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世榮走了以後,凌世哲反身回到別墅客廳裡面,看到趙曉芸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打哈欠,走過去對她說道:「累了你就先去睡吧,不用等我。」
「我想等你回來一起,洗澡水我給你放好了,去洗吧我幫你搓背。」趙曉芸拉著他的手向樓上走去。
進了浴室,沒多久二人就顛鸞倒鳳起來,一個小時以後才躺在床上。
上了床後,趙曉芸精神有點亢奮睡不著老是翻來覆去的,搞得凌世哲半天不能入眠。
「你幹嘛啊翻來覆去的,你不是很困嗎,幹嘛不睡覺?」凌世哲被她搞得睡不著乾脆坐了起來。
「洗了澡後,有點睡不著。」
伸手把趙曉芸抱在懷裡,問道:「怎麼,你不舒服?」
「沒有,只是精神有點亢奮,想睡又睡不著。」」你有心事?「凌世哲吻了下她唇,一隻手放在趙曉芸的臀部和大腿之間來回撫摸。
兩人都赤身裸*體,趙曉芸把被子往上牽了牽,擋住身上的**,說道:「今天聽你跟二哥說了這麼多有關院線的事,我感覺二哥不會完全按照你提出方案來做,你借給他的五億美元,我擔心會打了水漂收不回來,到時候他還是會把院線賣掉,你的功夫算是白費了。」
「何以見得。」
「看出來的,當你說出把院線的保底費給免去的時候,我看得出二哥不是很樂意。」
「你看出來了?」
趙曉芸點了點頭說道:「嗯,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你還把錢借給他?」
凌世哲伸出兩根手指說道:「兩個原因,第一,自從新界那塊地投標失敗以後,大哥他們很不甘心,總想高些花樣出來,那五億美元放在基金裡面,大哥會打這筆錢的主意,而這兩年國際金融大環境很不好,光是在去年這短短一年的時間裡就爆發了七次美元危機,美國快撐不下去了,佈雷森林體系的解體看來就是這一兩年時間的事情,凌氏集團現在的主業已經完全轉到房地產業上來,而地產業受經濟大環境的影響太深,現在外面金融環境不好,這個時候集團應該進行戰略收縮方為上策,但大哥他們還老是想著買新的地皮,到時佈雷森林體系一瓦解,集團過渡的投資,手裡又沒有足夠的現金流應對危局,到時只有破產清盤一途。
與其把著錢給大哥拿起糟蹋,還不如把這錢拿給二哥,把他從大哥那裡拉出來,這樣一來大哥那邊多少也能消停點。有了這筆錢,二哥也會把心思放在他的院線上,而不會跟著大哥在房地產上面瞎折騰。
第二,現在的院線市場是新舊兩種經營理念的交替時期,這是非常難得的一個入手歐美院線的機會,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二哥未來能不能成為娛樂大亨,就看這一梭子他能不能抓住,所以我才想父親建議把錢借給他,讓二哥去博一下。」
趙曉芸雙手搭在凌世哲的肩膀上,在他臉上吻了一下,說道:「老公你想幫二哥,但二哥卻沒有這股魄力,他是個好的經理人,在東南亞當個院線大亨都很勉強,何況是國際影院大鱷……」趙曉芸搖了搖頭:「二哥的眼界和心胸都不夠。就說這個院線保底費吧,我敢說二哥心裡就打一百個不樂意。」
凌世哲苦笑的搖搖頭說道:「是啊,二哥不樂意,他忘了現在他的影院是無片可放,影片都沒有還那來的保底費?還不如捨棄,保住影片來源這一塊,有了片源還怕沒有票房嗎?這麼簡單的道理二哥都看不明白,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經營院線的,還經營得這麼大。」
趙曉芸擔心的說道:「這五億美元看樣子算是打了水漂收不回來了,亞洲院線這麼好的一個公司日後還不知道姓誰。」
凌世哲拍了拍她的翹臀,說道:「放心這五億美元不會白花,亞洲院線不會從凌家手裡飛掉。」
……
凌世哲看這她笑道:「二哥的院線是個寶,我不會看著他把院線賣給別人,到時我會出錢買下來。」
趙曉芸疑惑的問道:「既然你打算買,那你為什麼還借錢給他,直接買不就完了嘛?」
「現在把院線買下來,我還要花很大的一筆錢對院線進行徹底的改造,所有的院線體系和人事都要重新進行梳理,費心費力不說麻煩事還不少,我的主業是的it上在半導體上,院線買了下來也不過是副業而已。與其自己費心費力還不討好,還不如讓二哥提前給我做了,反正亞洲院線能有今天也是二哥一手一腳打下來的,這裡面的彎彎道道比我這個外行……可是門清。」
趙曉芸坐了起來,胸前的**一覽無餘,看著凌世哲驚訝的問道:「你這不是在算你二哥嗎,被他知道了他會高興?他要知道你這麼算計他,他會樂意把院線賣給你,若是他把院線經營的很好你又怎麼辦。」
「哈……哈……哈……」凌世哲用食指在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傻女,我哪裡是在算計二哥,如果我是在算計二哥,我就不會把花了這麼多時間收集的資料交給二哥了,也不會把當今的世界院線市場形勢仔細的分析給他聽了,更加不會為二哥的院線做長遠的規劃。今天跟二哥的這次談話,我可是準備了不少的時間。不過這人啊……各有不同,談是談了,規劃也給他做了,該說的我都毫無保留的說了,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看二哥自己的了,他自個要是不願意,就是再好的計劃都沒用,到時候院線經營不下去,反正都是賣,賣給誰不是賣,為什麼不賣給自己的兄弟呢,難道我還會虧二哥不成?至於說二哥若是把院線經營好了,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擔心什麼,這不正式我希望的?」
趙曉芸愣愣的看到他,接著雙手緊緊的把他抱住,把頭埋在他胸
胸前,說道:「那五億美元雖然是家族基金的公款,但也是你自己公司出的,他們雖是你的哥哥和姐姐,但你從小除了你大哥的關係好以外,其餘的那個不是臉紅脖子粗的,你現在又出錢又出力的幫他們,你圖個什麼啊,難道你忘了他們當年是怎麼對你的?」
凌世哲拍了拍她翹臀,輕輕的揉捏她的臀肉,笑道:「他們當年怎麼對我的我心裡很清楚,如果有可能我也不想跟他們打什麼交道,自從出了柯達這件事後,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沒有凌家這顆大樹,柯達這個風波我不可能這麼快平息下去,我父親整個凌家在當年那場風波中起了關鍵性的作用,如果當初沒有父親在寶島積極奔走,厚著臉皮向老蔣給我要官,我不可能這麼快就安然度過這場風波,安佈雷拉公司也不可能平平安安發展到現在這麼壯大。
說不定我的公司早已經被他們逼得上市了,公司的董事會全都被華爾街的一幫吸血鬼把持著,我啊除了有點股份外,不過是替他們打工的命,他們那天不高興了隨時都會向對付楊致遠那樣,那天就把我給踢了,那會向現在這麼風光,公司全都是我說了算,跟一個皇帝差不多。」
「楊致遠是誰?」
遭了,怎麼把楊致遠給說出來了,他現在還是個小p孩呢,還沒有創建他的虎公司呢,他日後被美國人耍的欲仙欲死的事情還沒有放生呢,不過現在先要把眼前的事應付過去,嘴裡編者瞎話說道:「楊致遠是個悲劇人物,他在美國創建了一家公司生意很好,遭到了白人的嫉妒,就給他下了個套,把他的公司給上市,然後利用資本來個鵲巢鳩佔,最後他被趕出了自己的公司。」
說起來楊致遠還真夠悲劇的,他創建了虎也打敗了微軟,可惜為了公司的長遠發展,楊致遠賣出了他手裡太多的股份,公司上市以後,他的股份又被稀釋到了最低,結果被那些華爾街的吸血鬼給完全架空,在公司裡瞎折騰,好好的一家充滿生命力的公司被他們折騰的要死不活。
凌世哲繼續說道:「知道嗎,就是我這個gmd中校的身份,讓那些西方人誤以為我的公司的背景很深,讓他們非常忌憚不敢輕易對我下手,這樣一來就給我爭取足夠的時間來房展壯大,等到他們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現在的安佈雷拉公司已經發展壯大不是他們隨便拿捏的,我不找去他們的麻煩,他們就燒香拜佛了,誰還敢來惹我?
所以說我能有今天全是因為凌家在背後給我支撐。凌家這顆大樹對我來說太重要了,他的存在替我擋了很多的風雨,我才能給到現在都平平安安一點事都沒有,如果哪一天凌家這顆大樹倒了,我就要**去面對那些腥風血雨,未來我的結局會怎樣?我一點都說不好,但我肯定不在會像現在這麼風光,也許有一天我慘死在監獄裡也說不定。
半導體太過敏感,所有人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都在盯著我,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要想在未來凌家不會發生任何悲劇,我必須跟我的哥哥姐姐之間的所有恩怨全都放下,在他們最需要的時候幫助他們,我的強大不算真正的強大,只有整個凌家強大了,才算是真正的強大,只要凌家這顆大樹還在,就沒人敢來惹我。
二哥我必須幫他,不管心裡喜歡不喜歡,我以前幫過三姐,現在幫我二哥,日後其他哥哥姐姐他們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我都會幫他們。」
「你說得也太嚴重了吧?」
「嚴重?曉芸這一點都不嚴重,你看著吧,現在北方目前還處於混亂之中,假如有一天他們結束了混亂,就會對我下手了,到時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少ど蛾子呢。東方、西方不管是哪一方我這個小老百姓都惹不起,只有讓凌家盡可能的強大起來,我才有足夠的迴旋餘地,才有足夠的空間來騰挪,曉芸你要永遠的記住,高科技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政治,特別是我這種身份特殊的香港人。
……
「不懂?那我再說明白一點吧。歐美的國際化大公司他們背後有自己的政府來給他們撐腰,寶島的公司有寶島政府給他們撐腰,雖然寶島對西方政府沒什麼底氣,但多少還是有點作用;最尷尬的是香港人,港英政府會給我們撐腰?不會,寶島政府會給我們撐腰?不會,北邊?也不會。香港只是洋人的殖民地,不管他有多漂亮,我們都是一群沒根基的人,在這片小小的彈丸之地上,我們雖是主人,但永遠只是二等公民。
這也是香港人為什麼做事都非常浮躁愛投機的根本原因,我爸是這樣,我大哥是這樣,所有的香港人都這樣,投機賭徒心態特別的嚴重,就是因為他們這種賭徒投機的心態,所以他們才會特別的迷信風水。」
凌世哲說完後,看著趙曉芸的雙眼還是充滿了迷惑,顯然她還是沒有明白,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這些對你來說都太過於複雜了,別說你鬧不明白,就是我一樣都沒鬧明白,香港的事情太過複雜。不說了很晚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