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枚——銀——幣?」
這裡的錢是這樣換算的,一枚金幣等於十枚銀幣,等於一百枚銅幣。
雲梓墨掏了掏口袋,也只掏出兩枚銀幣,這兩枚銀幣已經是她全部身家了,她沒想到買幾服藥居然這麼貴。
「那,我先要這兩服藥吧」
雲梓墨選出了兩服需要的,價格在兩枚銀幣之內的藥材,她將銀幣交給店舖的夥計,然後離開了那裡。
夥計收起了錢,嘴角帶著搞不懂的笑意,收拾著櫃檯上的藥材,準備再放回原處。
「清罕」,內閣一個好聽的男性聲音傳出,店舖夥計聽到聲音,立刻的趕去了內閣。
「主子」
白衣男子舒適的躺在躺椅上,清罕站在他面前,不敢怠慢絲毫。
「剛才來的可是名女子?」,躺椅上的俊美男子半瞇著眼睛問道。
「正是」,清罕照實的回答。
「她來幹什麼?」
「回主子,她來抓幾味藥」
「哦?」
清罕見男子奇怪,於是將雲梓墨遺留下的那張寫著藥名的紙交給了男子。
男子接過紙,紫眸認真的看著上面寫得藥材,看了片刻,忽然他嘴角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哈哈哈」,男子大笑了出來。
清罕心裡奇怪,站在男子旁邊侍奉的那名女子也在奇怪。
「主子怎麼笑的那麼開心?莫不是這紙上寫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清鳶問道。
說是好笑的事情清罕可沒覺得,那上面寫得他看過,都是一些普通的藥名,沒什麼奇怪的、
可對於陌冷容來說就是一件好笑的事,這紙上寫得藥材單個來看都是最普通無害的藥材,但是若是經過精心的調配,可就能煉製出致命的毒藥。
那個女人買這幾服藥,難道是想要煉毒?有趣,她什麼時候學會煉毒了?
「藥材她都買走了嗎?」,陌冷容繼續問道。
「沒有,只買走兩服」
「哦?為何?」
「她.好像是因為沒錢」,清罕唯唯諾諾的說道,好像是他沒錢買藥似的。
紫色眸子忽然變得幽黑深遠,望著門外,「她的日子過得也挺清苦的」
陌冷容話裡的意思耐人尋味。
「主子難道認識她嗎?」清鳶小心的問道。
這個問題清鳶想必想了很久才問的,她在容凡身邊一向謹慎,不該問的話她絕不多問,看來這次是她是真的有疑惑了。
她從未見過容凡對一個人一件事那麼在意過,而且他未見過閣外的人,卻好像早就認識了那人一樣,像是僅僅憑借一個聲音就能認出對方那樣的熟悉。
清鳶的眸子有些暗淡無光,她原本以為她的主子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在意,可剛才閣外一個聲音卻讓他那麼重視,甚至她待在他身邊那麼多年,他也從來沒有這樣過。
陌冷容嘴角勾著一抹寡人心魄的笑,笑的深藏韻意。
雲梓墨拿著那兩服藥回到了將軍府,那兩服藥僅能煉製出一種具有奇香的香料,這香料能讓人出現短暫的幻覺,但卻不能對人造成巨大的傷害。
她也實屬無奈,她帶的錢也只夠買這兩服藥的,她第一次因錢的事情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