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玉剔透,捏著它的長指也是肌膚雪白,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白玉通透的白與長指的白相映襯著,雖知道聞人衍的手白暫修長,可與那玉一比,竟然不差絲毫。
看到這,雲梓墨羞愧的把自己的手藏了起來,跟那雙手相比,她的手被稱作豬蹄也不為過。
聞人衍見雲梓墨發愣不接過簪子去,於是主動的將簪子插在了她的頭上。
「以後不准摘下來」,他霸道的對她說。
「睡覺也不能摘?」,她仰著小臉,樣子看著是那般純真。
「不能!」,他霸道的回答。
她不樂意的撇了撇嘴,原本還以為送了她一個寶,沒想到卻是一個累贅,又不能換錢,送給她幹什麼!
聞人衍看著她那副不樂意的模樣,擔心她會偷偷的摘下來,他不是不准許她摘下來,而是怕她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摘下來再弄丟了。
「雲梓墨,這是本王的命令,敢抗旨的話,看本王怎麼懲罰你」
「是,肅王殿下」
聞人衍滿意的點點頭。
這個男人,怎麼幼稚的跟個小孩一樣。
雲梓墨搖搖頭,試試會不會把簪子搖下來,萬一真的因為腦袋晃悠把簪子搖下來了,那個男人再一抽風真的懲罰了她。
和聞人衍糾纏了半天,他離開的時候,竟然已經是晚上。
東嵐國的夜景的確比現代的漂亮,特別是在幼獸林這,沒有任何燈火,星光格外燦爛,夜晚異常寂靜。
雲梓墨從來不喜歡欣賞夜景,當你抬頭仰望星空的時候,有的只是空寂的感覺,特別是一個人的時候。
皇宮那邊。
在太醫的調理下,皇后的身體漸漸好轉,最讓她恨得是竟然調查不出她拉肚子的原因,就像是莫名其妙發生的一般。
這幾天讓她受盡了後宮其他妃子的嘲笑,雖然明擺著不敢對她表現出什麼不恭的行為,但背地裡絕對沒少議論她,她可瞭解這些長舌婦,一有人出了糗就湊一塊大說大笑的。
她出了糗,竟然還找不出罪魁禍首,她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了,若是讓她查出那個人是誰,她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
身體好點之後,皇后想起了雲梓墨,詢問了一下身邊的宮女如蘭關於雲梓墨的情況。
那****明明親眼看著她把毒酒喝下去了,可遲遲收不到有關雲梓墨的任何死訊,讓她覺得甚是蹊蹺。
如蘭將雲梓墨參加狩獵的事情告訴了皇后,皇后聽後剛剛恢復的臉色又氣的煞白。
「你說什麼,那個女人居然去參加狩獵了?」
如蘭嚇得跪在地上,「奴婢奴婢也是聽人說的,說.說是娘娘的意思」
「本宮何時說過讓她參加狩獵了?」
「娘娘您不記得了」,如蘭說話的聲音打顫,「前幾日,您召她進宮的時候,曾說過這樣的話」
「那是因為……」,皇后欲言又止,雖是在她自己的宮內,但畢竟隔牆有耳,況且這深宮中大有人希望她從這個位置上下去,恨不得抓住她任何的把柄。
當日她同意雲梓墨參加狩獵不過是一個借口,就是為了哄她喝下毒酒,可她就是不明白她明明喝下了她賜的毒酒,為什麼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