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深吸了一口氣,差點忍不住把自己的薄唇湊過去,捧著南宮冥夜的臉狠狠親起來。
真是個極致迷人的男人,讓本該去拒絕這一切的她表現得越來越像個色女一樣。
她用力甩了甩頭,想甩去心中那一股莫名其妙的色念,抬眼看他時卻見他正緊緊盯著自己的臉,本是無波的眼底蓄滿了隱忍的蘊欲。
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卻沒想這一動,直接又壓上了他叫囂著的巨物。
她嚇了一跳,心裡一慌,忙要站起來,可他卻輕輕拉著她的腰,力氣不大,卻足以把她禁錮在他身上,讓她完全無法動彈。
他想要,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在透露著這樣一個訊息,可他只是緊緊握住她的腰,讓她壓著自己的巨龍,除此以外再沒有其它動作。
琉璃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感受著在她腿間的巨物越來越膨脹,越來越堅硬,那頂端不小心劃過她柔軟的稚嫩,燙得她渾身一陣發軟,破碎的低吟不自覺溢出喉間:「嗯……」
南宮冥夜不自覺閉上雙眼,眼底的火焰就連閉上眼也隱藏不住。
他靠在沐桶的邊緣,抬起頭,彷彿正在極力忍耐著什麼,那性感的喉結一抖一抖的,頓時炫花了琉璃的眼眸。
她不自覺伸出手觸碰到他的喉結,指尖在他喉結上輕輕摩挲著。
這一碰,讓它更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璃兒。」他張了張嘴,呼喚了一聲,聲音極度瘖啞,也是極度的迷人。
只是這樣被他這麼呼喚了一句,她便忽然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他的懷裡。
他的魅力真的讓她完全無法抵抗。
想不透為什麼,她在其他夫君身下時總會想著去抗拒,那是出於女人的羞澀,也是對他們強悍體魄的懼怕,所以每次被壓下總會下意識去閃躲。
冥夜的強悍不比任何一個人差,對著他時她卻完全沒有一點抗拒的念頭,甚至主動軟倒在他的懷中。
兩團柔軟的豐潤抵上他滾燙的胸膛,她忍不住低叫了一聲,他伸手抱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拉向自己。
低沉的喘息不自覺從他喉嚨間溢出,這副柔軟的身軀他有多久沒有狠狠要過?
最後一次與她在一起,已經是近三個月之前的事了。
那是在洛西的時候,那一夜他瘋狂地要了她。
可第二日一早就被她逼著離開了洛西前往星辰,回來之後知道她懷有了身孕,所以哪怕兩個人抱在一起睡了一夜,他也沒有碰過她。
如今她就在自己的懷中,兩人如此一絲不掛、**裸地抱在一起,她的柔軟,他的堅硬,她弱小得叫人想要去憐惜,而他在她面前,強悍得如天神一般。
如此極致鮮明的對比,更燙得他渾身繃到極限。
可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想到這一點,他無聲歎息著,睜開眼眸垂眼看著她。
她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被熱水嗆出來的紅潤,他粗礪的大掌拂過她的臉,輕輕摩挲著:「我們不能這樣,你身子還沒好。」
琉璃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羞得渾身滾燙了起來。
他這麼說,彷彿就像她抱著他在主動索要一般,雖然確實是她主動軟倒在他懷裡,可是……
她低垂著頭,還是不敢直視他令人沉醉的目光,她居然真的對他動起了色念,真的……很想要。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面對著美男的軀體,完全扛不住那一份魅力。
南宮冥夜長指落在她下巴上輕輕一勾,讓她迎上自己的目光。
琉璃動了動唇,一絲不安:「我……我會控制,我不會強要你的。」
這話才剛說完,她更窘得想找個地洞一頭鑽進去,再也不要爬起來。
她怎麼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她都在想些什麼!
冥夜好看的薄唇輕輕揚了揚,一絲幾不可見的笑意從他唇邊盪開。
因為這一笑,琉璃一顆心又狠狠顫抖了起來,一下忍不住,她竟然用力抱緊了他,讓自己柔軟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了起來。
美男的誘惑真的太可怕了,她完全扛不住,就是扛不住!
南宮冥夜卻捧起她的臉,輕輕推開她的身子:「別這樣,璃兒,你現在還不行。」
琉璃的臉「刷」的一聲燒得通紅,比任何時候都要紅,紅得幾乎要滴出鮮血。
「我……我不是……」可是,分明是她抱著人家在,人家身上磨蹭起來,現在才跟他說她不是那個意思,誰會相信?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回事,真的不知道,就像是中了邪一樣,心魂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只是看到他淺淺笑了笑,居然整個人都狠狠迷失了。
現在在他懷中,他一雙大掌還捧著她的小臉,她窘得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一雙小手找不到該放的地方。
如果現在才拉開他的手,推開他,會不會太矯情了些?
可是身下卻依然和他的火熱抵在一起,兩條腿軟綿綿的,完全捨不得從他身上離開,也沒有力氣離開。
好丟人!可是真的捨不得。
南宮冥夜接下來的話更讓她窘迫得幾乎想要暈過去。
他薄唇輕輕勾了勾,指尖在她唇上輕點,溫言道:「再過數日好不好?等出月了才可以。」
琉璃是真的很想昏厥過去,這是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該說的話嗎?
如果情況反過來,她會覺得無比自然,她常常會這樣去拒絕她的夫君們,可這話卻是冥夜對她說的。
她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眼底的羞澀已經被她極力隱去。
「別再這樣說話了,冥夜,你讓我羞愧得想死。」是真的,萬分羞愧,萬分難堪。
「這有什麼。」他的手放了她的臉,落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又把她往自己身上拉近了半分,甚至拿他火熱的巨物在她稚嫩的邊緣摩擦了幾下:「我比你更有需要,那我是不是也該羞愧得想死?」
琉璃努了努唇,又因為他的接觸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可是他說得這麼正經,聲音除了比尋常瘖啞些,再沒有其它異常。
她能相信他真的也對她有感覺嗎?
若是真有需要,為什麼會表現得這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