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分明升起了一股熟悉的熱度,琉璃微微一怔,暗罵了自己一句:色女。wwvm)
居然只是看著他的喉結身體便起了反應,不僅是色女還是**。
這份慾念太可怕了。
視線離了他的咽喉,長指沿著他的脖子往下,撫過他突出的鎖骨,繼而落在他肌肉飽滿的胸膛上。
胸前那兩點在她的視線裡傲然綻放,粉粉嫩嫩的,顯示著這具身軀從未被其他人開發過。
她不自覺撫上一點殷紅,看著它在自己的指尖下漸漸挺立起來,心下狠狠悸動著。
小手又沿著他的胸膛往外,撫上他肌肉糾結的長臂。
沒有與他如此親密的時候,她無法想像這個穿上衣服後一副文質彬彬,儒雅貴氣的翩翩美男子,衣服之下這副身軀居然強悍至此。
若你無法想像,便想一想文萊王子吳尊,看起來儒雅貴氣,卻沒想到一身都是肌肉。
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對肌肉男情有獨鍾。
撫著他手臂上糾結成一塊一塊的肌肉,沿著紋理一路劃過,這樣被他抱在懷裡,安全感頓生。
她喜歡有男人味的男人,她喜歡他給予自己的那份安心,彷彿只要靠在他懷中便不用再去擔心些什麼,風雨再大,他也可以為她擋去。
「好美。」小手撫過他的胳膊,又落回他的胸前,盯著那兩朵泛著誘人光澤的殷紅,意識越來越淺薄。
她忽然往前湊去,忍不住伸出粉色的舌尖輕輕在他一株殷紅上捲過。
慕容雲飛渾身一震,忽然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我已經極力在忍耐了,你竟然還如此挑逗我。」他悶哼了一聲,低頭含住她的小嘴,用力吮吸了起來。
剛才他一直在壓抑著自己,以為她只是隨意搗鼓一下便會安穩睡過去,卻沒想到她那只讓人奇癢無比的小手在他身上不斷撫弄
這時候瘋狂滋長的慾念已經壓不下了,他的掌落在她褻衣的衣領上,輕輕一扯,褻衣連同肚兜直接被他扯了下來。
實在不能怪他不顧她的身子,他當真是忍不住了。
琉璃被他壓在身下親吻,沉淪的意識才漸漸清醒了過來,可只是清醒了半刻便又在他的吮吻下再度沉淪。
她真的很喜歡他,非常非常的喜歡,喜歡他儒雅的氣質,喜歡他溫柔的笑意,也喜歡他像現在這份強悍狂野以及霸道。
直到兩人都快要呼吸不過來,慕容雲飛才放開了她,前額抵在她額上,燙熱的呼吸一股一股噴灑在她小臉上,熏的她腦袋一陣發暈。
「我溫柔一點,好不好?」他的聲音異常瘖啞,呼吸沉重,明顯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
琉璃睜了睜眼,兩人這麼近的距離她根本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他身上的熱度她卻能明顯感覺到。
她真的有點怕,那天晚上他像不知厭倦的野獸般在她身上狠狠發洩,她很怕一旦他衝動起來便再也顧不得其它。
雲飛微微抬起頭,垂眼看著她。
視線裡那具小小的身子潔淨無瑕,飽滿的柔軟傲然挺立,那巔峰之上兩朵紅梅泛著極致誘人的光澤。
他忽然低頭含住其中的一顆,輕輕吸了一口。
「嗯……」琉璃低低吟哦了一聲,小手落在他粗壯的胳膊上,十指陷入,「我……擔心孩子。」
「那你為什麼要挑逗我?」他一邊吸著,一點褻玩著另一朵殷紅,不甘心地埋怨。
琉璃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是她先起的頭,可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只是看著他的喉結,一顆心便沉淪了。「雲飛……」
「我會溫柔的,真的,相信我。」他的掌離了她的殷紅緩緩落下,落在她的腰間,托起她的粉臀把她身下所有的布料輕輕扯了下來。
舌尖勾住她的殷紅,溫柔舔砥,引出她更多情不自禁的低。吟。
直到她身上再沒半點遮羞的布料後,他才忽然推起她一條**,大掌往下勾住一抹柔滑,輕輕探索。
「璃兒也想的是不是?」揉捻著指下的柔滑,他笑得邪魅,「看,你已經有反應了。」
琉璃緊緊咬住下唇,卻還是抑制不住嬌羞的低吟。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居然如此取笑她。
慕容雲飛在她胸前吸了一會,忽然張嘴把她小半個柔軟含了進去,用力吮吸了起來。
這下,直接嚇得她失聲尖叫了起來:「雲飛,不行,不可以這樣!」
這樣……太粗魯了,和他說的溫柔完全搭不上邊,她知道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保證都是假的,他說的溫柔根本做不到。
可雲飛已經把自己的褻褲褪下,釋放出碩大的腫脹抵上她的柔滑。
他從她胸前抬起頭,垂眼看著她:「別怕,不要怕。」
巨大衝開她閉合的羞澀,緩緩推進。
「嗯……」琉璃高揚起一張小臉,雙手無力地垂落,揪緊了身下的床單,任由他的龐然巨物把自己緊窒的身子撐開。
不是不想他,她真的很想,只是心裡有著不安,擔心傷到腹中的孩兒。
「別怕,看,我們不是配合得很好嗎?」他直起身子,推高她兩條纖細的腿,垂眼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
激動人心的一幕燙得他渾身又是一陣繃緊,不自覺動了動腰桿,讓自己在她身上慢慢律動了起來。
琉璃低吟了一聲,依然用力揪著身下的床單,看著他動情的臉,深情呼喚:「雲飛。」
慕容雲飛緊咬著銀牙,極力在壓抑著自己的衝動。
她的緊窒緊緊吞噬著他,身體裡面如此溫暖,是他這輩子都想要停靠的港灣。
很想像那一夜那般瘋狂衝撞,可是又怕她承受不住。
她依然在動情地呼喚著:「雲飛……」
「別再叫我,我快忍不住了。」看著自己在她身上緩緩退出又慢慢推進,那一份刺激幾乎把他所有的理智給磨光。
琉璃咬著薄唇,眉心糾結,卻依然忍不住呼喚了一聲:「雲飛,嗯……」
他閉了閉眼,再也忍耐不住,大掌落在她腰上,低吼了一聲,忽然瘋狂馳騁了起來。
不是不想實現自己的承諾,只是真的無法抑制。
可是在瘋狂的衝撞中,他依然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小腹,不讓自己沉重的身軀壓到她肚子裡的孩兒。
理智崩潰的那一剎,心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等她生完這個孩兒之後,他也好想,好想把自己的孩子種在她的肚子裡。
沒有多餘的話語,房間裡充斥著讓人沉迷的氣息。
他的喘息越來越沉重,她的吟哦越來越高亢。
一室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