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鑰匙退在了寧婧面前,讓寧婧有些迷茫,寧婧不知道秦璐娜的葫蘆裡面又在賣什麼藥。
秦璐娜卻笑著說:「這是我在銀行的保險櫃的鑰匙,銀行的地址在鑰匙扣的寶石裡,你收好。」
寧婧垂目看了一眼鑰匙,不禁皺眉問道:「你又想要做什麼?」
秦璐娜說:「別害怕,這次我不會害你,這裡的東西很重要,你一定要保管好,因為就在未來不久的某一天,它能讓寧國盛再也抬不起頭來。」
寧婧不想接過鑰匙,雲裡霧裡的心慌讓寧婧有些錯愕,說真的,秦璐娜突然這樣他有點害怕,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拿著就好,為什麼要給我?」
「寧婧,不要懷疑什麼,有些事情我現在不能說,但是我保證你很快就能知道。我不論如何都是你的母親,我以前不管你,打你,但是我沒有害過你,現在這把鑰匙,你必須拿著,沒得選擇。」
秦璐娜說得很嚴肅,嚴肅的模樣寧婧從來都沒有見過。秦璐娜一定有事情瞞著她,這是她的直覺。
寧婧思考了很久,才從桌子上接過鑰匙,「我希望你說的事情我能很快知道。」
秦璐娜終於再次笑了,「放心,不需要要很久。」
「你找我就是這件事?」
秦璐娜打電話告訴她,讓她跑去七環以外的一家咖啡廳見面,並且提醒她誰都不能說,包括shillon,出門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沒有人跟蹤。總之,她說得神神秘秘跟拍電影似的。
「就是這件事。」
寧婧就更搞不懂了,不過是給她一把鑰匙,為什麼還要這麼偷偷摸摸,打車去七環外,要知道花了寧婧上百大洋,心疼的她!
「不要告訴任何人你今天見過我,還有,這把鑰匙你一定要保存好,誰都不能知道它的存在,知道嗎?」
這究竟是一把幹嘛的鑰匙?寧婧的好奇心堪比一隻貓了,可秦璐娜終究什麼都沒再跟寧婧說,急急忙忙離開。離開前還告訴寧婧,她走以後一個小時她再走。
再次接到秦璐娜的電話,寧婧正在a市藝術中心大樓排練。理查斯告訴相關負責人他從美國調自己得意門生過來接替女主角讓中心負責人欣喜萬分。要知道理查斯從不收學生的,只是四年前聽說他破例收了一個學生,一直親自教導,他能派學生過來,這已經是他們最大的榮幸了。
這是假面伯爵舞團世界巡演,但是今年巡演只選了兩名團員與a市藝術中心舞蹈團隊合作進行預演,如果票房賣得好,效果理想,舞團才會考慮明年進軍a市。可是到最後,兩名團員因為表演檔期衝突,只來了一名。這次表演用舞台劇的形式展現,這一名團員就是擔當主角的,然而因為舊傷復發,住院了,理查斯才讓寧婧去頂替。
寧婧只參與正式演出前的最後一場排練,劇情寧婧已經在美國演了很多遍,只是來做一次排練增加和新的合作團隊默契而已。所以接到秦璐娜電話,寧婧已經換下了衣服準備離開。
「寧婧。」
秦璐娜的聲音很虛弱,有氣無力的,寧婧聽來更像是奄奄一息。
「你怎麼了?」寧婧皺眉問道。
「鑰匙……明天……就可以……」
秦璐娜的聲音越來越虛弱,寧婧不祥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你在哪裡?!」
「不、不要來見我……」
寧婧有些慌了,走路的步伐也變得快了起來,腦子裡飛快地思考,現在秦璐娜應該會在哪裡。
然而,她還沒說完,電話裡就傳來嘈雜的電波聲,寧婧再聽不到秦璐娜在說什麼。
這邊電話剛斷,shillon的電話就進來了。
「寧婧,趕緊找到你媽媽,寧國盛手上竟然還有意外的5%股份,我查了一下,這是當年他送給你媽媽的。你媽媽那麼恨寧國盛,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簽下股權讓讀書?!我怕你媽媽出事了!」
寧婧的太陽穴頓時跳得很厲害,剛剛秦璐娜的電話和shillon話重疊在一起,她再也沒辦法停止腳步,奔跑了起來。
寧婧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拍,恐懼、驚慌、害怕席捲著她整個身體。抬起手打車,寧婧感覺得到自己的手臂在不自覺顫抖。計程車一輛接一輛開過,寧婧的脾氣開始燥怒起來,最後,她站在路中間,雙臂攔下一輛空的計程車,司機剛準備說:「姑娘我要交班。」寧婧就冷冷地說:「如果你不載,那麼就去死。」
司機師傅瞬間被寧婧嚇到了,點了點頭不敢多說什麼。
童墨開車從天橋轉彎,就看到寧婧面色蒼白地上了一輛計程車。他還以為他看錯了,四年未見,他沒有想過寧婧還會在a市。
出租車以飛奔的速度離開,童墨一腳踩上油門緊緊地追向計程車。
寧婧,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