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小醒來的時候天才微亮,說真的,她一點都不想醒,可是耳邊脖頸傳來的陣陣酥|癢|,和那雙不安分的手卻讓她想裝睡都不行。
尤其是身體上忽然壓上來的重量,莫小小覺得她再不醒來制止某人的行徑的話,目測今天是沒辦法上路了。
睜開還有些蒙的眼,莫小小便對上一雙黑的晶亮的眸子,「十六殿下,知道什麼叫節制麼?」
節制?他已經節制了很多年了啊,至少在他的記憶中,他就沒曾做過這事。
蹙了蹙眉,呂月蘅擠進她雙腿間,「本殿下已經很節制了。而且,我再重複一次,叫夫君。」
「……」莫小小滿臉黑線,這還叫節制?「夫……咳咳……夫君,你精力好,頂得住,但請照顧一下弱小的我可否?」
雖然莫小小那聲夫君叫得有些彆扭,可是呂月蘅還是滿意的點點頭,「你哪裡弱小了?你不是妖精麼?」
「……」妖精就能挺得住這樣的需索無度?莫小小嘴角微抽,別的妖精挺得住挺不住她不知道,反正她是挺不住了!
感覺到他蓄勢待發的**已經頂著她的小腹,莫小小連忙抬起酸軟無力的手擋住他欲往她胸口埋下的頭顱,故技重施,「我餓了……」
「……」有些無語的抬起眼皮,便見莫小小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呂月蘅蹙了下眉頭,「果然是豬精。」
嘔——莫小小一口血。
給佔便宜就妖精,不給佔便宜就豬精!這這這,這十六殿下還敢再現實點嗎?!!
雖然妖精和豬精只是一字之差,可是這也差太大了吧!
無視莫小小已經黑了的臉,呂月蘅一臉不情願的從她身上爬起身,「不准亂跑,我去讓小二給你準備吃的。」
「……我能跑哪裡啊?」莫小小無語,拉起被子蓋住自己轉眸看向站在床邊拿起中衫的呂月蘅。
呂月蘅回眸睇了她一眼,「誰知道你惡趣味的師傅什麼時候會出現。」
「?!」臥槽!這丫的居然到現在還在記恨!莫小小剛想問他敢再小心眼點麼,忽然發現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十六……」
「叫夫君!」
「……夫君,那個……我們現在在客棧……」
剛把褲子穿上的呂月蘅有些無語的轉眸看向她,「不會連你都失憶了吧?」
「當然不是!」
「那你為何能問出這種問題?」
「……」莫小小扶額捂臉,當年那關於大秋天的,引來一院子野貓和圍觀的不堪往事湧上腦際。
「你怎麼了?」呂月蘅坐了下來,而後拉開她摀住臉的手。
「我……我昨晚是不是……那個很大聲?」
呂月蘅挑眉,「你以為呢?」
閉目輕『嘶』一聲,莫小小再度捂臉,這回完蛋了,不會又要被圍觀吧?
「你到底怎麼了?」呂月蘅疑惑的再度將她捂臉的手拿了下來,「哪裡不舒服嗎?」
莫小小轉眸看了看呂月蘅,隨即又看了看窗口,見天色只是微亮連忙道:「要不,我們現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