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喉嚨，莫小小有模有樣的道：「我後來是確定了我的心意了啊，可惜我還沒來得及掛上，你師妹忽然出現了！」
「翎兒？關翎兒何時？」
一說到虛翎兒，莫小小是聲音不抖了，人也精神了，一臉憤慨，「為何不關她的事！若不是她，你就不會受傷，你不受傷，就你那本事，誰傷得了你？！」
呃……不錯，後面這句他愛聽。
心裡有些小得意，呂月蘅點著頭道：「確實如此。」
斜瞟了呂月蘅一眼，莫小小心底鬆了一口氣，看來男人果然都是經不起女人奉承的。
莫小小正欲再來兩句，忽的想起適才沈奇說，呂衍在商河府截住了當晚唯一的倖存者閩怡。
這事她一直覺得不對勁，雖然她知道，呂衍在商河府等的就是閩怡，因為當初他便是想將她做為禮物送給閩怡。
只是……就沈奇那話來看，他不僅知道京都發生的一切，而且還口口聲聲說可以幫助閩怡平安烏禹……
見莫小小眉頭忽然皺起，呂月蘅道：「怎了？又皺眉？」
莫小小是感覺自己抓到了什麼，可是腦袋有限，有些懊惱的看向呂月蘅，「我、我只是一直覺得有件事很奇怪。」
「奇怪？什麼事？」
「當年你為了我，服下了翎兒的『洗髓露』，可是又怕我擔心，於是……」莫小小開始將當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個了呂月蘅聽。
然後……呂月蘅的反應一如當年……
該死的瑜妃，明顯就是對莫小小沒安好心！
該死的太子妃，莫小小怎麼得罪她了，要這樣整她！
該死的沈奇，早知道剛才就先送他兩掌再帶她過來私聊！
該死的築夜，居然想要了莫小小的命，她是活得膩味了是吧！
該、該死的……
聽到最後，呂月蘅再該死不起來，抬手捂臉……
莫小小見狀嘴角一抽，滿臉黑線，「你看不起我！」
「哪有……」
「你瞧不起我！」
「真沒有……」
「你撒謊！」
「……」無言以對。
莫小小見最後呂月蘅直接垂頭不吭聲，隨即肩膀直抖，那顆心啊……
早知道就不說了！為毛又嘴賤了呢！！
惱羞成怒的莫小小看著那個坐在她身旁，磨著牙道：「要笑就笑，再抖就內傷了！」
「哈哈哈哈——」莫小小話音才落，呂月蘅就很不給面子的笑抽在地，「天啊！！世上怎麼可以有那麼笨的人！」
「呃……」笑就笑唄，需要笑那麼誇張麼？個點面子可否！「喂……懂啥叫適可而止麼？！」
呂月蘅笑得快斷氣，卻還是忍不住數落，「本。本殿下到底是看上你、你什麼？！有夠笨嗎？！」
「……」莫小小嘴角一抽便站起身，「笑吧笑吧！笑不死你！」
呂月蘅見她真怒了，連忙直起歪倒在地的身子拉住莫小小的手，「生氣了？」
莫小小別開眼沒說話，呂月蘅斂住笑，手微微一用力，將她拉坐下來，「別那麼小氣嘛！我還等著聽後面呢！」
話說，他忽然知道為何會喜歡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