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以後,張玉珍走了,凌世哲和趙曉芸兩口子本來想讓張玉珍就在這裡休息一天,第二天再會淺水區的別墅。
但張玉珍非常的堅持,她告訴二人:「我今天之所以要堅持回去,是因為擔心李莉,怕她有什麼不好的情緒。反正曉芸敬的婆婆茶我也喝了,二兒媳是我們凌家板上釘釘的媳婦,跑不掉,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反而是李莉這個大兒
傭人們出去後,凌志高對凌世哲說道:「老七啊!這人啊!最大的弱媳的情緒要給穩住,老七你以後的女人不會少,但一定要記住,你的**不能亂,你看你老豆雖然**,但他的**且從來沒亂過,在這一點上你要好好的跟你老豆學學怎麼穩定**,這幾天你在這裡好好陪陪曉芸,李莉那裡我去陪,我去安撫。
曉芸,你也心裡也別有什麼疙瘩,要知道女人她在強,始終都需要跟男人一起過日子,雖然現在西方都流行什麼一夫一妻,但西方的男人,特別是成功的男人在外面都有幾個**,換成這裡,男人就是有好幾個老婆,所以曉芸,你心裡也別有什麼疙瘩,如果你實在是見不得李莉,你們呢,就別見面就得了。跟老七好好的過日子吧,如果他帶你不好,你告訴我,我抽他。好了你們都別送了,我走了,我改天再過來。」
看著張玉珍得車消失在視野中,凌世哲一時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自己在外邊**找女人,老媽在家裡替自己收拾**,安撫自己的大小老婆,這叫什麼事。
趙曉芸摟著他的胳膊,兩人轉身回別墅,一路上趙曉芸居然還安慰凌世哲,說自己一定會跟李莉搞好關係,就算搞不好也不會跟她爭,她會做好自己兒媳婦的本分。
凌世哲停了下來,看著趙曉芸,半響,把她緊緊得給抱在懷裡。
他心裡感慨萬千,古人云,女人要講究三從四德,對自己的丈夫要忠貞。現代的人都不管男女,都認為這是封建毒瘤,要徹底的掃盡歷史的垃圾堆,但是對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且是她們人生的座右銘,張玉珍和趙曉芸就是這種典型;不管她的男人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她們都要對自己的男人忠貞不渝,對他外面的女人都不能有絲毫的嫉妒之心,更加不能拿這件事情來鬧,如果她們鬧了,大家不會指責男人在外面花心,只會指責女人不守婦道。
感到不可思議嗎?6、70年代的香港和寶島偏偏就是這種人環境,像李莉她心裡再有不瞞,她都不能夠表現出來,所以後世才有那麼多人說,香港的六七十年代是男人最後的性福時光,女人最後的忠貞時代。隨著新婚姻法(一夫一妻制)的**,婚姻自由、一夫一妻是香港未來的主流,像張玉珍、趙曉芸等這種從小就開始接受三從四德教育的女人,將再也不會出現。
回到別墅,二人進了浴室洗了一場鴛鴦浴,凌世哲和趙曉芸忘情的做著人類最古老的運動,浴室、床上、陽台、大廳沙發上面,都留下了他們相愛蹤影,對於未來的一夫一妻制,凌世哲不需要去管,他現在只需要好好的享受男人最後的性福時光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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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世哲去了凌家公館,見到凌志高就把昨天凌詩詩想要貼牌向寶島銷售大陸土特產的事情給說了一遍,他認為這件事情太大,必須要讓凌志高知道。
果然,凌志高聽了後,差點沒有跳起來,在書房裡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嘴裡一直罵道:「陰謀,陰謀,絕對的陰謀。這幫混蛋,搞不倒我,就向我的兒女下手,好狠的心腸!」
說完,凌志高將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呯!茶杯被摔得四分五裂。
看到暴怒的凌志高因為氣憤過渡,臉上呈現不自然的紅色,呼吸也很不正常,凌世哲趕緊上前勸慰,用手在他的後背上下的抹,給他順氣,待他呼吸慢慢平穩下來,說道:「父親息怒,不要為這點事氣壞了身子,不值當,昨天我已經把厲害關係給三姐講清楚了,她自己也趕回了加拿大,我也把這事通知了晁天久,晁叔;有三姐和晁叔在,他們翻不起浪來。」
聽到凌世哲已經做了安排,凌志高稍稍的放了點心。
從新扶著他在椅子上坐下,喊來傭人把地上的茶杯碎片給收拾了,然後又給凌志高沖了杯新茶。
凌志高喝了一口茶,對凌世哲說道:「老七,這人啊,就是經不起**和挑撥,要說三姑娘看不清這背後的彎彎繞繞嗎?不是,可她為什麼就沒有看清裡面呢,就是因為那塊誘餌啊,對她的**實在太大,如果是平時,她不會上當,但她現在的銀行還款壓力太大,就被人釣上鉤了。」
「哎!」凌志高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幸虧三姑家還保留了一分清明,知道來問下你,不然,凌家的後果真是不堪。老七,你要永遠記住,自古以來,政治永遠沒有無辜者,歷史上有多少的名門望族被毀家滅族,成為歷史的塵埃,就足以讓凌家警惕了。我一直以為,都是現代社會了,民主了,這種事情不會在放生,沒想到我到老來……哎……」
凌世哲也是火冒三丈,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些人會用這種歹毒的勾當來對付凌家,從手法上看,明顯就是香港的那些人想出來的,西方人想不出這種毒計來。再者受鼓動了的三姐夫一直都在香港公立醫院做麻醉醫師,這次他休假去加拿大看往三姐,他休假期間就給凌詩詩出了這麼個主意,很明顯,問題出在香港這邊,當然加拿大那邊也不能放鬆,凌詩詩回加拿大,就是要從三姐夫嘴裡套出這名鼓動者,只要查出了這麼鼓動者,那麼幕後主使也就清楚了。
「老七,我問你,如果三姑娘沒有告訴你,自己就做了,出了事,你會怎麼做?」
看到凌志高望著他,凌世哲閉著眼想了想,然後睜開眼看著凌志高,眼神堅定,嘴裡淡淡的說道:「父親,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凌家唯一的辦法只有……斷…
……尾……求……生。」
凌志高定定的看著凌世哲,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裡發出精光,視乎要把他給看穿一般。
凌世哲受不了他眼神,無奈的笑了下,說道:「父親,你不要用這種眼神來看我好吧,我知道我剛才說得話,的確非常的殘忍,對三姐很不公平;但是父親你要知道,如果事情真到了哪一步,我們首先是要保住凌家,只要凌家不倒,日後我們還有給三姐報仇雪恨的哪一天。如果凌家倒了,誰來給凌家報仇?」
凌志高收回了目光,眼裡沒有先前那麼銳利了,凌世哲感到身上的壓力一鬆,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凌志高一句話,使他心裡再次一緊:「你是擔心你的工廠吧?」
哇靠,這老爺子不愧是從戰爭年代過來的人,見慣了太多的腥風血雨,一下次就看穿了他。
不錯,如果凌詩詩沒有告訴凌世哲,而是自己背著凌家悄悄得做了,事情敗露,只要三姐不在寶島,當局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寶島當局也不是傻子,這種事情,凌詩詩這個主謀絕對不會親自去壓貨,把自己送上門去給他們抓,自然是讓那些嘍囉起辦。這點頭腦三姐還是有的,而那些小嘍囉,只是幹活得,主謀沒歸案,小嘍囉斃了也沒用,最多也就是被台當局關幾年。
就算凌詩詩被抓了,就憑著凌詩詩是凌志高的女兒這個身份,台當局不也不敢輕易的把她給怎麼樣。
事情鬧出來以後,給凌家只是帶來通--共的風波而已,凌家在香港,寶島當局拿凌家沒有辦法,加上凌志高是gmd中將身份,可以跟老蔣直接通話,到時候再出點錢各方打點下,這個風波相信很快就會平息下去。
這種事情對一般人來說,是個滅頂之災,但對凌家來說,還算不上。
凌家的立場是從不過問政事只做生意,如果實在是逃不掉非要去選擇,怎麼辦?好辦,只要你高舉大小蔣領袖的偉大旗幟,就絕對沒錯,不但一點事情沒有,還能獲得大小蔣的歡心。
有了這一層,三姐的事情,只要定在凌詩詩她是想錢想瘋了,才會犯糊塗,老蔣最多也就是小懲大誡,下不為例。
可以說這件事對凌家來說影響不是像外人想得那樣,對凌家是一個滅頂之災,真正有影響的,反而是他凌世哲,西方國家絕對會拿著通—共的帽子,給他製造些風波出來,到時凌世哲就會非常的被動。要想平息下去,不出大血,完不了。
凌志高對凌世哲剛才說的話是很生氣的,他為了自己,居然會毫不猶豫的犧牲他的三姐。說什麼凌家會倒?倒個毛線,凌家剛開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外,只要穩定住陣腳,然後多花點功夫,就能把這場風波給平息下來。只有凌世哲那邊才有些麻煩。
凌世哲在也受不了老是被凌志高這麼盯著,乾脆攤開了說道:「老豆,你應該清楚,這件事表面上是針對的三姐,其實是沖這我來的,我們凌家在香港能有這麼高的地位,不是我自吹,是因為有我,現在他們搞到我頭上來,我如果不展示下我的冷酷無情,不是讓他們白表演了這麼久嗎?」
「老七,你什麼意思?」凌志高搞不明白,但看凌世哲樣子,好像對那些人已經起了殺心。
「老豆,如果你是真心關心我這個兒子,就給我做點實在的事情出來。別讓你兒子寒心,三姐是你孩子,難道我就不是了?」看著凌志高,凌世哲眼裡充滿了殺氣:「老豆,他們搞到我們凌家來了,不管搞到那個兄弟姐妹的頭上,我都不會就這麼算了,現在我的報復計劃就是,第一,把那塊地讓出來,讓他們只管去建,而且要大建特建;第二,三姐絕對不能向那邊銷售大陸的產品;第三,凌家在香港什麼也別動,蹈光養晦幾年,幾年以後,你在看香港的風雲變幻。怎麼樣?」
「你就這麼有把握,幾年後香港會放生金融危機?」
「有沒有這個金融危機,你都該這麼做,集團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同時開發兩塊這麼大的地盤,如果你強行開發,不需要什麼經濟危機,我們凌家自己就跨了,到時候不要指望我來救你們,我是不會來救你們的,到時候,我是一定會收購凌氏集團。老豆,真到了那個時候,難道要我真看著凌氏集團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嗎?
我一旦收購了,集團就成了我凌世哲的凌氏集團,就不在是你老豆的凌氏集團,更加不是未來大哥凌世凱的凌氏集團,其他兄弟姐妹自己的那一塊,也再也不會屬於他們自己了,而是屬於我凌世哲一個人,因為我把他們都收購了。到時候那些兄弟姐妹怎麼看你老豆,你老豆又怎麼自處?你是不是很希望看到這樣的局面?如果你不希望看到,那就把大哥他們叫回來,老老實實得給我呆著,沒有那麼好的胃口,還想強行吞,你不怕把自己給撐死啊?
這天底下的錢是賺不完的,那塊地你讓給他們又怎麼了?如果幾年後沒有發生金融危機,那是他們的造化,他們吃肉天經地義;如果發生了,就別怪我們凌家吞了他們,這就是我的打算,老豆,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為了你們這點破事,我已經在香港浪費了太多太多的時間了,我每分鐘幾百萬美元上下,就為了你們這點破事把我給折騰了好幾個月,你們算算我損失了多少錢?
今天我把話全部說在這,怎麼選,老豆你看著辦,nnd,我都已經放棄了凌家的繼承權,結果還要為你們操心,還想要我怎麼樣?老……爸,你大小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麼目光就這麼淺,你就不能放長遠一點?」
凌世哲心裡很窩火,這都是些什麼事情,先是大哥他們瘋了樣的要去投那塊地,也不想想自己吃不吃得下來,接著又是凌詩詩那一坨子,大哥他們這麼胡鬧,你凌志高也不管管,還想搞什麼反迷糊,你不想想,他們有什麼資格來給我凌家爭。
這種事要是換成他凌世哲來處理,他就不會去攙和,那些人
隨他怎麼鬧,看他們鬧出個什麼名堂來,只要把自己做好,三年以後,我凌家還是香港第一豪門。
但現在的凌志高和凌世凱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凌世哲取得的成績太大,把他們給刺激了,結果昏了頭似的一個賽一個都想往別人挖的坑裡面跳,要不是凌世哲使勁千般手段,凌家早栽進去了。
說完這些以後,看著凌志高悶悶的傻坐在那裡,知道剛才的話,說得過重了,傷者他了,但他不說得重一點又不行,到時候還不知道他們又鬧出什麼ど蛾子,到時候他怎麼辦,難道一天到晚他自己的事不幹,天天當凌氏集團的救火隊員?凌氏集團的事說白了,關他鳥事,凌世哲又不圖集團的那點財產。
拍拍了老爸的肩膀,說道:「老爸,原諒我把話說得重了,讓你老心裡不舒服,但我的話,你老還是好好想一想吧。不能老這麼下去了,是該做個了斷了。」
說完,凌世哲就走了,當他走出凌家公館時,長吐了一口氣,結束了,不管凌志高怎麼選,都結束了。作為兒子,作為凌家的一員,他凌世哲已經做了他該做的,是生是死,就看他凌志高怎麼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