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樓上傳來急切的腳步聲,簡初依從一樓望去,只見一位衣著簡潔而不失貴氣,保養的相當好的美麗婦人衝了下來,一下子便來到簡初依眼前。
「依依,你真的回來了!太好了,你這丫頭,你知不知道你一聲不坑的就離開,我們有多擔心你,一走就是三年,也不知道打電話給我們,我們可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快些回來看看我們,現在回來了就好,依依告訴紀媽媽說你不會在離開我們了!?」紀夫人衝下來一口氣都沒有休息,辟裡叭啦的就對著簡初依說道,眼裡眨現的全都是對著簡初依的想念與真真切切的欣喜。
而簡初依的鼻子也有些酸澀,擁抱住正在順氣的紀夫人,「紀媽媽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簡初依的聲音有些哽咽,最後一句說的異常堅定,同時也是對自己說的。
是的,她不走了,再也不走,就算那個人來了她也絕不離開這裡,絕不離開在乎她的親人,她不想讓她們擔心,時時想念著她。
她知道自己很自私的,原諒她,就讓她自私一回就好。
紀夫人順著簡初依的後背輕輕拍撫著,「不走了就好,以後我們每天都開開心心在一起,有什麼事情儘管找紀媽媽,以後紀媽媽就是你最堅強的後盾,而且還是足夠厚的。」
紀夫人刻意把氣氛弄的活躍,她最見不得的就是簡初依這幅傷心的模樣,她把簡初依從小都當做女兒和兒媳婦來養,心裡對簡初依的疼愛早已根深蒂固,就算簡初依最後沒有和她兒子在一起,她還是她最疼愛的女兒,永遠不變。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兒子對簡初依的心思,曾經她也慫恿過紀涼辰去對簡初依告白,奈何她那個死心眼的兒子總用一句話唐篩她,死不承認自己對人家的心思,於是她就在背後默默地為自己兒子湊合著他倆。至於現在她是尊重簡初依的選擇,年輕人的事情就他們自己決定就好。
果不其然,簡初依就隨著紀夫人的話輕笑出聲:「對,紀媽媽永遠都是依依最堅強的大後盾,比城牆還要厚的。」
簡初依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剛剛傷感的氣氛瞬間就煙消雲散。
「白癡,城牆是比喻你的,因為只有你的臉皮才有城牆厚。」紀涼辰就是紀涼辰,永遠都改不了毒舌他人的習慣。
簡初依扭頭瞪了眼早已坐在沙發上和張嬸討論著中午吃什麼菜的紀涼辰。
紀涼辰賤笑的迎接上簡初依那『凶狠』的眼神,一副我說的有錯嗎?!
她咬咬牙,礙於紀媽媽在場她不跟他一般見識,拉過紀夫人的手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跟著紀夫人講述著她在國外對她們是怎樣的想念,怎樣的一個人過。
其實簡初依不知道,剛剛紀涼辰的毒舌只是為了讓她轉移心思,他不想看到她的不快樂,他希望他的公主永遠都是快快樂樂的。
紀涼辰在一旁看著她們談的甚歡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兩個都是他這一生中最愛的兩個女人,也是他這輩子需要保護的,她們開心他就開心。
「對了依依,上次聽靜優說你去過他們家?」紀夫人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對面的韓夫人對她得意的說起,依依回來的時候回來看過他們,她還真有些吃醋了,兩家人從小都在掙著簡初依,都希望她能夠做自家兒媳婦,兩家夫人從簡初依小時候明爭暗鬥到現在還在鬥著。
聞言,簡初依露出了個不好意思般的表情,她那次回來本以為不會呆很久的,因為她只想報復完簡家和那個兩個女人就走的,可是往往以為都不是現實,現實只會讓她不想再離開這裡。
「紀媽媽我哪次去韓媽媽家是傾城哥來找我的,而且那天聽韓媽媽說你不在家,於是我就沒來,阿辰那天也在的。」其實那天她只是不想看見紀涼辰所以才沒去的,跟他多呆一分鐘她都感覺自己的心一點一點的向他靠近,那個時候她不能保證他們不傷害他。
雖然知道說謊是不對的,但是『善意』的謊言還是可以的,她把話題直接指向了正在看新聞的紀涼辰。
聽到她這話的紀涼辰轉頭看了眼向他變扭眨眼睛的簡初依,對她戲謔一笑,看的簡初依驚心動魄,以為紀涼辰要拆她的台,於是眨眼睛眨的更猛,就連嘴角都微微向下垮了垮,看起來好不可憐。
少頃,紀涼辰像是享受夠了簡初依的表情秀,才接了她的話對著期待已久答案的紀夫人,他故意含著有些特別意味的說道:「媽,那天我也在韓家,還是我送依依回去的。」
這句話怎麼聽怎麼變扭,可又說不出來哪裡變扭,所以簡初依不在意的對著紀夫人笑笑。
然而這話聽在紀夫人耳裡立即就秒懂了,她笑的更加歡暢,暗地裡對著紀涼辰豎起大拇指,她的呆愣兒子終於知道行動了,有出息,她想過不了多久就能順利讓簡初依喊她媽,不再是和韓夫人一樣要加一個前面一個字了,哈哈,想想她都得意,看對面的韓夫人怎麼對她得意。
紀涼辰笑著對著韓夫人回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紀夫人便對著紀涼辰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惟有蒙在鼓裡的簡初依不知道她此時正被兩人暗地裡算計著。
給讀者的話:
昨天考試了一天外加牙疼了一天,感官都是疼的,沒什麼靈感,這是昨晚碼了好久出來的,先補上,晚點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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