來她受傷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她的敏感之處。
薄唇剛湊近,剛呵了一口氣,他又驚得慌忙退開,看著她:「師父……師父去給你找點藥。」
「不要,像剛才那樣就不疼了。」她又牽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像剛才那樣,輕輕吹一吹。」
他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像剛才那樣吹一吹,便是讓他的唇齒去靠近!他不是聖人,哪裡忍得住?
可她已經拉著他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吹吹,師父,疼。」
他很想正兒八經地給她吹一吹,讓她別那麼疼,可眼前那點嫣紅如花蕾般,嬌嫩,可人,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輕輕顫抖,如傲雪寒霜,猶如風中紅梅。
若是沾上他的氣息,必然會發出致命誘惑的光亮……
意識極度混亂,整個世界似在一瞬間停止了運轉般,他的眼裡心裡只有那一點嫣紅,那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
滾燙的舌尖抵不過心裡的慾念,輕輕探出,捲起它的邊緣,淺嘗,掃過,最終,含了過去,輕輕吮吸。
「嗯……」身下的女孩又發出了一聲低吟。
她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要吃她,可當他吃起來的時候卻讓她覺得很開心,很舒服,比剛才那樣輕輕呵氣還要舒服。
「嗯……」她愉悅地扭動著身軀,忍不住把他更拉向自己。
含著那一點脆弱,所有的理智終於被他全拋在腦後。
他一個翻身再次把她壓在身下,伸出大掌握住她另一團飽滿用力揉捏了起來,唇齒的動作也在漸漸加重。
凌夕本來是舒服地在低吟,這會忽然又覺得胸口疼痛了起來,是師父用他的牙齒在吃她,用長指在揪她。
分明剛才還那麼舒服,現在卻換了另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很痛苦,但痛苦中又夾了一點快樂,這麼激烈的方式,讓她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尤其當他的利齒忽然重重咬了她一口後,她嚇得失聲尖叫道:「師父!師父不要這樣了!不要這樣,不要咬我,我好怕!師父!」
她很怕師父一不小心,把她的小豆豆咬下來。
她的叫聲終於拉回了他一點理智,也才讓他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
這一嚇,嚇得他幾乎要從她身上彈跳起來。
他慌忙放開她,不僅是唇齒,就連他的大掌也離開了她的酥胸。
他在做什麼!她現在的心智不過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而他,居然想要侵犯她!他真的連禽獸都不如。
想要翻身下床遠離這具軀體,可是,捨不得,真的捨不得。
剛才把她抱在身下,咬著她揉著她,那樣的快樂從未有過,雖然還沒進入她的身體,可他已經可以預想,她的身子有多緊有多柔軟溫暖。
這樣的想法燒得他身下的痛楚一陣勝過一陣,就連他的呼吸也被燒得凌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