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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困了 文 / 阿瑤

    聽了落珍的話,外面的阿月也是笑個不停,但還是麻利兒的去準備茶水了。

    意濃在屋裡繼續的吃著酸果兒,而落珍卻只是拿著半個不敢下口了。

    「小郡主吃了什麼酸成那個樣子,茶水裡放了糖,快嘗嘗。」阿月一邊說著話一邊端著茶水進來了。

    「可酸了,阿月你嘗嘗。」見到阿月進來,落珍立馬的迎了上去,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喝了下去,又順手的把手裡的酸果塞進了阿月的嘴裡。

    酸澀的味道在口腔裡瀰漫開來,阿月心口重重的一跳,面色刷的一下子就變了,快步的上前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了一邊,再看向了意濃一旁的矮桌上赫然的放著一盤紅的刺眼的酸果、

    見到阿月直愣愣的看著那盤酸果,面色卻是極為不好的,落珍只當是阿月也覺得太酸,又急忙的倒了水給阿月遞了過去。

    手裡被塞進了一杯茶,晃動的溫熱茶水濺到了手背上,阿月才猛然的回神,連忙的向落珍道謝:「多謝小郡主,婢子怎麼能讓小郡主倒茶。」

    「沒事兒,原這個果子也是我塞進你嘴裡的。」落珍笑著說道,在意濃的身邊坐著喝甜茶。

    阿月握著那杯茶不安又是無措,意濃便當她是不安這茶是落珍倒的,於是笑著開口說道:「快喝了吧,嘴裡酸的可怎麼受的了。」

    阿月點點頭,然後開始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眼神卻是經常的往那桌上的一盤紅彤彤的的酸果上落,意濃倒是沒有察覺,而是一邊吃著一邊和落珍說著閒話、

    阿月在一旁糾結了許久,才試探著開口說道:「夫人哪裡弄來的這麼酸的果子,婢子清點東西的時候都沒有見著。」

    「二弟妹送來的。「意濃笑著隨意的應了一句,「說來也是奇怪,這倒是從小到她第一次給我送東西來。」

    說罷了話,意濃又隨手的拿了一個吃了起來,而落珍卻是看著意濃吃都不禁的皺了臉,看著她的樣子,意濃又不由得笑了起來。

    意濃和落珍笑鬧著,而一旁的阿月卻似乎是極為得的緊張,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看著那盤酸果的眼神如同是看待妖物一般。

    「嫂子真的不覺得酸嗎?」落珍看著意濃吃的酸果的不由得皺了臉。

    「不啊,我覺得很好吃啊。」意濃笑著說道。

    「那嫂子再吃一個給我看。」說著話落珍又撿了一個遞給了意濃。

    意濃笑著就要伸手去接,可是一旁一直靜默站著的阿月卻是不知為何的突然上前了一步,竟然一把的奪下了落珍遞給阿月的酸果。

    落珍和意濃都是下了一跳,齊齊的看向阿月,而阿月則是死死的握著那個果子,紅色的汁液從指縫流出也渾然不知,還把手往身後藏,神色古怪,語言牽強的說道:「夫人本來腸胃就不太好,不要吃那麼多了。」

    意濃一愣,說道:「我吃著這個倒是覺得胃口好了很多了,許是酸酸的開胃吧。」

    停了意濃的話,阿月面色閃過了為難,倒是馬上就還是不管不顧的上前把整盤都酸果都端走了,說道:「開開胃就好了,若是吃多了,晚上夫人就又吃不下東西了。」

    然後說完了就自己急忙的端著那盤紅彤彤的酸果兒往外面,留下了意濃和落珍在屋裡面莫名。

    不知道是下午的藥起了作用,還是那些酸果真的開了意濃的胃口,意濃本來還是憂愁晚上和楚徹白一同用晚膳的,若是讓他知道了自己吐了,定然又是要小題大做了。

    結果吃飯的倒也沒有事情,意濃開心不已,覺得胃口也是極好,吃到了一半的時候,意濃甚至還對著阿月問道:「不是說今晚那上有魚湯嗎,怎麼沒瞧見?」

    「應當是廚房還沒有做出來吧,魚湯做起來也是個麻煩的,夫人先吃別的,婢子這就去看看。」阿月笑著說道,難得的意濃今晚上胃口如此的好,阿月開心的立馬就去廚房催。

    「今天可還覺得頭暈?」楚徹白只知道意濃前幾天總是頭暈。

    意濃笑著搖搖頭,說道:「看我胃口這麼好就是沒有事情了。」意濃說的俏皮,楚徹白看著意濃的面色也覺得似乎是比早上好了很多才放心了。

    「魚湯來了!」不一會兒阿月就把魚湯給端了過來了。

    意濃胃口素來不好,這樣想要吃個什麼到時難得,於是魚湯一放下來,楚徹白就掀開了蓋子,拿了小碗給意濃盛湯。

    魚湯的燉的恰到好處,魚身還是完整的,可是魚湯卻已經是乳白色的了,看著甚為的誘人。

    「夫人請。」楚徹白笑著遞了過去,意濃接了過來,看著白白的湯也覺得誘人,可是問著那個味道卻是不知道為何又是覺得胃裡一陣的舒服。

    「夫人怎麼了?」見到意濃只看著卻遲遲沒有喝,楚徹白不由得問道。

    「沒怎麼。」意濃拿著勺子微微的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裡一下胃裡翻湧過的不舒服的感覺,然後才拿著勺子慢慢的喝了一小口。

    然後準備第二口,可是第二口的勺子還沒有抬起,那方才被意濃平復了的不舒服感覺有鋪天蓋地而來,意濃身子偏向了一邊,扶著桌子吐了起來。

    楚徹白嚇了一跳,阿月和映雲倒是淡定了很多,一個去倒水,一個去叫了小丫頭進來收拾,而楚徹白則是緊張的給意濃拍著背。

    這一吐可以說是昏天黑地,吐了許久,就連下午吃的酸果也吐了出來,直到胃徹底的空了,意濃才覺得好

    受了些。

    雖然胃裡是好受了很多,但是卻是一抬頭就覺得眼前一黑,許久才看清東西,身子搖搖晃晃的感覺已經虛脫了。

    楚徹白長臂一展把意濃打了橫抱放到了榻子上。

    「髒!」意濃輕輕的拍了一下楚徹白胳膊一下,她身上還沾著穢物,而楚徹白更是素來的愛乾淨,一件衣服都只會穿一天。

    而楚徹白則是完全的沒有理會意濃,把她放到了榻子上就接過了阿月手裡的水,伺候意濃漱口,然後又讓阿月去給意濃拿衣裳。

    楚徹白面色有些陰沉,意濃由著他給自己換衣服也不敢說話,只是偷偷的看他。

    給意濃系完了腰帶,楚徹白對著丫頭吩咐道:「去準備馬車,接任先生過來!」

    阿月一愣,然後點點頭,就要出去,不過還好意濃眼疾手,一下子拉住了阿月,然後轉頭笑著看著楚徹白說道:「怎麼還用去勞煩任先生,我就是染了些暑氣而已。」

    「這都十月多了,哪裡來的暑氣,你自己的身子也這麼的不上心。」楚徹白沉聲的說道。

    「秋老虎嘛,秋老虎啊。」意濃環著楚徹白的腰,笑著撒嬌,」也有可能是我下午貪嘴吃多了果子,也不是什麼大事,吐出來就好多了。「

    楚徹白是最抵不過意濃撒嬌的,但是現在卻是關係著她的身子,自然不能那麼輕易的就妥協了,」還是把把脈我才放心的。「楚徹白看著意濃儘是擔心。

    「我自己的身子,我最清楚了,沒事情的,大晚上的就不要去麻煩任先生了。」意濃窩在楚徹白的懷裡眉眼彎彎的仰著頭撒嬌說道。

    楚徹白無奈的一笑,心知意濃是擔心吃藥又不愛驚動人的,但是這身子卻是馬虎不得了,於是只能說到:「若是再有不適立馬就要去請任先生過來診脈。」

    「一定!」意濃眨著眼睛信誓旦旦的應著,眼睛裡卻是閃著小心思得逞的高興。

    楚徹白無奈的一笑,又繼續的問道:「剛剛吃的飯菜又都吐出來了,還要再吃點的,想吃什麼?」

    一聽到吃食,意濃頓時覺得就不舒服,不由得微蹙了沒有,把頭埋進了楚徹白的胸膛裡,只說到道:「不想吃,我困了。」

    「那去床上睡?」楚徹白看著今天格外粘人的意濃寵溺的問道。

    「好。」意濃輕聲的應到,然後伸手環住了楚徹白的脖子,安靜而溫順。

    楚徹白就橫抱著意濃朝著內室的床走去了。

    意濃當真是困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楚徹白一手撐著頭,笑著看著意濃的睡顏。

    只要她一直能這樣在自己的身邊就是最好的了。

    意濃睡的香甜,可院子西角吳媽媽的房間裡卻是還亮著燭火。

    桌上一隻銅製的燭台上放著一隻落滿了燭淚的紅色蠟燭,微紅的燭火把桌上散落的酸果映照的愈發的紅色嚇人。

    吳媽媽把眼神從酸果上挪開了,眉間儘是憂愁。

    「媽媽怎麼辦,她一定是知道了,不然不會送這東西來的。」阿月緊張又焦急的看著吳媽媽說道。

    吳媽媽抿了抿嘴,說道:「小姐新婚之夜的喜帕就是鐵證,任憑說去吧!」吳媽媽想了想才說道,突然的慶幸對於這件是事情,她們也是早就有了些防備的。

    提到意濃新婚之夜的喜帕,阿月身子不由得一抖,顫抖著說道:「那日婢子被發現了,上面的血是世子爺割破了手腕。」

    巨大的慌亂和恐懼把阿月團團的圍住了,眼中閃著水霧的看著吳媽媽,而吳媽媽聽了意濃的話,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涼了,面色頓時煞白。

    那麼說楚徹白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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