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隨意說宗政初陽兩句不是,她便如此急著去反駁,可見那男人在她心裡的地位有多重要。
居然連宗政初陽都可以如此左右她的心,再加上一個楚寒,她那一顆心究竟還有沒有一絲一毫屬於他?
冷清的長指落在她的臉上,輕輕撫過她臉上的每一根線條,最終勾起她的下巴逼著她正視自己:「是不是因為他們都已經得到了你的身體,所以你才會對他們如此死心塌地?」
從前也曾聽說女人都是奇怪的動物,只要佔據了她們的身體,她們的心便都會屬於你的,是這樣的嗎?
琉璃從他漸漸氳黑下去的眼神就能猜到他心裡在想著什麼,她心裡慌了慌,用力搖頭:「你別胡思亂想,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誰又能說不是呢?
楚寒和宗政初陽也就罷了,她對他們的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深,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可是南宮冥夜卻確實是因為與她發生了親密的關係,她心裡才會住進那個男人。
難道真如所有人所說,女人的愛都是因為**的關係而產生的?
「果真如此?」他捏在她下巴上的長指微微緊了緊,瞬間拉回了她所有的思緒:「若真如此,我不介意和你在床上滾幾趟。」
「冷清。」她用力揮掉他的手,臉色一怔,沉聲道:「別再開玩笑了,你聽聽外面的聲音。」
「那你能聽出來外面有多少種聲音嗎?」
琉璃眨了眨眼,一絲不解,外面有多少種聲音她哪能聽出來?她只能聽出來的人數並不少,而且看起來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她眸光黯了黯,一絲氣悶:「如果我當初努力練功,或許現在還可以幫上一點忙。」
「你就算再練十年又能幫上什麼忙?」他淺淺一笑,指尖落在她的頸脖上,輕輕打著轉:「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你和從前的許世琉璃一比簡直差得太遠了。」
「她從前是個武功高強的人嗎?」她睜大了一雙眼眸,對於過去的許世琉璃,她所瞭解的並不多。
冷清卻只是搖了搖頭,與她說話的同時長指不自覺勾開她衣襟的帶子。「算不上是什麼高手,不過在你們那些王子公子間,除了許世江山不見得有誰是她的對手。」
原來還是個練武的好手,可惜了她現在什麼都不懂,白白浪費了一個好資源。
二皇兄的武功她是見識過的,連凌霄也只能和他打個平手,由此可見他平常隱藏得有多深。
而六皇姐許世飛雪的劍法在她看來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是照冷清這麼說,連她也比不過以前的許世琉璃……可惜,這副身板落在自己身上便真的變成了廢柴一個。
「再給我一年半載的時間,我一定也可以練成一個高手。」就算不是高手也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永遠任人欺負,琉璃在心裡補充了那麼一句。
冷清的目光變的越來越溴黑,當中還隱藏了幾許蘊欲:「回去好好練我的劍法,很快你也可以變成高手。」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凌亂,可是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琉璃完全沒有在意,她一直為了外頭的來人而緊張著:「你真的不出去看看嗎?」
他搖了搖頭:「還沒到非要出去看的地步。」
琉璃也明白敵不動我不動的道理,可他們如此呆在房間裡,而那些人把這個房間包圍得嚴嚴實實滴水不漏,心底總有一種給人甕中捉鱉的感覺,而他們兩個就是那只甕中無力的鱉。
他不緊張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身手夠了得,可以安然無恙的逃離,可她不一樣,她很清楚外面的人自己一個都對付不了,自己留在他的身邊,對他來說永遠都是個負累。
她又暗中下了決心,等這雙腳好了之後她一定要好好修煉他的無影劍法,還有初陽教她的輕功,不管怎麼樣,在這樣一個人命如同草履般完全不值錢的時代,自己不強悍點便永遠只有被人搓圓捏扁的份。
仔細聽著外頭的動靜,她的手不自覺揪緊了冷清的衣襟,直到身上涼涼的,她低頭一看,才被眼前的景致嚇得心頭一陣凌亂。
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時被他褪了下去,已經褪到了腰間!
她低叫了一聲,慌忙拉起凌亂的衣衫想要遮住半露的身體,可冷清卻比她快一步,直接把她一雙手禁錮在身後,輕輕一拉,讓她不自覺抬起身子迎合自己。
「好美。」他低頭在她脖子間嗅了嗅,「真香,璃兒,你好香。」
「別這樣!」這男人想要和她**也不看看時候,明知道外面都是敵人,萬一他們忽然闖進來……
「別怕。」他薄唇微微揚起,含著一抹邪魅的笑意,「我怎麼捨得讓別人看到你這副嬌軀?」
長身立起,只是一轉眼的工夫,兩人便已經滾落在那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他的唇齒落在她的頸脖間,輕輕啃咬了起來。
「不,冷清,外面……」
「別管那些。」
她越是緊張他便覺得越有興致,她害怕外面的人忽然闖進來,而他看到她那張慌張的臉,感受著她凌亂慌張的心跳,被深埋在心底的那一份慾念便瘋狂飆起,這種類似偷情的感覺,竟然別有一番風味。
可琉璃卻沒有他那麼鎮定,她真的很怕有人會忽然闖進來,想要去阻止,小嘴卻忽然被他含住,用力啃咬了起來,要出口的話被他的舉動嚇回到肚子裡去。
她只能用力推拒著他,想要阻止他如此瘋狂的暴行,可冷清卻沒有如她所願,大掌在她身上一陣撕扯,把她身上唯一的蔽體之物也給扯了起來。
被子一掀,蓋在兩人的身上,被子裡面的景致令人血脈賁張。
「冷清。」她別過臉,盡量躲開他唇齒的侵犯:「別這樣,冷清,他們隨時都會進來,不要這樣。」
「你難道不相信我嗎?」有他在她身邊,她還害怕什麼?難道他就如此不值得她信任?
放肆的大掌沿著她的腰肢往上,親密無間地握著她的脆弱輕輕揉捏了起來。
「這樣的感覺好不好,璃兒?會不會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