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擔心,而是在那裡慶祝呢!
說完,她禮貌的行了一禮,然後繞過聞人衍就往外面跑。
聞人衍看著雲梓墨著急想逃的身子,不由得笑了出來,腦中不知為何,又閃過她半裸著身子躺在自己懷裡的畫面,身上忽然慾火難耐。
他在心中暗暗咒罵,「這個女人還有兩年!」
雲梓墨狂奔回幼殿,路途中她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心中在想,到底是誰在背後說她呢!一定是幼殿的那些人,哼,老娘沒死又回來了,肯定會很失望吧!
此時東澤和聶崚兩人正在幼殿的院內喝酒,東澤說是為了慶祝他找的令牌,第一個回來,並且取得了進入書閣的資格,特地來答謝聶崚。
他是想著借這次機會好好賄賂一下聶崚,也好讓他不要再針對雲梓墨了。
可聶崚的酒量卻是極差,幾杯酒下去,他竟然有些醉了。
東澤看時機也差不多了,聶崚喝的也夠盡興,於是說去了雲梓墨的事情。
「聶崚師兄很討厭雲梓墨嗎?」,東澤試探的問道。
此時的聶崚已經微醉,最東澤的話也當然沒了防備,有什麼就說什麼了。
「討厭?呵~」,他傻傻的笑了笑,「你可不知雲梓墨當年是有多麼風光,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們永遠都是仰望著她的,有她在,我們這群修煉者就什麼都不是,全部被她的光芒給遮蔽了,不僅是我,恐怕凰都,東嵐國沒有不討厭她的」
「所以聶崚師兄才會針對她的嗎?其實梓墨也是無辜的,她的能力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況且這麼多年,她也已經受了很多的罪了」,想起雲梓墨的遭遇,東澤惋惜起來。
「呵呵~人都是嫉妒的,她的天賦不是她自己控制的,卻實在是太讓人嫉妒了,東澤,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不是我故意針對她,而是有人故意針對她,有人甚至恨她恨到了想要弄死她,這背後的勢力,不是你所想像的」
「那.那是誰那麼恨她呢?」,東澤略顯吃驚。
「雲梓墨這個女人,對他們來說是個威脅,他們一定要除去她的,雲梓墨是不可能鬥得過他們的」
「難道這樣的事情就沒人管嗎?就沒有王法嗎?」,東澤越聽越著急,越聽越生氣。
「王法,哈哈哈~他們就是王法,我就只跟你說,你可不能說出去,前段時間死掉的那幾個師兄,是我派去毀了雲梓墨的,但我沒想到那雲梓墨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把他們全都殺死了」,聶崚面露苦相,哭喪著臉繼續對東澤訴苦:「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長老們知道,不然他們肯定會殺死我的」
聶崚一副喝醉酒後可憐的樣子。
東澤在一旁聽得驚在了那裡。
什麼?他竟不知道雲梓墨遭遇了這種事情!
遠處的牆壁後面,一個人影躲在那裡,回來路經這裡的雲梓墨將聶崚說的話清清楚楚的聽了進去。
「原來是他嗎?」,清幽的眸子在黑夜中冷的發寒,精緻小臉冷的沒有絲毫表情,清脆的骨頭聲嘎崩嘎崩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