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寧婧死皮賴臉叫童墨「爸爸」以後,寧婧就像是牛皮糖一樣黏住了童墨,每天放學就往童墨家跑,笑嘻嘻地吃童墨做的難吃的飯,然後緊緊地抱著童墨的手臂跟童墨一起去e。
童墨依舊左擁右抱地打盤,寧婧依舊妖嬈地扭動在舞池裡,然後勾引很帥的男人。童墨空閒的時候會不滿地拉走她,讓阿從給寧婧調一杯果汁,不允許她到處亂跑。寧婧甚至分不清,童墨到底是在對女朋友還是在對女兒做這些幼稚的事情。
「爸爸,我不喝果汁!」
在阿從驚詫的目光裡,寧婧有點小撒嬌地說道。
童墨當然知道阿從為什麼會驚詫。他們之前從來不認識,可是現在寧婧每天就像一個任性的小女兒一樣叫著童墨「爸爸」,阿從當然不知道該怎麼去想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曹子琪也經常來e,看到陽夏在的時候,她會跟寧婧粘著童墨一樣貼上陽夏,但是換來的永遠是陽夏冰封的冷漠,把陽夏惹火了,陽夏甚至會直接給曹子琪一個耳光。但是對於曹子琪而言,有一件事她似乎賭對了,那就是童墨。這個男人果然跟別的男人對於寧婧的意義不一樣,因為,她叫他「爸爸」。
在寧婧眼裡,再也沒見過比曹子琪更下賤的女人了。那個男人已經這麼排斥她,她竟然還這麼死皮賴臉!如果那個人是她的「爸爸」,她一定會讓他死得自己都覺得自己慘不忍睹。
不知道陽夏是不是故意的,每次看到寧婧,都讓他的兄弟把寧婧給推過來,然後當著曹子琪的面兒,曖昧地摟過寧婧的肩膀,故意柔柔地說:「這個才是我的女人。」
這場遊戲,傻逼得跟青春偶像劇似的,倒人胃口。
「陽夏,我拜託你。不要再刺激曹子琪了,給我兩天安生的日子好不好!」
陽夏不以為然,壞壞地一笑,說道:「你放心,沒有人敢動我陽夏的女人。」
除了曹子琪這麼下賤的女人,寧婧也沒見過陽夏這麼下賤的男人!
轉過身,寧婧一杯酒就潑了過去,冷冷地說道:「但是曹子琪敢!更何況我不是你陽夏的女人。」
原本冰霜的冷漠在抬頭迎向童墨左擁右抱打盤時候的目光的後,寧婧突然又抱住陽夏,好像一秒鐘就忘了她潑了陽夏的酒這回事兒,完全無視陽夏眼睛裡的小火苗,然後邪魅地笑著,吻住了陽夏的唇,細細地舔了舔那杯白蘭地的酒香。
陽夏惱火極了,那杯白蘭地都可以放在一邊暫且不談,他不是沒看到童墨看過來的目光,他為什麼總是當這個時候的炮灰!寧婧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缺德?!
但是,寧婧這個女人太鬼魅了,那種吻簡直**到陽夏根本忍耐不住的誘惑。對於陽夏而言,寧婧的吻甚至比罌粟還可怕。那點兒怒火算什麼,幾秒鐘的吻就給澆滅了。
寧婧抬頭,看著陽夏有點惱火的臉,突然笑了,「怎麼,想做我的男人就得受得了我的玩弄,否則有你受的。」
還沒等寧婧說完,童墨早就走到了寧婧的身後,一把拉起寧婧,對陽夏笑了笑,「對不起,陽少,我妹妹又玩過頭了。」
寧婧聽到童墨竟然這麼不明不白地說出一句話,轉過頭一臉怒氣地問道:「爸爸,你說我是誰?!」
陽夏活活地吃了一大驚,他甚至以為他耳朵不好使聽錯了,剛才寧婧叫童墨什麼來著?「爸爸」?
童墨一時間覺得頭痛,現在寧婧是越來越正大光明地叫他「爸爸」了,甚至一點都不忌諱外人的看法,他們兩個雖然相差了10歲,但是也不至於到了讓寧婧叫他「爸爸」的地步。
童墨不好意思地對著陽夏笑了笑,表情跟吃了屎的孫子一樣臭,拉著寧婧撒腿就跑。
「喂!爸爸!爸爸!童墨!!」寧婧一路上被童墨拉得手都痛了,迫不得已喊了童墨的名字,「你給我站住!」
童墨這才站住,壞壞地對寧婧說:「我更喜歡你叫我童墨。」
寧婧怒視著童墨,然後一把甩掉童墨的手,轉身離去。即使她最近一直在躲著陽夏,但是這分鐘她也寧願呆在陽夏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