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骨頭散,屁|股都快腫了好吧!
見莫小小已經開始像身上長了虱子一樣扭個不停,呂月蘅微微勾起唇角,「你的骨頭不是早就散了麼?」
「……」好吧,她認輸!
回頭,莫小小再度用那有點綠卻浮腫已消的右臉側向呂月蘅,「狠兄,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同情同情我這個骨頭已散的傷殘人士如何?這再跑下去,我連屁|股都保不住了?」
……屁……股……
「你真的是女人嗎?」呂月蘅無語,居然有女人可以當著一個男人的面,那麼直接,那麼倘若,如此毫不做作,好不畏縮,不帶羞澀的說出這兩個字!她不是應該換個詞彙麼?比如臀部什麼的!
又或者直接羞澀的扭捏一下會死啊?他會看不出來麼?!
「狠兄,你臉怎麼又綠了,娘子我又說錯話了麼?」莫小小見呂月蘅變臉,可憐兮兮的問道,不錯過任何一個自稱娘子的機會。
他的臉綠了?!
呂月蘅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你知道說話太直接會讓人討厭麼?」
莫小小微微挑眉,「會嗎?」
「你以為呢?」瞇起眼睛,呂月蘅語氣明顯的是不悅。
「咳咳……」好吧,她以後記住了。
乾咳兩聲後的莫小小嚥了口水,潤了潤喉隨即故作嬌態的朝著呂月蘅羞澀一笑,「小女子身體實在承受不起大爺這策馬奔騰的負荷,還望大爺能行行好,遷就一下小女子可否?」
「……」呂月蘅只覺一陣寒意爬上背脊,隨即寒毛一根根豎起,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算了,他認輸。
一把拉住韁繩,呂月蘅掉轉馬頭,一邊往官道的密林岔入,一邊道:「你以後還是繼續直接吧。」
莫小小在心裡對著自己做了一個剪刀手,隨即又道:「話說大爺,你也半天沒吃東西了,肚子不會餓嗎?」
是她自己餓了吧!
呂月蘅勾起笑,「還好吧,我用過午膳了。」
一說到『午膳』,那烤得色香味俱全的烤魚裡面再度在莫小小眼前浮現。
不爭氣的嚥了口口水,莫小小添了添乾澀的唇,「話說,大爺你晚膳不是沒用麼?而且……就這個時辰,都可以宵夜了。」
呂月蘅低頭瞟了眼莫小小的發頂,隨即目光落在她那單薄的肩背上沒出聲,只是抬眸駕著馬尋了個比較寬敞的平底翻身下了馬背。
「把馬栓好,我去撿柴生火。」呂月蘅頭也不會的交代,不一會人就沒入黑暗中。
「哦……」莫小小低低了應了聲,然後爬下馬背。
莫小小先是環視了一圈,定好了要落下的目標後,將馬拉到目標旁邊的一棵樹旁栓好,「不是我不待見你,只是我不想有馬打擾我和十六的二人世界,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在這邊休息吧。」
將馬拴好後,莫小小才轉身,頓時整個人就傻逼了。
因為那個已經在林子裡撿柴十六居然就站在她身後不過五丈的地方直直的看著她。
「你不是說不認識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