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回來也有幾天了,怎麼一直沒見挽情姐?」簡初依眨著眼睛好奇的看著韓傾城,拿起桌旁的紙巾擦了擦嘴。
「額,這個啊,這個……這……」韓夫人也放下了碗筷,真是有口說不清,這嘴巴遲早會敗事,韓夫人暗自呸了兩聲,說不下去了。
簡初依更加疑惑了,為何提到挽情姐韓夫人就這麼激動。
「這個那個的什麼?」
「依依,挽情去美國了。」韓傾城只是說了前一半,後一半他選擇不告訴她,他不想讓她自責。
「挽情說她想去美國旅旅遊,過些時間就會回來。」他寧願自己扛著也不願告訴她事實真相。
「哦,好吧。」簡初依很疑惑,明明韓夫人表現的那麼激動,一副說不出口的樣子,可韓傾城卻那麼的冷靜的說了出來,並沒韓夫人那樣的說不出口。
雖然她很想知道怎麼了,但是看到韓夫人與韓傾城並不想多說什麼的表情,她就打消了念頭,既然他們不說一定有他們的道理,所以她還是不要問的好。
葉挽情這件事其實紀涼辰也是知道的,可他的選擇也是不告訴簡初依,他怕他說出來,他就沒有機會了,他怕他說出來,他就會徹底失去她了,所以他不敢。
這餐飯前面吃的很活躍,後面卻很安靜,安靜的只有筷子與碗交接發出的聲音,他們隻字不提的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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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簡初依陪著韓夫人出去散步已有十多分鐘,客廳裡,兩個俊逸不凡的男子面對面坐著。
一個渾身上下充訴著高冷氣息,但卻不顯得太過於冷漠,言行舉止間顯得溫爾,還有那隱藏不了的貴氣。
一個渾身上下充訴著邪魅氣息,時時都保持著慵懶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但卻不失他那一身的貴氣。
少頃慵懶的聲調緩緩傳來:「你不準備告訴她?」
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沒有回答,只是望著門口的視線收了回來,停留在正對面的男子身上。
對面的男子不以為然的端起茶几上的陶瓷茶杯,抿了口茶,放下。
「怎麼不告訴她,三年前那場訂婚宴你因為……」話未說完便被白色西裝的男子打斷。
「阿辰。」
沒錯,這兩個人分別是紀涼辰與韓傾城。
紀涼辰知道韓傾城的話並沒說完,所以他等著韓傾城的下一句話。
莫約三秒,韓傾城接著說:「我不想她自責,受傷,我只想讓她開心,快樂,沒心沒肺的做她自己,你也不想她受傷不是嗎?」
「所以,阿辰別告訴她。」
而紀涼辰玩世不恭的表情,在聽到韓傾城的最後一句話時正經了起來。
他盯著韓傾城的眼睛嚴肅而沉著聲音道:「韓傾城,我愛她不比你少。」
韓傾城與紀涼辰對視了幾秒,便移開視線,垂著眼簾,忽略了他那句回了另一句話:「這件事孰輕孰重你比誰都清楚,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才好。」
「該怎麼做不需要你來教我。」說完紀涼辰不做停留的起身朝門口走去。」
紀涼辰走後,韓傾城才抬眼看向紀涼沉辰坐過的的位子。
他忽略掉紀涼辰的那句話,只是不想讓自己輸得太慘,還有他是有私心的,他想給自己一個機會,一個由他來保護她的機會,一個追求她的機會-
所以當簡初依與韓夫人回來的時候紀涼辰已經走了,客廳裡只有韓傾城一個人坐在那裡。
簡初依不由得感到失望,所以只喊了聲「傾城哥」便沒有說話。
韓夫人說了些什麼,她也沒有聽清楚,只是胡亂的點著頭。
韓夫人見魂不守舍的簡初依木訥納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可簡初依還是沒反應,韓夫人嘀咕著:「這孩子這是怎麼了。」
過了十幾秒簡初依還未回神,還是木訥納的站在原處,韓夫人見已起身的韓傾城好笑的上了樓。
少頃,韓傾城來到她面前,見神遊的簡初依有些寵溺的彈了彈簡初依的前額。
簡初依揉了揉被彈疼了的額頭,美眸一瞪,撅起嘴唇道:「傾城哥,你幹嘛!」
「這麼大了,怎麼老愛神遊。」韓傾城寵溺的笑了笑。
「呀呀呀,我沒看錯吧,傾城哥你居然還會笑,奇跡啊。」
「人都會笑,好了,我送你回去吧。」說完,韓傾城轉身從傭人手上接過車鑰匙,拉過簡初依的手向門口走去。
簡初依沒有掙扎,任由著韓傾城拉著,嘴裡嘀嘀咕咕著:「今天沒變天吧,高冷少爺居然笑了……」
聽著簡初依的嘀咕,韓傾城臉上的笑容更加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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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離開後不久,紀涼辰從對面別墅的二樓陽台上出來。
紀涼辰煩躁的用力一腳踹向陶瓷的護欄,腳尖頓時傳來疼痛,他暗自吸了一口氣。
怎麼他走的時候就忘了還有一個簡初依還在韓家呢,自己怎麼就不晚點走呢,不然送簡初依回去的就是他啊。
事實證明紀涼辰就是個悶騷男,不折不扣的悶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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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距離上一次簡初依見到紀涼辰還是在一個星期前。
這個星期間,簡初依還是聽到很多,紀涼辰與哪個明星的緋聞,而紀涼辰在外頭的稱號就是花花公子辰少,紀家的太子爺。
簡初依總能漠視這些新聞,一個人天天一個公司一個公司的去面試。
面試的時候總能聽到那些應聘的女人八卦著,紀家太子爺要是能看上我就好了,紀家太子爺哪怕看我一眼就好,什麼什麼的。
聽到這些,簡初依忍不住暗自在心裡吐槽著:切,就你們那德性,紀涼辰能看上才怪咧,說身材,還沒姐的好,說樣貌,還沒有姐好看,胸不大,屁不翹的,看得上你們,姐把眼睛都給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