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期間,東澤一直張望著她那個方向,好像想要跟她說什麼事情,可又好像顧忌著什麼,所以沒有過去。
最終,他還是走了過去。
「梓墨」,他看著雲梓墨,一副有話想說的樣子。
「嗯?」,雲梓墨疑惑的看著他。
「你。失蹤的那段時間,是去了哪裡?」,他一直沒問,是因為學院裡面傳言她的話並不好,他怕會牽引出她的傷心,可是昨晚他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
「你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了?」,雲梓墨表現出一副還不知道真相的樣子。
「沒有,只是……」,東澤不知道該如何跟雲梓墨解釋。
東澤想說的一切,雲梓墨心裡都明白,可是這話不能從他嘴裡說出來,他沒權沒勢又沒有實力,和她接觸已經讓學院內很多人針對他,如果這話再被他說出來,就是出賣了聶崚。
聶崚是從小在皇族學院長大的,跟皇族學院的情分不一般,就算是真相曝光了出來,按照焱烈那副護犢子的性子,也不會對聶崚太大的懲罰,而到時,受苦的就是東澤。
皇族學院的學子們更會認為他跟自己串通一氣,借此而隔閡他,她深深的明白被人隔閡的滋味,太孤獨,太難熬了,何況她不能確定東澤和自己在一起,她就能保護好他,宛椿的遭遇已經讓她畏懼了。
有些人的情或許並報不了,她最討厭欠人情的。
一旁教導新學子的聶崚不時的望向東澤和雲梓墨那裡,昨晚他喝醉酒了,隱隱之中總感覺自己說錯了一些話,他一直在想,他昨晚會不會把不該說的也說出去了。
看著東澤和雲梓墨竊竊私語的樣子,他愈發的不安心。
終於,他朝雲梓墨和東澤那裡走了過去。
「你們不好好修煉,幹什麼呢!」,聶崚對雲梓墨和東澤嚴厲的呵斥了一聲。
東澤回過頭來看到是聶崚,略驚了一下,隨即表現出一副見到長者有禮貌的態度,尊稱了他一聲,「聶崚師兄」
聶崚點點頭,眼神看向雲梓墨那裡,雲梓墨對他微微點頭,說不上熱情,但也並沒有什麼生氣的表現。
平時她就對他不溫不火的,如果真是知道了那些事情的話,肯定不會表現的那麼平靜,看來他是想多了。
他又掃視了一眼雲梓墨和東澤,嚴厲的眼神警告著兩人好好修煉。
雲梓墨目視著聶崚離開,目光在聶崚看不見的時候展露出寒光。
……
「您這次怎麼會那麼不謹慎,您知不知道這樣可能會暴露您的身份的」,隱蔽樹林中,傳來兩個人私密的談話。
「我知道」,一個熟悉的聲音,「可不知怎麼,自己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提醒她有危險,就是無法眼睜睜看著她遭遇危險」
「什麼!」,一個驚訝的聲音,「您怎麼會有這種感情?」
「呵~就說說嘛!怎麼會?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
「放心吧,以後不會了,以後,你也盡量少出現,皇族學院這種地方,沒有看上去的平靜,萬一一不小心被人發現,就危險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