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倫多的公路上,一輛林肯外交官行駛在通往郊外的公路上,這是全新的汽車,黑色的車漆閃閃發亮,如同一面鏡子樣把道路兩旁的景色都映在車上,引得公路兩旁的路人紛紛側目。這是安佈雷拉公司才買的新車,是凌世哲的座駕,現在正在把剛剛出院的凌世哲接回公司。車上除了凌世哲本人和他從香港帶來的保鏢兼司機外,車上還坐著一個人,她就是凌世哲的秘書,此時她正依偎凌世哲的懷裡。凌世哲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次的住院,居然會跟自己的秘書李莉發生了不正當關係。出院後回到公司,凌世哲細細想來,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那天發生種種回想起來,凌世哲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是這個懷裡的女人早已安排好的,他搞不明白李莉為什麼這麼做。
如果是為了錢,如果是為了錢貪圖凌家的財富,想嫁進豪門成為一個闊太太,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這個理由顯然說不通。李莉雖然是個在加拿大工作生活的台灣人,但是她的家庭並不簡單。
李莉自從給他當秘書以來,凌世哲就悄悄的吩咐他的侍衛調查了李莉的背景。李莉比凌世哲大個2歲,出生在大陸,家裡有一個哥哥和正在讀中學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母親在她幼年的時候過世了,父親李春來是**的少將師長,手握重兵,是蔣家父子的心腹。
李莉的父親李春來出生貧寒,黃埔軍校畢業,年輕時,參加過北伐,參加過四。一。二事件,又參加過對紅軍的幾次圍剿,手裡沾滿了紅黨獻血,是反gong的積極人士,抗戰發生後又參加了抗日戰爭,歷史上著名抗日戰役幾乎都打了一遍,九死一生、戰功赫赫,是名副其實的抗日名將。抗戰勝利以後,國gong兩黨發生戰爭,李春來又參加了淮海戰役。gmt大陸兵敗後,退卻台灣,李春來帶著他的家人和他手下的殘兵也跟著去了台灣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去。到了台灣後李春來帶著他的手下棄武從商做起了生意,李家在台灣生意做的很大,主營農貿產品和漁業產業,兼做電子產業代工、國際貿易、酒店、珠寶、零售、銀行金融以及美日汽車的地方代理,生意興隆,顧客盈門;黑白兩道的關係極硬,是台灣有數的豪門之一,連凌家都稍顯不如;聽說台灣黑——道幾大勢力的角頭是李春來以前的手下或者是手下的孩子。
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李莉有什麼理由來色誘他,她有什麼目的呢,雖然凌家跟他們李家也算是生意上的夥伴,但由於經營的主業並不相同所以交集的並不深。反而是凌世哲的安佈雷拉公司跟他們李家交集的深一些,凌世哲發明的新型羊脂白玉瓷在台灣的銷售就是由李春來的公司做的代理,還是李莉的哥哥李志宏親自從台灣跑到香港來談的。另外,凌世哲的新型相機用的控制電路基板以及一些電子元器件就是交給他們李家代工的。
凌世哲靜靜的看著懷裡的李莉,感受到了凌世哲異樣的目光,李莉抬起頭,迎接她的是一雙充滿異常複雜的眼神。
「為什麼?」凌世哲靜靜的望著她問道:「你是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公主,而我只是一個放棄了家族繼承權的一個傻小子,你從來不會缺少追求者,為什麼選了我?還用這麼一個方式?」
李莉笑了笑說道:「我看道和遇見過很多的權貴和富家公子以及所謂的社會精英,那些人大多都是靠著父輩和家裡的勢力才成功的,還以此洋洋自得,或者就是一幫紈褲,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搞女人。而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人,你沒有他們的狂傲之氣,也不像那些紈褲一樣整天玩樂搞女人或者胡作非為,你靠著自己的本領獲得了成功,這才是我喜歡你的地方。」
「你好像搞錯了把」,凌世哲笑道:「我也是富二代,也是靠著父輩才成功的,跟他們沒什麼兩樣。」
「不一樣的,就說你的新型陶瓷,就沒人能搞的出來」,李莉認真的說道:「羊脂玉白瓷自古至今燒製它一直很難,成品一直很低,都是靠著大規模的廢品才出一兩件,很多人都想盡了辦法提高他的成功率,能夠大規模的生產出來,但是都沒有成功,只有你辦到了,你是個了不起的人,這些他們可搞出來。」
李莉又說道:「當初我以外這個是別人搞出的,你只不過是仗著你自己家裡的勢力從別人手裡騙來或者搶來的。但是當我在你的公司裡面工作後,才發現自己錯的很離譜,這是你自己的東西,就想你發明的電腦相機樣,是你自己的,所以我喜歡上了你。」
凌世哲心裡暗道:「你還真猜對了,這些都不是我搞出來的,眾多的科學家夜以繼日的成果,我不過是利用穿越的優勢把他們的技術成果提前拿了出來而已,才造成是我發明的那樣的假象。」說道:「你居然喜歡科學家,真讓我意外,可惜我並不是,你看錯了人。」
「我是喜歡科學家,也希望日後嫁給一個科學家,這是受我父親的影響。」
"嗯?」凌世哲發出了疑問。
李莉認真的說道:「我父親常常給我說,我們國家之所以這麼貧弱,被西方列強隨意的欺負,就是因為我們國家科技薄弱,如果有了很多的科學家,我們的國家就不會被西方國家那樣欺凌。父親從小立志就想成為一個科學家,這是父親從小的夙願,但是後來看到西方列強和腐朽的軍閥相互勾機拚命的盤剝百姓,搞的民不聊生,父親後來也不會去考黃埔軍校從軍的。雖然他沒有成為科學家,但是父親說:他從不後悔當初的選擇,我為這個民族負過傷,流過血,從來也想過她的回報,但是我的一生是無悔的。父親不是科學家,但從來都對科學家很尊重。」
凌世哲沉默了,這是父輩那一代人的理想跟報復,他無法理解這些,以及遠遠的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前世他出生在和平時期,戰爭早已離他遠去,後世的人們都是追求金錢,人與人之間充滿了爾虞我詐,理想早已沒了。前世的凌世哲只是一個為生活所迫的**絲,是一個人生失敗者,每天只為他的一日三餐而奔波,苦苦掙扎,理想從來就沒有,如果說有的話,就只有一樣: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當聽到李莉
莉這話的時候,他出了沉默還是沉默。
車子停在了安佈雷拉公司的大門前,凌世哲和李莉從車裡出來,發現公司的員工全都來了。他們發出了熱烈的掌聲,高喊道:「boss,歡迎回來,祝你身體永遠健康」。
凌世哲心裡有一絲絲的感動,對著大家鞠了一躬,說道:「謝謝大家這些日子以來的辛苦工作,你們的熱情我感受到了,也祝願你們身體健康,家庭幸福美滿。這次生病,我得到了一生中最大的收穫。」說著凌世哲轉頭看了看站在她旁邊的李莉,然後牽著她的手舉了起來。
「歐耶,祝賀你們。」大家發出了更大的歡呼,齊齊鼓掌,雖然李莉是凌世哲的秘書,但是一個未娶,一個未嫁,現在走到一起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也不會出現什麼辦公室性--騷--擾之類的指控。現在凌世哲把他當眾公開,更沒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