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梓墨非但沒害怕,反而邪邪的勾起嘴角,「太子殿下難道忘了我的名號了嗎?邪女,殿下就不怕梓墨一不小心,傷了殿下嗎?」
她這個名號因何而來?還不全因為毒的二夫人人不如人,鬼不如鬼得來的,將軍府裡至今躺著的那副喘著呼吸,卻已經全身腐爛的身體還在提醒著她這個名號的厲害性。
聞人名淨猶豫了。
雲梓墨的命不值錢,可是他,尊貴的太子,怎麼能因為這樣一個女人就喪命。
他鬆開了她,冷厲的視線卻依舊放在她身上,看了她一會,他最後一甩衣袖,冷冷離開了那裡。
冰冷的背影依如當日那般薄情。
雲梓墨嘴角沒有任何情感的勾起。
他的離開,已經默認了可以讓她住下來。
雲梓墨雖住下來了,可是太子府的人卻把她當成透明人一樣,不招呼,也不阻攔,任憑她自己到哪裡去。
就連行李和房間都是雲梓墨自個收拾出來的,不管怎樣,反正她是蹭著住的地方了。
收拾完第二件事就是打探地形,她已經住在狼窩裡面了,對一切更不能鬆懈,誰知道下一刻這太子府裡的人會不會就想要她的命。
聞人名淨站在屋內,透過半掩著的窗戶,看向外面到處肆無忌憚逛著的雲梓墨。
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麼大膽的在他府內閒逛。
「殿下,您為什麼讓那個女人在咱們府內住下來?」,一旁侍奉聞人名淨的太監順子不解的問道。
他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想要搞什麼鬼,他以前那麼對她,在皇族學院也不止一次的對她暗下殺手,他不相信她沒有發覺,可是卻一直對他無所作為,現在突然來到他府內,他想要看看她究竟想搞什麼鬼!
當年軟弱無能的廢材女,沒想到竟還有這麼精明的一面,他真是低估她了。
「給我監視住她」
「是」
在院內閒逛的雲梓墨接連去了好幾個地方,大體的把太子府的地形記住了。
聞人名淨不愧是比聞人衍官高一級,住的地方也比聞人衍那裡華麗一些,但是好東西卻不如聞人衍那裡的多。
聞人衍總有辦法弄到一些罕見的東西,也真不知他這個不讓人接觸的王爺是怎麼弄到這麼多寶貝的。
到了晚上,聞人名淨還算不錯,知道讓人給她做了晚飯端過去,她酒囊飯飽之後還不忘從窗戶縫裡看看那幾個聞人名淨派來監視她的人。
以為她不知道嘛!既然她敢來,這些她又豈會想不到。
雲梓墨避過外面監視的那幾人的目光,偷偷的離開了房間。
她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要看看這晚上的太子府和白天的有沒有什麼不一樣,一般一些不可告人的勾當都是晚上進行的。
她絕不相信聞人名淨會清白的沒有一點不可告人的事情,既然有,那麼就讓人發現。
今夜是第一天晚上,雲梓墨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出來打探一下,畢竟第一天就碰上不可告人的事情的幾率極小,可是沒想到這麼小的幾率就是讓她給遇到了。
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闖入雲梓墨的視線中,她安靜的躲在一旁,仔細觀察著那個人影,直覺告訴她,那人絕沒有那麼簡單。
老木有話要說:哇曬,情人節就快要過去嘍,感謝那些在情人節還一直追老木的人~就如一位讀者說的,你們就是老木的情人,情人們,我愛你們,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