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有點無聊。」哪像他還能跟那女人談情說愛?
慕容霽陽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心裡酸酸的,怪異得很。
「我有話想要跟你說。」他站了起來,向慕容雲飛走去。
「什麼?」這話還沒說完,後頸上忽然一痛,在他反應過來值之前,霽陽居然把他的穴道給點了。
他臉上波瀾不驚,淡言問道:「你這樣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自己去問你的女人。」慕容霽陽走到他跟前,拉起他的手臂,忽然彎身把他扛在肩膀上,向艙房外走去。
「是你女人的意思,與我無關,他日若是想報仇直接找她,不要扯上我。」他也知道若不是雲飛毫無防備,自己根本不可能輕易把他制服。
雖然琉璃沒有明確告訴他要做什麼,但,三更半夜不睡覺,讓他把一個有血有肉的大男人點上穴道送到她床上,如此,還能有什麼好事?
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女人,為了愛情膽子居然可以變得那麼大,他不禁佩服,還心酸。
等他把人扛到琉璃的艙房外時,只是用手輕輕推了推,那扇門便無聲開啟。
直接把人往床上一扔,轉身離去,連看也沒有多看那張大床一眼。
出了門還不忘細心地為他們關上房門,總算是自己的弟弟,他不敢邁步,他也只能幫他一把,誰讓他這輩子就只剩下這麼一個親人了?
轉身回房的那一剎,總覺得心裡酸酸的,越來越沉悶。
他甩了甩頭,本想回艙房睡覺,可走到艙房門口腳步卻是一頓,身形一轉,直接出了艙門,往甲板上走去。
今夜這個艙房氣氛太過壓抑,再呆下去他一定會發狂。
深吸了一口氣,他腳下輕點,沿江飛掠了起來,轉眼便消失在一片夜幕中。
琉璃的艙房內,被扔在床上的慕容雲飛看著坐在一旁吃吃地偷笑著的女人,猜不透她要做什麼,臉色卻十分不好看:「你讓他把我抓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你說呢?」她爬到床邊,把紗幔放了下來,才又爬回到他身邊,在他身上趴了下去。
手指執起他一縷長髮,掃過他的鼻尖和薄唇,越發笑得像個花癡一般。
這樣的舉動雖然和女流氓沒有任何區別,可他還是心存幻想,想著她是個矜持的女子,不可能對自己做那種令人臉紅事情。
但這個念頭才剛閃過,身上的女人居然坐了起來,丟棄了他的長髮,小手直接爬到他的腰間去解他睡袍的帶子。
慕容雲飛俊眉輕擰:「你究竟要做什麼?」
睡袍被她拉開,露出僅著薄薄褻衣褲的身軀,他俊顏微微紅了紅,盯著她紅撲撲的臉:「璃兒,別做傻事。」
「怎麼樣,沒想到吧?」她才不管他的抗拒,把他睡袍拉開後又伸手去解他褻衣的衣帶,沒多久,那肌肉飽。滿的胸膛頓時裸。露在她面前。
看著古銅色的肌膚,她的臉頓時燒紅了起來。
沒想到外表看起來儒雅溫潤的雲飛居然練就了一身飽。滿的肌肉,那結實健壯的身軀,肌肉紋理清晰,隨意一看便知道這具身體裡面隱藏了無盡的力量。
她看得失了魂,不自覺伸出手撫上他結實的胸膛,不管在哪個地方摁下去都是硬邦邦的,性。感,蠱惑,迷死人不償命。
「真帥。」她薄唇微微勾了勾,忽然翻身含。住上面其中一朵粉色的紅梅,輕輕吮了吮。
身下的男人頓時渾身繃緊了起來,呼吸極度凌亂。
她居然真的對他做這如此邪惡的事情,這種事,他連想都不敢去想。
這女人從來都是嬌弱而羞澀,是麼時候見她有過如此放肆的舉動?
可她不僅吻著他的紅梅,甚至也伸出另外一隻小手爬上另一端,在殷紅的梅花上輕輕揉。捏著。
慕容雲飛緊咬著銀牙,從未有過的愉悅感直竄腦門,讓他呼吸粗重之餘,差點失聲低呼。
原來在情愛中會低。吟的不是只有女人,連男人也會有這種衝動,只不過男人的耐力通常要比女人好得多,所以大多數情況下,他們能把想要脫口而出的低。吟嚥回到肚子裡。
「璃兒,別玩了……別……快起來。」他咬著牙,悶哼道。
沒想她真的聽話放了他的殷紅,從他胸前抬起了頭。
她的薄唇離開自己身體後,從未有過的空虛狂湧而來,讓他差點忍不住求她繼續折騰自己。
可琉璃卻真的把他放開了,不僅是薄唇,就連小手也從他身上撤離。
看著他紅暈遍佈的俊顏,她又忍不住向他爬近了兩分,低頭在他唇上輕輕親了一口。
霸王硬上弓這種事她還是頭一回做,雖然連自己都覺得確實有點太過無恥,但是對付這個笨男人,不用這種方法她怕他一輩子都不願意與自己坦誠以待。
只是在他薄唇上輕輕吮了吮,她便又坐直了身子,小手從他胸膛上慢慢游。走了起來。
明顯感覺到手下這一副身軀繃得越來越緊,她淺淺一笑,視線沿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輕易能瞄到他身下那個巨。物已經高高挺。立了起來。
慕容雲飛真恨不得一頭撞死過去,身體的反應自己是控制不了的,雖然一直讓她不要亂來,但自己的身體卻早已熱情高。漲。
看到她居然在盯著自己那東西在看,他更羞得咬緊銀牙,臉上如著火一般滾燙:「別再玩了,璃兒,我不喜歡這樣。」
「我不信你不喜歡。」白了他一眼,她忽然往他身下移去。
「璃兒,你聽我說……」
「要是真聽你說,這輩子我真的會失去你。」她的手已經落在他的腰上,直接動手去解他褻褲的腰帶。
雲飛又羞又急,卻不知道該如何去阻止她,只能凝神靜氣,想辦法衝開身上的穴道。
可他大哥點穴的能耐他比誰都清楚,雖然自己的功力增長了不少,但這個穴道一時半會還是無法去解開。
只是一個閃神,琉璃居然已經把他的褻褲拉了下去。
垂眼一看,那天崩地裂的一幕頓時讓他呼吸停滯,渾身血液倒流,直衝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