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衍好奇的拿過被扔進懷裡的書查看起來,長指翻閱了幾頁,而後合上對雲梓墨說道,「不是,怎麼了?」
「不是?」,果然不是,那麼鈴桓為什麼要對她說假話,他究竟想對她隱瞞什麼?
「怎麼了?」,聞人衍見雲梓墨一副沉思的模樣。
「我覺得鈴桓長老好像隱瞞了我些什麼」
「為什麼這麼說?」
「不知道,就是感覺,感覺好像……或許跟我的身世有關,但我也不確定,只是一種感覺」
聞人衍某種閃過一抹怪異的眸光。
「墨,你就這麼想要知道你的身世嗎?」,聞人衍妖孽俊臉上多添了幾分凝重。
「人總是要知道自己的過去的,不是嗎?讓我這樣稀里糊塗過一輩子,我不願意」
本來她是不在意的,可是身邊所發生的這一切好像都與她的身世有關,她甚至懷疑當年她的魂力被封,面容被毀,也與她的身世有關。
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世,才會這樣引人注目,三番四次的想要殺死她?
她想要知道了,想要知道追殺她的人究竟是些什麼人,究竟是為了什麼?只有知道的原因,她才能自保,才能反擊。
「有時候知道了過去不一定是好的」
雲梓墨瞇眼看著這樣的聞人衍,今天的聞人衍好像有些奇怪。不對,每次談到她身世的時候,聞人衍多少都有些奇怪。
「不是因為是不是好的而選擇去不去瞭解過去,而是不論它好壞,都要瞭解並且接受。人的身世是不能選擇的,但是你也不能因為不好而不去接受,拒絕只不過是浪費時間和精力的一件事情」
聞人衍望著這樣的雲梓墨一個發愣。她總是能夠給他驚喜。
「好吧,墨,我知道了」,聞人衍微笑著揉了揉雲梓墨的頭。
雲梓墨平靜眸中極快閃過一抹懷疑。衍究竟瞞著她什麼?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的身世究竟是個多麼驚天的秘密,為何這麼多人都要瞞著她?
玄冥堂。
漠雪傲坐在寶座上,玄武一般正經的站在身前,等候聽令。
「肅冷門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回堂主,我調查出,肅冷門最近跟皇宮裡的人走的很近,據我打探,皇后好像和肅冷門密謀著一些什麼事情」
「哦?」,一個極好聽的轉音,蔥白長指點在座椅上,發出空洞的響聲,面具下的那張玉面在沉思,薄唇微啟吐出兩個字,「皇后」
皇族學院中一抹白影閃過,踱步在院中的東澤被這抹詭異的身影吸引,悄悄跟隨了上去。
跟隨上去他才發現,居然是聞人衍。他剛才去哪了,這麼神神秘秘的?
聞人衍在東澤眼裡一直都充滿著神秘,神秘而不可猜測,他完全看不懂這個人,看不懂他心裡在想什麼,想要做什麼。
那張時而冰冷,時而又紈褲十足的面龐將內心隱藏的太深,深到竟然連他都覺察不出。
但這份神秘越發的讓東澤想要搞懂這個人,哪怕是一丁點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