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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尖叫著放了他被她咬出血絲的下唇,用力掙扎了起來:「放開我,再不放我要喊人了。」
溫言,楚寒卻忍不住淺笑了起來:「是不是又要重複那日我們在皇宮的對話?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想聽你叫,若是你想叫那便叫給我聽。」
「楚寒,你無恥!」推不開他,她只能用目光狠狠瞪著他笑得邪魅的俊顏。
「我有齒,要不我咬你一口讓你感受一下?」
這一口不是咬在她的唇上,也不是她臉上,而是被他拉下外衣後露出來的僅著肚兜的嬌弱身子。
隔著薄薄的肚兜,他一口咬在她柔軟的巔峰,之後,輕輕啃咬了起來。
她用力咬著唇,才不至於讓羞人的尖叫從唇齒溢出。這男人,為什麼每次都要如此強迫她?他就篤定她不能反抗嗎?
他未過門的娘子就在外頭大廳裡,他卻可以在廂房裡對她做出如此不軌的行為,早該知道他做事從來就是如此隨心所欲,她就不應該跟他進來這個廂房。
酥胸被他啃咬著,無法抑制的熱浪從身下一股一股傳來,她卻只是拚命咬著唇,別過臉,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識:「楚公子,你這樣……你只能得到我的身子,從此以後我將會更恨你。」
楚寒從她胸前抬起頭,瞥見她藏在眼角處那一滴淚光,他無聲歎息,只是用力摟著她卻沒有下一步更放肆的舉動:「若我能向你保證絕不會傷害你的父皇,你是不是可以安心回洛西?」
既然如今風和火都在她的身邊,他們必定可以護送她安全離開,這一場戰役,他並不想讓她參與進去。
「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嗎?」她鬆了一口氣,可聲音依然極度冰冷,「從前我想要相信你的時候,你不給我一絲一毫的機會,如今你還有什麼資格來要求我對你做到完全信任?」
楚寒的目光漸漸黯淡了下去,她說的沒錯,從前他完全不給她機會,那是因為連他自己都把握不了自己的將來。如今他下定決心要面對這一切,可她卻已離他太遠,遠的他幾乎伸手夠不著。
「難道你從未想過我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目光在一瞬間變得冰冷,卻又在冰冷中夾雜著無盡的炙熱,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胸前,用力的揉搓了起來。
琉璃被他爆發的寒氣嚇得渾身一陣發怵,想要去阻止卻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阻止不來,他想要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
風和火就在外面的大廳裡,她卻不敢去驚動他們,他們進來了唯一的下場便是死。
楚寒對自己不在乎的人從不會有半分手軟,風和火雖然身手不錯,卻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強迫我?」打不過他,也逃不過他的鉗制,她只能試圖勸他冷靜一點:「不要我的是你,想要和別的女子成親的人也是你,楚公子,你能不能冷靜面對這一切?」
「我什麼時候不冷靜?我現在冷靜得很。」他咬住她的薄唇,用力吮吸,大掌隨意一扯,直接把她薄如蟬翼的肚兜扯了下來,讓她一雙渾圓暴露在空氣中。
他的唇齒也沿著她的頸脖一路往下,最終來到她最柔軟的地方,含著那朵紅梅用力吸了起來。
「嗯……」琉璃雖然在極力忍耐,卻還是忍不住低吟了一聲,她一雙手下意識落在他頭上,用力想要把他推開。
他卻一口咬住她最脆弱的那點艷紅。
她的手就這樣落在他頭上再不敢輕舉妄動,若是一不小心用力過猛,自己那點脆弱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整個咬下來。這一刻,她是真的害怕起來。
「你別這樣,放開,嗯……」
「許世江山有沒有這樣對你,他有沒有?」他從她胸前抬起頭,盯著她紅暈漸起的臉,目光深寒「「說,你有沒有讓他……」
「沒有。」她用力搖頭,這種時候自知絕不能再惹怒他:「你我都已經有了將要成親的對象,我們不能這樣,你聽我說……」
「可你從來都不聽我說。」他用力打斷她的話,大掌依然在她的柔軟上肆虐,「他真的沒有?」
「沒有!」她搖著頭,眼底閃著屈辱,聲音不自覺顫抖:「真的沒有。」
聽到她的回答,他眼底的寒氣總算散去半分。
可她一顆心卻不自覺酸楚了起來,他若真的如此在乎她,當初就不應該把她推給別的男人。她殿裡那四個夫君也是他親手挑選回來的,如今他卻在意許世江山有沒有碰她,如此矛盾的行為,他自己不覺得汗顏嗎?
看著她眼中因為委屈而明顯升起的血絲,楚寒歎了一口氣,落在她柔軟上的大掌終於願意放開,他摟著她,緊緊摟著,讓她感受著自己炙熱的氣息,還有他幾乎要破體而出的慾念。
滿眼都是她引人犯罪的雪白膚色,儘管已經快到失控的邊緣,他卻還是極力隱忍著,沒有再對她不軌:「聽我說,離開這裡,我讓暗影送你去洛西找冷清,我保證你的父皇絕不會有危險。」
琉璃看著他,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不能相信他。
她還像從前那般,不管他對自己做了多少不該做的事,只要他丟給她一點點溫柔和憐惜,她的心便又輕易沉淪了下去。
可她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眼底含著一抹失落:「我如何還能夠相信你,楚公子?」
「難道許世江山就能夠讓你信任嗎?」
琉璃苦苦笑了笑,抬眼看他:「二皇兄想要這個天下,這一點他從未欺瞞過我。」
「你就甘心把整個月璃送給他?」許世江山與皇室沒有半點血親關係,她可真看得開。
「月璃不是我的,是不是要送給他我說了不算,但……」她咬了咬唇,笑得苦澀:「他總是父皇的養子,就算這個江山落在他的手上也沒什麼不可,二皇兄為人磊落光明,處事公正嚴謹,將來他一定會是一個明君。」
「看來他留給你的印象倒是不錯。」他自嘲一笑,漸漸站直身軀,放了她。
「可是你對他瞭解有多深?你就能確定這一切是他真正的面目,而不是他為了蒙蔽世人所營造出來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