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今年的第二個七夕就要來了,第二個七夕,就是陽夏和寧雪訂婚的日子。在這樣的日子來臨之際,似乎歐楚集團的人很忙,shillon每天都要回的很晚,而且看起來很疲憊,但即便是這樣,shillon都會安排好寧婧的衣食住行,雷打不動。寧婧曾無數次跟shillon說,讓他不用管她,她會管好自己。
但很顯然,shillon對於寧婧的這句話表示了深刻的懷疑,他從來不會相信現在的寧婧能管好自己,因為她總是趁著他不在就不吃東西,總是趁著他加班的時候不睡覺。於是shillon只能跟寧婧鬥智又鬥勇,下安眠藥,講故事,催眠,反正招式花樣百出,有一次竟然請了個老外的心理醫生,這讓寧婧很接受不了,可shillon一旦強制性起來,她受不了也沒用。
吃早餐的時候,寧婧淡淡地跟shillon說:「你關了我很久了,我要出去放風。」
shillon愣了一下,不過仔細想想,寧婧本來就不是個奼女,活生生跟關犯人一樣關了她這麼久,她的確也該瘋了。shillon想了一下,最近因為陽夏婚期將至,媒體都把目光放到了他們身上,應該也不會太注意寧婧了。
「你別化妝了,走出去低調點,別往人多的地方,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不許自己扛著,答應我就放你出去。」
寧婧瞬間眉開眼笑,「沒問題!」
她就是悶了,就是想散散心,天天悶在shillon的大房子裡,挺難過的。
站在路邊的時候,寧婧發現,她其實除了e,她沒有地方可以去,可現在這種時候,e是肯定沒法去的。想來想去,寧婧發現她真的無處可去。戴著帽子帶著墨鏡,寧婧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賊一樣在大街上遊蕩。
也不知道自己遊蕩了多久,寧婧感覺到累了,就走到路邊的台階坐了下來,看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竟然愣愣地發起了呆。
寧婧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就這樣傻傻地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在她面前來來往往的行人。直到shillon在她的身邊坐下,她才回過神來。
shillon就好像在她的身上裝了個gprs,她不論走到哪裡他都能找到她。
「看你坐了很久了,本來不想打擾你的,但是這件事或許你很有興趣聽一下。」
寧婧挑眉,「說吧,管他好消息壞消息,也不會比現在的情況更糟糕了。」
「寧國盛出事了。」shillon說道,「他的資金出了問題。他拿了張氏的錢去拉斯維加斯堵,被人洗了錢,虧了不少。現在張氏資金空缺嚴重,資金運行出現故障,寧國盛準備偷偷用股權向我父親抵押資金,充進張氏維持運轉。現在他急著讓寧雪跟陽夏訂婚,不僅僅是為了寧雪好,而是盯上了陽氏的資金。」
寧婧低頭,冷冷地說:「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以為當年那個賭鬼已經蛻變了呢,沒想到還是那個德行。只不過有錢了,賭得大了而已。」
然而,就在事件停頓了幾秒以後,shillon突然問道:「如果把你跟你媽媽曝光在世人面前,絕對能讓寧國盛翻不了身。」
這是寧婧第一次看到shillon這麼陰暗的摸樣,那一分鐘就像個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恨不得不折手段把寧國盛推進深淵。
寧婧搖了搖頭,「楚蕭凌,我的人生已經被我經營的夠悲慘的了,我真的不想再讓自己變得更卑劣可惡。」
shillon什麼都不再說,摟過寧婧,在她的頭頂輕輕地吻了吻。
不遠的地方,曹子琪陰暗地看了一眼那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