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小嘿笑兩聲,「當然是島國動作大戲!」
「島國動作大戲?為何為夫的從未聽過?」話說,到底是什麼戲居然可以這樣厲害?!
好奇!好奇!
「那是我們國家才有的,你自然是沒聽說過……」
就在莫小小和呂月蘅正在討論島國動作大戲之時,長歡已經來到主院的石拱門前。
見平時無人的門前居然站了兩個人,長歡更是憂心忡忡。
宮主這是擋人呢!
就是不知道,宮主這是不想讓人打擾,還是……本就是不想見他和築夜。
守在門口的人見長歡走來,連忙對長歡彎了彎腰,「左護法……」
「恩……」抬眸,視線越過二人沖石拱門內看了看,長歡道:「宮主已經回來了?」
其中一名年紀頗大的中年男子回道:「回左護法,宮主剛到不久。」
長歡點了點頭,「那我去見宮主。」
長歡說罷便舉步要越過二人往院內走,二人對望一眼,同時往前一步攔住長歡,「左護法!」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長歡皺眉,不悅道。
二人連忙低了低頭,其中那名年紀頗大的中年男子回道:「左護法,宮主交代了,任何人不得打擾。」
雖然這是早在意料之中,可是長歡還是對那人厲聲道:「連我都不行?」
兩人為難,可是腳步依舊沒有挪動半步,「左護法,宮主說的是任何人,還請左護法不要為難屬下。」這個龍女很天真
……任何人……長歡的心越發忐忑起來。
深吸一口氣,長歡緩了緩聲音,「既然如此,那麼你們幫我去通傳一聲,就說長歡有要事求見。」
「這……」
見兩人猶豫,長歡沉下臉,「既是要事便不能耽擱,若是出了什麼岔子,你們擔待得起麼?!」
「……」兩人再次對望一眼,最後還是那名中年人道:「那請左護法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通傳。」
那人朝長歡拱了拱手,而後轉身往入了石拱門。
長歡見那人進了主院,心情複雜,似期待,又似恐懼,真不知道等下要如何向宮主開口。
此時的呂月蘅正纏著莫小小問到底啥是島國動作大戲,到底演的是什麼,卻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目光微沉,沒等來人開口,呂月蘅便轉頭對著門的方向沉聲道:「何事?」
來人一顫,心裡忐忑,忽然有些後悔答應左護法前來通傳。
這左護法沉的臉再難看也沒宮主這一聲『何事』來的讓他心顫。
「回、回宮主,左護法求見。」
呂月蘅眼底閃過一抹不悅,「我不是說過任何人不得打擾麼?」
帶著涼意的聲音讓門外的中年人不由得嚥了口口水,「回宮主,左護法說,他有急事稟報,屬下不敢不通傳……」
急事?他能有何急事?
呂月蘅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剛想開口,莫小小忽然伸手往他唇邊輕輕撫過,「我不喜歡看你這樣笑,冷冷的……」欲破重生
轉眸看向莫小小,呂月蘅在她額上輕吻了下,「若不是答應了娘子這事交由娘子處理,為夫的……真是不會給他有這個求見的機會。」
莫小小笑了笑,「既然是由我來處理,那麼夫君就讓他進來吧,看他還能說出朵花來。」
莫小小難得的一句夫君是叫得呂月蘅原本鬱悶的心情順暢了不少。
「你是刀子嘴,豆腐心,為夫還真就怕他能說出朵花來,哄得你一愣一愣的。」
「去!我有那麼傻麼?」莫小小不服氣。
「人到是不傻,就是笨了點,好騙的緊。」呂月蘅勾起唇角,意有所指。
莫小小聞言是嘴角微抽,臉就黑了一半,「那事能不提了嗎?」
媽蛋的!誰知道古人天性原是這樣的不純良了?
見莫小小有抽瘋的趨勢,呂月蘅連忙斂住笑,「是是是!不提不提!」
不過他一定會時常想起,順便回味……套她說過的一句話,這乃是世上奇觀也!
將一臉不高興的莫小小攬進懷中,呂月蘅轉頭對門外的人道:「讓長歡進來吧。」
來人聽呂月蘅聲音裡的那不悅之氣消失,頓時鬆了一口氣,「是。」
中年人走後,莫小小好奇的問,「對了,你不是皇子麼?為何他們叫你宮主?還什麼護法的,搞定跟幫派似的。」
「娘子想知道?」
「當然!」
呂月蘅笑,然後抬手朝自己的小嘴上指了指。望著耀眼的你
「……」莫小小嘴角額頭垂下三根黑線,「你這人怎麼這樣,都老夫老妻的了,還講條件。」
「娘子更是,都老夫老妻的了,還不讓為夫的碰……」呂月蘅眨巴著大眼,一臉委屈的看著莫小小。
莫小小扶額,裝可憐,永遠是呂月蘅
的拿手菜!而且她對這手完全沒有免疫力!
別開眼,莫小小不讓自己看呂月蘅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我覺得不太好吧,你的左護法一會就來了。」
也是,長歡馬上就來了,這種時候被打擾可不是件趣事。
呂月蘅緩緩放開莫小小,點了點頭,「娘子說的是,那等長歡走了我們在討論剛才的話題吧。」
噗——吃虧一點會死麼?!
莫小小剛想出聲,卻見呂月蘅轉頭看向門外,就剛才的經驗來看,只怕是那個左護法已經到了。
這幾天在路上,呂月蘅到是已經跟她提過有關長歡和築夜的事情,同時的,她也知道了築夜為什麼對她了殺機。
女人嘛!天生對嫉妒這兩個字都是無師自通的。
當時的她是又氣又恨,跳著腳就破口大罵,窺竊她的十六就算了,居然還想殺她!真是靠她老母!等回去以後定要剝了築夜的皮,抽了築夜的脛。
不過也就像呂月蘅說的,她就是那嘴不饒人,因為她才聽說她的十六已經把人家打成重傷,廢了人家武功,順便還將這築夜賜給長歡做了侍妾,她瞬間就歇菜了。
只覺得她的十六已經幫她把仇報,而她也想不出什麼再牛叉整築夜的法子了。
她這人就這樣,起得了殺機固了不殺心,因為她就沒這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