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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花好月圓,情好意濃 文 / 阿瑤

    既然說是要七夕晚上出去遊船,那麼意濃就開始準備了,院子裡的事情可是要交代好。

    自從把管家的權利交回給了王妃之後,意濃也就輕鬆,就只剩下了院子裡的這點事情了,於是意濃就把三個大丫頭都叫進了屋子裡去。

    這府裡貼身伺候主子的丫頭,若不是跟著主子出去,一年到頭也都是沒有幾乎出府的,更不要說是七夕遊船看燈這樣的熱鬧事情,自然大家都是很期待的,但是這府裡卻總是要留下一個看家管事的人來,所以意濃看著映雲、阿月還有流蘇很為難。

    「當然是要把流蘇留下來的,她留在府裡也是有趣的很,那天可是七夕呢。」阿月笑著說道,又朝著流蘇眨眨眼睛。

    流蘇上前擰了阿月一把,臉頰紅紅卻沒有說話,意濃自然知道阿月所指,若是流蘇能夠留下來,倒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阿月和映雲可以出去遊船看燈,而流蘇和展歸也可以一起過七夕了,不過這話卻是意濃不好直接說出來的。

    「那我就留下來看家吧。」流蘇笑著說道。

    「好,那就這樣吧。」意濃也笑著應了。

    可是阿月又笑鬧著誇張的說道:「哎呀,我剛剛才想起來展歸也是要跟著去的呢!」

    流蘇立馬的面色變了變,似乎是有些焦急了,阿月和映雲互相的靠在一起不停的笑。

    意濃嗔了她們兩個人一眼,笑著說道:「別聽她們兩個瞎說,展歸也是要留下在府裡的。」

    意濃是打算寬慰流蘇的,可是流蘇卻是臉頰更紅了,不好意思的看著意濃說道:「世子妃說什麼呢,婢子聽不懂,婢子先出去做活了。」

    說著話流蘇就飛速的逃了出去,看著流蘇跑出去阿月和映雲又是一直的笑,意濃卻也是笑了。

    總算是盼到了七夕了,因為是過節,學堂也破例的放了一天的假,所以從早上起來瑞瑞就開始等著天黑去遊船看燈,下午的時候落珍也過來了,也是伸長了脖子盼著。

    意濃看著瑞瑞和落珍無奈的笑著去廚房看晚膳,一會兒楚徹白回來之後,大家吃過了晚膳就出去了。

    「娘親天怎麼還不黑啊。」瑞瑞撅嘴嘴看著掛在喜歡山頭上的紅紅的太陽。

    「因為還沒有到用晚膳的時候啊。」意濃笑著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用晚膳還不好。」瑞瑞忽閃著眼睛看著意濃。

    意濃蹲下來笑著捏了捏瑞瑞的臉頰說道:「爹爹還沒有回來怎麼可以用晚膳啊。」

    瑞瑞拉著意濃的胳膊,立馬就又蔫了下來,坐回了門前的台階上,用手撐著頭,歪著腦袋的看著西邊山頭上的太陽一點一點的沉下去。

    「爹爹怎麼還不回來啊。」瑞瑞小聲的念著、

    意濃無奈的笑了笑,起身讓阿月去給楚徹白備好回來之後要換的的衣裳,還未走到門口,就聽著瑞瑞喊著:「落珍小姑姑,我們到門口去等爹爹去!」

    瑞瑞一溜煙的跑進了屋子裡去,然後就拉著落珍往外跑去了。

    孩子有個期盼就會一天都是興沖沖的模樣。

    西邊山頭的太陽終於沉得只剩下一點點了,映雲進來說道:「世子妃晚膳已經好了,世子妃可要看看?」

    「不用了,等世子爺回來就擺飯吧,你們和阿月也早點去吃,讓其他人伺候就好,咱們用了晚膳就出去。」意濃笑著說道。

    映雲點頭,也滿是歡喜。

    「娘親!娘親!爹爹回來了!」門口還沒有見到人,就已經到了瑞瑞高興的聲音了。

    意濃也起身的迎了出去,只見到楚徹白舉著瑞瑞進來了,瑞瑞不停的喊著意濃,落珍跟在身後。

    「好了,好了,我知道爹爹回來了。」意濃笑著把瑞瑞從楚徹白的手裡接了過來。

    「都快去淨手用膳吧。」意濃催完三個人,又去讓流蘇擺飯。

    吃完了飯,終於可以出發了,瑞瑞一馬當先的拉著落珍上了馬車,楚徹白掀開了門簾扶著意濃上了馬車。

    馬車駛出了王府的門口,當即就滿是熱鬧的聲音了,落珍和瑞瑞眼中驚喜的一閃然後紛紛的掀開了車簾朝外看了過去。

    天還沒有完全的黑,但是已經滿是點起來的花燈了,各種的顏色被攏在各種的形狀裡面,熱鬧的掛滿了街道的兩邊,意濃也側著頭順著被掀起的門簾看了出去,眼中儘是驚喜和歡喜。

    「想不想下去走走。」楚徹白看著意濃那蠢蠢欲動的眼神在意濃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意濃看了看外面的熱鬧又看向了楚徹白有些猶豫:」可以嗎,齊王和姐姐應當在遊船上等我們嗎?」

    楚徹白一笑還沒有回答,就見到瑞瑞和落珍兩個轉了過來,眼光閃閃的說著:「可以,可以!」

    「你們兩個耳朵倒是尖!」意濃嗔了落珍和瑞瑞一眼。

    「誰讓大哥和嫂子說悄悄話的。」落珍揶揄的看著意濃和楚徹白。

    意濃佯怒的等了人落珍一眼,又看向了楚徹白。

    「現在時候尚早,他們也應當還沒有來,我們可以逛一逛。」楚徹白笑著說道。

    「娘親,我們出去看看嘛。」瑞瑞拉著意濃撒嬌。

    「好,我們也出去看看。」意濃期待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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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下了馬車大家就立馬的被熱鬧的人群圍住了,街道滿滿的都是看花燈的人,意濃立馬的牽起了瑞瑞和落珍,楚徹白則是在身後護著她們。

    「嫂子!你快看你!」落珍指著一旁放了一串亮晶晶的糖人,然後就直接的拉著瑞瑞和意濃過去了。

    拿下了攤子上的一個糖人就給了瑞瑞,然後又朝著捏唐人的師傅興沖沖的喊著:「能給我捏一個和我一樣的嗎?」

    師傅抬頭看了一眼落珍,高聲道:」姑娘您看好了!」然後就攪動了滾熱的糖人開始做了。

    落珍和瑞瑞瞪大了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著,意濃看了一會兒卻也不覺得新鮮,糖人這東西現代也是有的,倒是瑞瑞和落珍極少能來這鬧市才覺得有趣,於是意濃就到了一旁的攤子。

    「夫人,想要哪盞燈?」見到意濃過去看燈,一旁的一個婦人連忙的出來招呼。

    「我先看看。」意濃笑著說道,這攤子上的燈樣式倒是沒有什麼別緻的,不過這是白絹面的六角宮燈綴著一條穗子,這白絹面上卻都提的字,那字寫的倒是極好。

    意濃笑著看著面前的那一站等,只有墨色浸染的四個大字,意濃輕聲的念了出來:」花,好,月,圓。」然後歪著頭看著燈籠笑了。

    可是突然的燈籠被一直手取了下來,半截袖子蕩在意濃的眼前,盈滿了微涼的香味,「情好意濃。」是楚徹白的聲音。

    意濃回頭,這看到他拿著燈看著自己,背後是不斷湧動的人群,他卻是那樣安靜,笑意盈盈,他的眼裡映著同樣安靜的自己。

    意濃上前仰頭看著他眼裡的自己,原來自己是微微笑的模樣。

    「看什麼?」

    「看你好看。」

    楚徹白抬頭想要捏意濃的鼻頭,意濃卻是搶了他懷裡的燈,跳開好遠,嬌笑又得意的看著楚徹白說道:「這個我要了,你快去付錢。」

    楚徹白笑著揚手,那個婦人立馬過來。

    「這個我們要了,再取一盞白燈籠來,你這裡可有筆墨?」楚徹白說道。

    「有!有!,公子這邊請。「那夫人見到意濃和楚徹白的穿著便知道兩人非富即貴,態度也是格外的熱情。

    楚徹白跟著婦人到了掛滿燈籠的架子後面去了,意濃不知道楚徹白要做什麼也好奇的跟了過去。

    到了後面,就看到了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拿著筆在素白的燈上寫著字,地上和桌子還放著好多空白燈。

    「把筆給我!」婦人過去一把奪過了書生手裡的筆。

    「我的夫人啊,你可小心點,這是上好的狼毫啊,狼毫啊!」男子心疼的看著自己那支被婦人橫握在手裡的筆。

    「叫喚什麼,不就是支筆嗎!」婦人回頭瞪了書生一眼,又恭敬的遞給了楚徹白。

    楚徹白笑著看了看手裡的筆,走到桌前,拿了一個素白的燈。抬手落下了飛揚灑脫的四個字:情好意濃。

    見到楚徹白的字,書生不由得大喜,接連著說道:「好字,好字啊!」

    「客氣,客氣。」楚徹白學著書生的模樣拱手說道,然後從掏出了一錠銀子給了婦人,婦人當即就笑的和花兒似的。

    「給你,剛好一對兒。」楚徹白把剛剛寫好的燈也給了意濃。

    情好意濃,這是四個會讓意濃面紅心跳一被子的字。

    落珍和瑞瑞的糖人已經做好了,大家便接著往前走,可是意濃還能聽到後面書生的聲音:「公子好字啊,若是出來寫燈,定然會賺大錢的!」

    接著就是那婦人的聲音,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味道:」你什麼眼力勁兒,人家公子用一錠銀子買兩盞燈還用的著像你一樣窮酸的寫燈!?」

    「一錠銀子?!」書生也驚喜了,又說道:「那今晚一定要給夫人去買那支看了好久的釵!」

    「買什麼買,瞎花錢!不得留著銀子給你當盤纏進宮考狀元嗎!」婦人聽了書生的話面上染了喜色,但是還是伸手去擰書生的耳朵,書生連忙的「好夫人,好夫人」的陪著不是。

    意濃拿著燈頻頻的回頭看,落珍便問道:「嫂子看什麼呢,一直笑?「

    「沒什麼。」意濃說道,卻又湊到了楚徹白的身邊輕聲的說道:「咱們也去賣燈吧。」

    就像是那對夫妻那樣,一個寫字一個招呼客人,書生迂腐膽小卻不忘妻子的心愛之物,夫人潑辣粗魯,卻一心為丈夫的前程打算。

    燈越往前走越多,都架在了湖邊,一過去就看到了齊王和花顏還有程慕之在岸上等著他們了。

    「我就說他們定然是去逛了,你看看手裡的東西!」花顏笑著說道。

    齊王也不由得笑了,眾人迎了上去了。

    「捨了我跟你那世子爺去玩了,讓我在這裡等!」花顏佯怒的看著意濃。

    意濃自知理虧,於是就笑著貼了過去,從手裡的一大堆東西裡找出了一朵花給花顏插上,說道:「好姐姐不生氣了,我買了花咱們一人一朵,再說你不是是一個人等嗎,不是還有齊王爺嗎?」

    花顏看著意濃髮鬢上的花,再摸摸自己發上的,臉上帶上了笑,說道:「看在這花的份上,這回就原諒你了。」然後拉著意濃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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