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眾人都圍著意濃說的熱鬧,那麼奚嫵然和奚婉瑤站在一邊,眼神冷冷,
奚婉瑤和奚嫵然對視了一眼,然後冷聲的問道:「現在嗎?」
奚嫵然瞥了一眼圍著意濃笑著說個不停的眾人,點了點頭。奚婉瑤一手扶在一棵樹上,半退了一步,捂著自己的心口,突然的彎腰難受的乾嘔了起來。
「婉瑤!」奚嫵然提高了聲音,高的連圍在一群說話的人中間的意濃都聽到了。
眾人齊刷刷的看了過去,在一旁的楚宇皓聽到了聲音,也是快步的過去了。
「怎麼了這是?」楚宇皓扶著有些虛弱的奚婉瑤皺眉問道。
奚婉瑤半靠在楚宇皓的身上搖了搖頭,只說到:「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有些噁心。」
那邊的動靜不小,皇上也看了過去,問道:「那邊怎麼了?」說著話就往奚婉瑤那邊走去了,眾人也都跟了過去。
奚婉瑤靠在楚宇皓的身上喘了幾口,然後又突然的彎身乾嘔了起來,看著倒是似乎有些嚴重。
「這是怎麼了?」皇上皺眉問道。
奚婉瑤虛弱的晃了晃身子,然後又朝著皇上行禮一邊的說道:「謝聖上關心,民女沒事。」
奚婉瑤面色蒼白的很,說罷的話,扶著心口又是不舒服,皇后和曦嬪都是皺著眉頭看著,一旁的一個夫人,眼光轉了轉,然後說道:「該不是有喜了吧。」
奚婉瑤身子一頓,奚嫵然眼中光亮一閃,接著又有一個婦人說道:「我看著倒是像呢。」
接著就是眾位夫人都是七嘴八舌的說著應當是有些了,皇后眉頭動了動,然後笑著說道:「若是有喜了那可是好事情啊,快叫太醫過來看看!」
說著話,皇后就讓身邊的丫頭去請太醫了,然後又笑著讓楚宇皓快點扶著奚婉瑤坐下,意濃抬頭和楚徹白對視了一眼,又齊齊的看向了奚婉瑤,眼神複雜。
雖然奚婉瑤和意濃是一同進府的,但是奚婉瑤和楚宇皓的感情可是一直不佳,楚宇皓又是姬妾眾多,去奚婉瑤哪裡的次數倒是不多,也是最近兩個人才親近了。可是這剛剛親近也沒有幾天就立馬有了身子,倒是讓人家覺得有些奇怪。
不一會人太醫就拎著箱子過來了,先是朝著皇上和皇后行了禮,然後又去給奚婉瑤診脈了。
太醫診著脈,大家都帶一旁等著結果,皇上看了看奚婉瑤又看了看楚宇皓,然後問道:「這是誰家的孩子?」
「也是宣王府和奚國國公府的,也是皇上親自賜的婚呢。」皇后笑著說道。
皇上蹙著眉頭看了看楚宇皓,然後又倏爾的笑了說道:「果然是朕老了,這是宣王府的二少爺啊。」
楚宇皓上前來朝著皇上拱手示意,皇上上下的打量了一番楚宇皓,然後又說道:「太子和朕提過你,你是少年有為啊!」
「臣不敢當!」楚宇皓連忙的拱手的說道。
皇上笑著又讓楚宇皓起身,然後看向了太子問道:「怎麼樣了?」
太子恭著身子朝著皇上拱手,然後笑著說道:「這位夫人是有喜了。」
太子話音一落,楚宇皓面上頓時大喜,看著奚婉瑤激動不已,皇上也笑著說道:「又是一樁的喜事,宣王府可只是雙喜臨門啊!」
楚徹白和楚宇皓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的上前拱手的朝著皇上行禮,奚嫵然扶著奚婉瑤面上帶著笑意,意濃蹙著眉頭,眼神複雜的看了過去。
後院裡才發現了那種的藥,奚婉瑤就懷孕了,真的是讓意濃不由得覺得心裡不舒服。
奚婉瑤的這個孩子發現的時機真的是恰到好處,宮宴散了之後,皇后娘娘就送了些是賞賜,意濃一份,奚婉瑤一份。
就連被皇上那麼一問的楚宇皓也跟著沾了光,一下子入了皇上的眼的,還特意的被皇上點了名去輔佐太子,也是莫大的榮耀的。
奚婉瑤懷孕了,楚宇皓在皇上面前也得了臉,王爺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王府裡又多了一個有身子的,當真是熱鬧了一陣兒,王妃雖然不喜奚婉瑤,但是卻是念著她肚子裡的孩子當地是王府的血脈,意濃有的也都不少她的,倒也是沒有虧待她。
意濃心裡還是疑惑著那個藥的事情,早上起來的就格外的早,抱著被子就心思沉沉的模樣。
過了三個月楚徹白也終於又能夠搬回來和意濃一同住了,楚徹白習慣的抬起了手臂要把意濃攬進懷裡,可是手臂卻是抱了空。
然後他就醒了,一睜開了眼睛就看到意濃皺著眉頭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怎麼最近總是皺眉。」楚徹白敲了一下意濃的腦袋,帶著玩笑的語氣。
意濃轉頭看向了楚徹白,倒是沒有玩笑的神情,而是皺著眉有些嚴肅的說道:「我把在後院找到的那份藥渣子給了花顏姐姐看,姐姐說是能讓夫人一次就懷孕的邪藥。」
「懷孕?」楚徹白也是驚了一下,然後也皺了眉頭。
意濃點點頭,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而正好二弟妹又是懷了孕,我有些擔心。」
楚徹白眉頭一動,皺的越發的深了,然後就朝著意濃說道:「那藥可是又危害?」
意濃點頭,「自然是了,對男女還有孩子都是危害,不過具體的花顏姐姐倒是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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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楚徹白皺眉沉默了片刻,又抬手親情的拍了拍意濃的肩膀說道:「不要想太多,是或者不是都是她自己的主意,都不關咱們的事情。」
意濃也只能皺眉的點點頭,但願奚婉瑤不會真的蠢到了去吃那種藥來爭寵的地步。
「好了,別想了。」楚徹白翻了下了床,拿了衣服就開始穿了。
「我今天應該還是要忙的,也不知道晚上什麼時候回來,你不用等我,自己早點用了膳,早點休息。」楚徹白穿好了衣服,然後到了外室擦臉。
意濃悶聲的應了一聲靠在了床上,又是失落,最近楚徹白似乎總是很忙的樣子。
雖然意濃心裡也是體諒他的,可是有了身子的人總是希望能更多的別陪著。
楚徹白收拾好了自己,又回到了床邊,微笑著看著意濃,說道:「不要想太多,好好養胎。」
意濃也微笑著點頭,抬手給楚徹白整理了整理的衣裳,輕聲的說道:「早點回來。」
楚徹白離開了之後,意濃就喊了丫頭進來伺候,映雲伺候意濃穿著衣裳,阿月給意濃端著的吃食就走了進來。
阿月把東西放到了桌子上,頓時屋裡就滿是香甜的味道,意濃吸了一口氣,然後笑著說道:「好甜的味道呢。」
阿月得意的一笑,說道:「那是了,特意去庫房給小姐找了血燕,又是半夜就起來煮上了,味道肯定好。」
意濃微笑著說道:「倒是都勞累了你們了。」
「只要小姐身子好,阿月就是夜夜都不睡也不覺得累。」阿月一邊說著一邊的給意濃盛了一碗。
「就你嘴甜。」意濃嗔了阿月一眼,然後笑著接了過來,坐下喝了一口。
阿月一邊看著意濃吃,一邊得意的說道:「小姐要多吃點,這血燕我拿的可是不容易呢。」
「嗯?怎麼了?」意濃也來了興致,然後問道。
「還不是二少夫人。」阿月的臉上立馬是嫌棄,「主子是個不講理的,就連身邊的婆子都是潑皮,我都拿到了血燕了還要和我搶,不過,她搶的過我。」
意濃笑著抬頭看了眼阿月,無奈的笑著說道:「你給她就是了,左右不過是個燕窩罷了。」
阿月立馬眼睛一橫,說道:「小姐,你就是太好脾氣了,你是這府裡的世子妃,她又是什麼憑什麼這麼跋扈,燕窩是小姐日日都要吃的,她平常也不見得吃,現在倒是非要過來搶,還不是成心的!」
阿月的話和連珠炮似的,意濃只能笑著搖頭也說話了,但是心裡也是知曉的,奚婉瑤確實是不喜這個燕窩的,到那時同時和意濃有了身孕,看著意濃吃,她也就非要吃,若是不吃便就覺得自己吃虧了。
奚婉瑤沒有奚嫵然的心智和手腕兒,倒是比奚嫵然更加的愛計較。
意濃今天的胃口不錯,又多吃了小半碗,阿月在收著東西,意濃又拿了給落珍的那方蓋頭讓映雲看自己昨日繡的鳳羽。
阿月收拾完了東西,就端著往外走,可是剛剛走出了門口,就是不由的一身東西落地打碎的聲音,接著就是阿月不悅的聲音:「你這是要作死了,毛毛躁躁的就往主子的房裡跑像個什麼樣子!」
屋裡的意濃和映雲聽了聲音,也放下了手裡東走了出來,一出來就看到阿月原本手裡端的東西打了一地,並且阿月裙擺上也灑了糖水,阿月正在皺著眉擦著,而一旁正站著一個一臉擔心和驚恐的小丫頭。
看著眼前的狀況意濃也猜到了幾分,不由得皺了眉,看向了小丫頭卻覺得她面生,剛剛要開口,那個丫頭卻是撲了過來。意濃嚇了一跳,連忙的就往後躲,映雲也立馬上前一把的拉開了那個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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