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美人的呂月蘅嘴角微揚,抬手一揮,那薄薄的木門便被掌飛帶起,『砰』的一聲關了起來,緊接著,『噠』的一聲,門栓便落下將門扣住。
「卑鄙無恥下流!」見門被關上,羊已入虎口,依舊一身酸麻無力的莫小小抬眸瞪著呂月蘅。
呂月蘅不以為意,依舊眉眼彎彎,「那也是只對娘子一人卑鄙無恥下流好吧!」
「……」這臉皮可以再厚點麼?!
莫小小剛想繼續開罵,呂月蘅便打橫將她抱起往床邊走。
「喂!你是不是非要弄出人命才甘心啊!」無力反抗被呂月蘅輕輕放到床榻上的莫小小橫眉立目道。
「娘子此言差矣,昨日都未能鬧出人命,今日更是不可能的。」一是她不會再痛,二是他已經有『經驗』了!
呂月蘅是說得得意,莫小小眼中卻飛過無數天草泥馬。
看來,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了。
「十六……」酸麻感已退去的莫小小立馬坐起身臉一變,柔聲軟語道:「今天真不行!」
「……」這個女,又來這套!
呂月蘅直接擺出一副比莫小小更委屈的模樣,「為什麼不行?娘子昨晚就那樣丟下我不管了……可知為夫的是如何熬過來的?」
「……」媽蛋的!他還好意思說!都把她弄暈了她還沒暴走呢,他居然還好意思提?!
莫小小被呂月蘅一句馬上就裝不下去,「十六殿下!那可是你闖的禍,你能怪誰呢你?」最強保鏢
呂月蘅瞇眼陪著笑,便開始動手解腰帶,「是是是!是為夫的不對,今天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噗——」怎麼繞來繞去又繞回來了?!
見呂月蘅已經解開腰帶,站起身退外袍,莫小小急了,「我說!你給我休息一天兩天會死麼?我還疼著呢!」
「疼?」呂月蘅的手微頓,而後將外袍退下放到床腳坐下在床邊坐下一臉緊張的對莫小小道:「那裡還疼著?」
莫小小蹙眉,「當然!你以為呢?我騙你又沒銀子!」
呂月蘅忽然沉下臉,一臉嚴肅的伸手就往莫小小腰襟襲擊而去。
「喂喂喂——你幹嘛呢?!」莫小小嚇了一跳,立馬往後縮。
「娘子,此事可是馬虎不得,快讓為夫的幫你看看,是不是傷到了,若是傷到了,為夫也好為你上藥。」
噗——莫小小差點沒一口血飆出來。
讓他看看?!上藥?!!
這話怎麼聽怎麼居心不良好吧!而他居然還可以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出這話,她要怎麼他呢?
莫小小一口血還沒飆完,呂月蘅就伸手將她一把拉了過來,「都老夫老妻的了,娘子可別不好意思。」
呂月蘅說著一手繞過莫小小的腰襟,將她環住,而後兩手便速度飛快的接著她的腰帶。
莫小小低頭兩手死死抓住呂月蘅的手,「老夫老妻個毛線,你這是要跟我來硬的麼?!」風流紈褲:逆天斬魔
「……」呂月蘅手一頓,撇了撇唇角,隨後低頭湊近莫小小的耳際吐著熱氣,「好吧,那為夫的來軟的,總行了吧。」
灼熱的氣息撩起耳畔的髮絲,燙得莫小小心慌意亂,連忙縮起肩膀,「少、少跟我來這套!」
「那要來那套呢?」呂月蘅不屈不饒,細碎的吻落在她髮鬢上,而後扒開她的手,將她緊緊摟入懷中。
也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這氣溫真的上升了,莫小小只覺得整個人忽然熱了起來,臉頰耳朵直髮燙。
「……放手!別亂!」莫小小不停的和那雙企圖解開她腰帶的手做著鬥爭。
「亂?為夫的可沒亂。」說著,呂月蘅一隻大手便覆上莫小小的胸口,「倒是娘子,心跳的很亂呢。」
「……」莫小小被呂月蘅這個動作弄得一口氣提在喉嚨,半天沒敢呼吸,只是抬手抓住他的手使勁往前扯。
不過,就她那點力氣,根本是一根手指頭都扯不動,使了半天的勁,呂月蘅那隻手依舊穩如泰山,緊緊覆在她胸口心臟的位置。
「娘子……你這是徒勞……」呂月蘅好心提醒。
徒勞?!勞你妹啊!
莫小小抬起眼皮回頭狠瞪呂月蘅一眼,「我就喜歡徒勞怎麼的?關你毛事?!」
而後,她這一回頭,呂月蘅的另一手便馬上繞了上來,緊緊扣住她的下顎,「娘子……這可是你自動送上來的哦。」
莫小小心猛的跳漏了一拍,唇變別呂月蘅封住。機械叛逃者
不同於昨晚的急迫,此刻的他顯得很有耐心,溫熱的唇貼著她的,輾轉,廝磨,輕輕允吸,好似要將她一點一點的融化一般。
灼人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頰上,帶著他身上獨有的青草的味道,充斥在她鼻息間,讓她的眼漸漸蒙上一層薄霧,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腦袋一片空白。
手腳漸漸軟了下來,欲扯開他放在她胸前的手顯得那麼無力,根本阻止不了那隻大手緩緩滑上,覆上她的圓潤。
雖然隔著衣物,可是她依舊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那樣燙,那樣的灼人,灼得讓她
整個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感覺到莫小小身體的變化,呂月蘅那只在她胸前轉輾的手緩緩順著她的衣襟探入。
莫小小是感覺到了的,也知道他的企圖,於是她抓住他的手,但卻忽然發現她居然完全沒有阻止的力氣,任由他輕而易舉掙脫,為所欲為……
呂月蘅閉著的眼,眼角微揚,輕啃著她柔軟膩的唇瓣,而後舌尖輕易敲開她微啟的貝齒,探入她口中,溫柔捲起她那顯得有些不安的舌,與之纏綿,輕柔安撫。
莫小小覺得自己又變得不像自己,全身發熱癱軟,如同一個高燒不退的重患,斜斜靠在呂月蘅懷中,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唯只剩下呼吸。
呂月蘅的緩緩放她的唇,細碎的吻沿著她的唇角一路滑落至她耳際,而後在她耳畔灑下燙得她心都顫動起來的氣息。
「娘子……你就再相信為夫一次,這次定不會再痛了……」
呂月蘅低啞聲線裡蘊含的情|欲之色穿過耳膜滲進莫小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