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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試圖預防 文 / 牧十

    「蓉兒,你覺得這些畫如何?」趙志方走到黃蓉身邊,低聲問道。

    「與蓉兒之前見到的都不同呢。雖然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也聽說過這些極西之地的藝術;但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觀看,感覺很奇異。」黃蓉小聲回答。

    「不太能接受吧?」趙志方輕笑道,還有些促狹地捏了捏黃蓉柔軟的小手。

    「……是的。」黃蓉猶豫了一會兒,到底還是無可奈何地答道,「這些畫作,筆法暫且不談,就蘊含的意境來說,實在與蓉兒從小跟爹爹學的不太一樣。」

    「非要找相似的話,反倒是那位畢加索的畫倒是很貼近爹爹所講的『不拘一格』,就是表現的形式實在奇怪。」黃蓉最後道。

    「嘻嘻,我就知道。蓉兒你一定會因為畢加索那樣的超現實主義畫法而苦惱的。」趙志方壞笑一聲。不過接下來,他就眼見了黃蓉聽了他這樣一笑,竟然柳眉倒豎,伸手抓住了自己腰間的軟肉,不禁連忙討饒道:「蓉兒、蓉兒,我不敢了!」

    「趙大哥,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你就越來越喜歡拿蓉兒取笑了!」黃蓉輕哼一聲,鬆開手,算是放過了趙志方。

    「窪田,你在搞什麼!」突然,一陣憤怒的大叫聲響起。將趙、黃二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我不是告訴過你,拿作品時一定要戴手套的嗎?!你滾開,讓飯島來弄!」

    只見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正對一個看上去三四十歲,伸手取下一張畫作的工作人員怒吼著。

    「小蘭,這是怎麼回事?這位老先生是誰?」黃蓉走上前,對站在那位老人身側的好友低聲問道。

    「這位老先生姓落合,是這裡的館長。」小蘭低聲回答著,「是一個很好的老先生。」

    「原來如此。那個窪田肯定是做了不符合規定的事了。」黃蓉點點頭。

    她倆在這裡說著悄悄話,那廂卻又出了新的事情。

    「哼,落合,在閉館前,這些發霉的破東西,什麼畢加索、畢卡索的,就交給你了。」只見一個有些矮胖,面目也可說猙獰的中年人對落合館長道。

    「……」老邁的落合館長似是不敢應答,只微微顫抖著,一聲不吭。

    那中年人也不再理睬落合,自顧自考慮著拆掉美術館之後的事。

    「請問,美術館真的要關閉了嗎?」小蘭看到這一幕,和黃蓉一起停下了悄悄話,走到落合館長身邊問道。

    「是的……」落合館長頗有些落寞地道,「預計下個月拆除。好像是要蓋大飯店……」

    「飯店?」趙志方也走過來問道。他對眼前這一段劇情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受泡沫經濟影響,前館主的公司破產了,就把美術館賣給了真中老闆。原本是以繼續經營美術館為條件才賣的,可是……」

    「可是那個真中買下這裡之後,竟然要改建成大飯店!」對美術館很有感情的職員飯島接道。

    「剛剛那個矮胖子就是真中?」黃蓉插言道,「一看他也沒什麼眼光嘛。我記得畢加索的畫是很值錢的,他竟然那樣隨意地貶斥?連這也不知道的話,他的公司也撐不了很久吧。」她雖然對西方藝術不大習慣,但依舊很感興趣,自然會幫著落合說話。

    「蓉兒……我以前的話也是不完全的。畢加索畫過許許多多的畫,也不是所有的都很珍貴……」趙志方有些尷尬地對黃蓉解釋道。畢加索的畫很值錢這種事,當然是他給黃蓉灌輸的概念。

    「小姑娘,你的朋友說的對。我雖然有一幅畢加索的畫,卻並不是很值錢的一幅。真中老闆是個十分有錢的人,對不太值錢的東西,雖然不會棄如敝履,卻也不會太在意。」落合館長歎息道。

    「嘩啦啦——」突然,一陣金屬敲擊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眾人一扭頭,只見那個剛剛被落合館長訓斥過的窪田,又笨手笨腳地把裝在袋子裡的一件盔甲的頭盔掉了出來。

    這個人怎麼搞的……柯南看著窪田手忙腳亂將頭盔往袋子塞的樣子,心中無奈。

    哇,這個人真亂來啊!柯南看到那個真中老闆走過來,也不知和窪田說了什麼,竟刺激得他一把將手上的頭盔摔在了地上。這下落合館長要瘋了吧?

    可出乎他意料的,那位落合館長竟什麼話也沒說,逕直就離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柯南不解。

    ……

    「蓉兒,我好像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趙志方突然將黃蓉拉到一邊,悄悄說道。

    「趙大哥?」黃蓉完全不明白趙志方這樣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蓉兒,還記得我們剛到這個世界時,你在朱蒂家裡看到的那本,嗯,《禿鷹英雄的傳說》麼?」趙志方道。

    「記得啊?趙大哥還在擔心我接受不了自己是書中人麼?放心吧,蓉兒不在意的。我只是我,不是別人眼的什麼。」黃蓉輕笑著道。

    「蓉兒,我不是要說這個。」趙志方雖然高興黃蓉這樣豁達,但他還有真正要說的事情,便連忙搖頭道,「我的意思是。這個世界,和你看到的那本『禿鷹傳送』的意義是一樣的。」

    「趙大哥,你是說,這個世界,也像你曾經說的,有映射在其他世界中麼?你正好看過?」黃蓉馬上理解了趙志方的意思。

    「是的。不過可惜,我已經忘的差不多了。記

    得故事裡有很多人,不應該死去的。」趙志方有些可惜道。

    「沒關係的,趙大哥。我們就從現在開始,拯救我們能拯救的人就好了。」黃蓉安慰道。

    「好的,蓉兒。謝謝你。」趙志方感激地看著黃蓉。

    「趙大哥,我們之間還說什麼謝謝呢?」黃蓉搖頭道。接著,她有些擔憂地問:「趙大哥,按你剛剛說的,難道那位落合老先生會死麼?」

    「不是落合先生死。」趙志方搖搖頭,「雖然記不太清楚,但應該是落合先生殺了什麼人。不是那個窪田,就是那個真中。」

    「是嗎?」黃蓉鬆了口氣,接著若有所思道,「死的應該是那個真中吧。他太討厭了。」

    「那趙大哥,我們趕緊去阻止落合老先生吧。為了真中那樣的人進監獄,實在太不值了。對了,趙大哥,落合先生現在在哪?你還記得吧?」黃蓉焦急道。

    「對不起,蓉兒……」趙志方尷尬地搖搖頭,「我忘了。」

    「不過應該就在這美術館裡。我們找遍這美術館,一定可以找得到。」趙志方馬上提出了補救措施。

    「趙大哥啊……」黃蓉無奈地搖搖頭,「算了,我們趕緊行動就是了。」

    「對不起,蓉兒。」趙志方再次歉然道,「時隔太久,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趙大哥,我們兵分兩路,一見到落合先生,就點住他的穴道,別讓他亂來。」黃蓉迅速敲定了接下來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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