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蔓忽然將聞人衍和雲梓墨包圍,編織成了一個巨大木球,將兩人阻隔在了裡面。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雲梓墨呼吸變得溫熱急促,她忍不住的想要撕扯開聞人衍的衣服,想要吻他的臉,他的脖子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舒服一點。
「衍~我好難受」,雲梓墨聲音發嗔又帶著澀。
她渾身熱的難受,想要把衣服脫下來。
「難受就把衣服脫下來吧」,聞人衍平靜目光看著她那個樣子,對她說道。
他的聲音很神奇,總是能不由自主的遵從他說得去做,特別是對於現在的雲梓墨來說,他說得,好像就是能讓她解脫的東西。
她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身體熱的厲害,只有這樣才讓她感覺會有一點解脫。
她半裸著的身子又蹭到他身邊,急促又生疏的吻著他。
聞人衍胸腔內熾熱的厲害,但又在壓制著那股熾熱。
你這個丫頭,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折磨我!
「我好難受給我」
「很快就不難受了」
他抱著嬌柔的她,往她的身體內灌入一股真氣。
雲梓墨開始的時候不安分的在聞人衍懷裡蠕動磨蹭,後來隨著真氣的灌入,她漸漸安分下來。
那股難受的感覺逐漸消失了,她忽然困得想要睡覺,特別是在這個懷裡。
雲梓墨像個嬰兒一樣,躺在聞人衍懷裡睡得格外香甜。
他不斷將自己的真氣灌入她的身體裡,將進入她身體的合歡散強硬逼出體外。
當他把她的毒全部除清的時候,她已經在他懷裡踏實的睡著了。
聞人衍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吐出了一口氣。
還好,如果再晚一會,就算他用魂力恐怕都不行了,就只能採取那種方法替她解毒了。
聞人衍拿過被雲梓墨扔的零零散散的衣服,又一件件的給她穿上,幫她整理好。
不要說他不想要看她這樣子,只是只能看卻不能下手的感覺太難受,何況在他面前的女人還是她,還這樣昏睡不醒,他怕他即使有再好的抑制力,在她面前都會把持不住。
另一邊的東澤已經拿著令牌趕了回去,聶崚曾經幻想過很多第一個來的人是誰,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資質最平庸的東澤。
當東澤將手中的令牌交給聶崚的時候,聶崚驚得久久都沒有接過來。
「聶崚師兄?」
在東澤的提醒下,聶崚才回過神來,見他正雙手捧著令牌交給他,他急忙接了過來,看東澤的眼神頓時變得不一樣了。
「怎怎麼會是你?」,聶崚抑制不住心底的疑惑,嘴裡嘟囔的說了出來。
東澤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心想,還是不要把山頭上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了,他當時看到肅王也在那裡,最近梓墨和肅王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他這一說,肯定又會讓梓墨為難。
當時的情況雖然嚴峻,但她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畢竟肅王在那裡。
霧影閣內,陌冷容站在房門前,望著那片夜色發呆。
清鳶從房裡走出來,看著已經在門外站了許久的陌冷容,心想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