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琉璃還能騙自己說,是因為楚寒剛醒來,發現自己的兄弟犧牲了這麼多人,心裡難過所以才會這樣。(最穩定,)
可現在,就連她自己都無法再把自己欺騙下去了。
「究竟怎麼了?」她試圖去觸碰他。
可他卻躲過她的手,繼續垂眼著她,聲音冰冷:「不要讓我說第二次,我沒這麼好的耐性,要麼乖乖躺下做我的女人,要麼回南宮冥夜那邊去,以後不要再踏入我的艙房半步。」
琉璃的手落在半空,不斷顫抖著。
他給了她這樣的選擇,要麼躺在他的身下做他的女人,要麼回到冥夜那邊,從此不要再接近他。
這樣的難題,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需要去面對。
她曾想過與他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事到如今,只要一人她還能做得到嗎?
更何況他不是在求她,而是在逼她。
她收回自己的手,忍不住整個身子輕顫起來:「我離不開他們。」
「那就離我遠點。」他離開桌往大床走去,夜已深,他也該就寢了。
琉璃被他的話嚇了一跳,著他蕭索的背影,她匆匆從桌上跳了下來,追上去從背後抱著他:「別這樣,寒,不要這樣逼我好不好?」
她把臉埋入他的背上,閉上眼掩去眼底的悲傷:
「不要這樣,當初我想過一輩子只跟你在一起,可後來發生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知道是我不該,我不該對他們產生感情,也不該愛上他們。可我已經愛上他們了,他們都是我的夫君,我沒有辦法……」
「說夠了嗎?」不等她說完,他忽然冷冷一哼,拉開她抱在自己腰間的手,大掌扣住她的手腕,扯著她與他一起向大床走去。
還沒到床邊他輕輕一推,直接把她整個人推到床上:「我說過,我不喜歡用說的。」
著他向自己靠近,那巨大的身軀擋去了所有投上她的燭光,讓她籠罩在他所形成的陰影之下。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團陰影不僅蒙上她的整個人,就連她的整顆心也蒙了起來。
他不喜歡用說的,那便是用做的,是嗎?
可她已經跟他說了,她的身子不行,她不可以。
「寒……」她低喚了句,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可他沉重的身軀已然壓下。
大掌落在她的衣領上用力一扯,數層布料在他掌心頓時碎成一片片,「嘶啦」一聲,裡裡外外數層衣衫直接被他扯了個稀巴爛。(最穩定,)
僅著肚兜的身子光潔雪白,絲絲寒意滲入,她不自覺縮了縮身軀。
他的大掌扣上她的腕,直接把她一雙手高拉過頭頂。
垂眼著她顫抖的身軀,他眼底又蒙上一層濃的化不開的慾念:「你說你不可以,是不可以跟我,還是不可以跟所有的男人?」
可她剛才分明才從南宮冥夜的房間裡出來!
雖然那是他親弟,可他沒有和親弟共享一個女人的習慣!
「以後呆在我的身邊哪都別去,我可以疼你。」大掌落在她腰間一陣撕扯,直接把她的裙子和褻褲扯了下來。
琉璃用力想要攏上雙腿,可他高大的身軀擠在她兩腿間,讓她完全無法遮擋起自己,整個身子上只剩下那薄的猶如沒有一般的肚兜。
她薄唇一直在顫抖,一直無法從他給她帶來的震撼中回過神。
他的掌落在她的肚兜上,根本無需花多大力氣,那薄薄的衣料便被他輕易扯了下來。
斷裂的帶子在她脖子上留下一道淺紅的印記,顧不上頸脖間傳來的痛意,她本能地蜷縮著自己,慌忙道:「我是真的不可以,寒,我身子還沒恢復過來。」
楚寒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目光掃過她身上每一片肌膚,忽然動手去扯自己的腰帶。
她一雙手被他禁錮在頭頂上,垂眼去,正到他把自己腫脹炙熱的巨物釋放出來。
還不等她有所抗拒他便已放了她的小手,雙掌落在她腿間輕輕一推,讓她以最羞澀的姿勢暴露在他面前。
琉璃嚇得瘋狂掙扎了起來:「真的不可以,寒,求求你,真的不可以。」
可他根本不管不顧,身上的衣裳依然整整齊齊,唯有被釋放出來的男性抵著她的稚嫩,在她驚恐的目光下,他腰間一挺,直接把自己送了進去。
琉璃用力咬著薄唇,還是忍不住悶哼了起來。
痛,真的很痛,沒有任何前戲,她的身子依然無比乾澀,而他居然就用他如此巨大的男性直接深深埋入。
她痛得小臉一陣發白,儘管已經把下唇咬出了一道血絲,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疼……」
「在他們身下時,你也是這副痛苦的表情嗎?」他其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強迫她,只是想到她曾經躺在無數男人的身下,接受著他們的疼愛,心裡的怒火便不由得狂燒了起來。
他的女人,竟也是別人的女人!
他可以把她當成物品一樣隨手丟開,可是心裡卻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告訴他,他捨不得,若是把她丟開,他一定會後悔。
他不知道這個聲音源自何處,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捨不得,所以他更生氣,他怨,卻不知道是怨她還是怨自己。
他一定要這樣子佔有她,將她狠狠佔有,才能向世間證明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告訴我你以後再也不會回他們身邊,你以後只屬於我一個!」他的掌落在她的腰間,鉗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讓自己瘋狂地衝撞了起來。
琉璃嚇得不斷尖叫:「放開我,放開,寒,放開!」
就連她自己都已能感覺到她快支撐不下去了,大腦一直暈乎乎的,被他撞擊的地方如撕裂一般痛,痛得她冷汗直流。
他本來尺寸就大,哪怕做足了充分的準備,進去的時候她也不能一下子適應過來,更何況他在她還是乾澀得完全沒有一點準備的情況下,如此粗魯地撞進去!
哪怕不見,她都可以預見,那裡一定被他撕裂了。
可他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管她怎麼呼喚,不管她怎麼哀求,他都一直禁錮著她的腰,用力馳騁。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想讓絕望的叫聲破口而出。
冥夜就在不遠處的艙房內,若她叫的聲音太大,一定會驚動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