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是希望江山能回星辰國裡當辰王的,星辰的江山落在江山的手中總比落在碧瑤的手中要好。
她看得出許世江山確實是個宅心仁厚的人,而碧瑤……
光從她挾持楚寒的娘和對付初陽的手段也可以看出,她絕對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一國江山若是落在這樣的人手裡,將來百姓的日子必定不會好過。
不知哪來的一陣寒意滲入,她不自覺縮了縮身子。
凌霄的大掌落在她腰間,把她拉向自己:「冷嗎?」
琉璃點了點頭:「有點。」
「到我懷裡來取暖。」落在她腰間的大掌忽然輕輕一扯,直接扯開她的衣帶,薄薄的褻衣從她身上滑落,僅著肚兜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下便被拉入他的懷中。
「霄……」
「別怕,只是給你取暖而已,不要想太多。」反正褻衣都已經鬆開了,還不如直接把它脫下。
他一手撐起她的身子,另一隻大掌隨手一扯直接把她的褻衣扯了下來。
大掌沿著腰間往下,撫過她粉嫩的臀。部,在她震撼的目光下,褻褲也被他拉了下去。
琉璃倒吸了一口涼氣,身上的衣服居然就這樣被他脫得一。絲不剩,只剩下一片擋在胸前的布料了。
而他身下的褻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褪去,兩具身軀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他滾燙的熱度傳到到她身上,暖暖的,說不出的舒服。
她輕歎了一口氣,在不安和羞澀中被他壓在身下。
「你說過讓我休息的。」她不安地看著他。
「我只是想給你取暖。」垂眼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臉,他低頭在她臉上輕輕印下一吻,舌尖捲著她的唇瓣輕輕吮了吮。
琉璃忍不住悶悶地哼了一聲,只是被他吸了一口,身下竟然竄起一股無由來的熱度。
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這樣被他壓在身下,他炙熱堅硬的碩大抵在她兩腿間,哪怕不動也讓她身下酥酥麻麻的。
有點愉悅,又有點不安。
肚子裡的孩子真的很乖,這麼久以來只讓她在船上的時候吐過一回,之後便再沒有其它的反應,身上也不見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她曾經想過是不是因為孩子懷得不夠穩固,所以懷孕的症狀不是很明顯,可雲飛告訴她這個孩子她懷得很穩。
雖然這幾日以來每夜都與凌霄在歡愛,但所幸的是身體並不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他的堅。硬在她腿間蹭了蹭,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炙熱的源頭劃過她敏感的脆弱,引得她身子一陣輕顫。
「嗯……霄,我們……再聊會天吧。」其實她不是不想,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一天比一天強烈,可她又擔心著肚子裡的孩子,所以才會強迫著自己把這份慾念給壓了下去。
「我們不是一直在聊天嗎?」他的聲音有點沙啞,明顯含了一份壓抑的苦楚。
琉璃的手落在他臉上,輕輕撫過他臉上每一根線條:「你這樣壓著我,哪裡有心思跟我聊天?」
他輕歎了一口氣,「我不知道你在我懷裡還能呆多久。」
很快她就要去洛西,這一別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見面。
除了在公主殿裡的那段時光,後來的日子裡似乎總是聚少離多,不是她有事便是他要務纏身。
在分開的日子裡,每每想起她身心都會升起難以忍受的痛。
這種痛她永遠不會明白,因為她身邊總有守著她的夫君,她從不懂寂寞是何物。
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薄唇,他笑得無奈。
也只有他們這幾個男人的命最苦,她的生活卻總是過得那麼充實。
琉璃抬眼看著他,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逝的黯淡。
「怎麼忽然像個怨婦一樣?」她笑問。
「你說呢?」
可琉璃卻抬起頭在他下唇上輕輕咬了一口:「不要這樣,霄,從一開始我也沒想過和你們這樣,可是現在……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辦?」
以後大家生活在一起,說不定才是他們痛苦的開始呢,可她真的沒有辦法。
從前她會想,若是他們放得下她各自去尋找自己的幸福,那麼就算她心裡會痛,她也會忍痛去放他們自由。
可是現在她放不下,她一個也放不下。
她是自私而貪婪的,在她已經接受了心底存在著這幾個男人的同時,她卻接受不了他們心裡還有其他人。
「你會怨我恨我嗎?」她捧著他的臉,問一聲親一記。
「怨你的話它還會那麼大嗎?」他腰間挺了挺,對著她的花蕊用力擠了擠。
「嗯……」琉璃嚇得睜大了一雙眼眸,想要躲開卻又捨不得,那一份炙熱和強悍讓她身心狠狠迷醉著。
「真的不怨我嗎?」
「怨,怎麼能不怨?」她有那麼多夫君,以後能分給自己的時光少得可憐,這一點,這一生都會怨。
可她若是不讓他呆在她的身邊,那麼他那少得可憐的時光便會變成完全沒有,如此更怨。
反正都是怨,只差怨得多少而已。
「想過辦法解決嗎?」他忽然笑著說。
「辦法?」她搖了搖頭,「哪裡有辦法可以解決?」
凌霄卻含了一抹笑,低頭吻在她的耳邊,親了一下又張嘴含住她的耳垂,用力吸了一口。
身下這副嬌嫩的身軀明顯輕輕顫抖了起來。
停留在她肩膀上的大掌沿著她柔美的線條落下,最終落在她胸。前,輕輕揉。搓了起來。
她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想讓羞人的低吟溢出。
「男人都是騙子,你又騙我了。」這話嬌媚中帶著幾分嗔怨,幾許女兒家的羞澀和蠱惑的氣息。
他的身心被熏得迷醉。
「我沒有騙你。」昨天她確實懇求過自己今日放她休息,他也有想過,可他沒有正面答應,只是隨口回話道明天再說。
既然沒有答應那就不算是騙她。
他以拇指和食指的夾著她的蓓蕾,輕輕揉。捻,滿意地聽著她脫口而出的吟。哦,笑得邪魅。
「難道你就不想嗎?不想的話那裡怎麼那麼濕?」他雖然沒有用手去碰它,可是身下的碩大卻一直在她的門口徘徊,那溫熱的女兒氣息早已沾了他一身。
就算現在把她腿挑開闖進去,他相信他也可以做到。
之前那兩日只要沒有做足前戲,她的緊。窒都讓自己難以進入,可現在他發現了,她身下潮熱得讓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