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月蘅緩緩放開她的唇，額上是隱忍的汗珠，「沒事的，相信我……」
莫小小臉頰發燙，沒好意思吭聲，只是點了點頭。
彎了彎唇，呂月蘅再次低頭擒住那已經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而指尖則在那山谷之處來回輕撫，撥弄，探尋……
莫小小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覺，羞澀，不適，在那指尖的撩撥下漸漸變成了難受，卻又好似渴望得更多。
小腹變得酸漲起來，全身的力氣都好像別那指尖吸附而去，讓她就算藉著浮力，手臂都難以再掛住他的脖頸。
呻嚀不知覺的從口中盈出，完全不受控制的……
呂月蘅的吻越發炙熱纏綿起來，吞下那一聲聲不斷停挑戰著他自制力的低嚀淺唱，直至感覺到了那一抹與溫熱泉水不一樣的溫滑後才試著將指尖緩緩探入她體內。
「唔——」忽如其來的侵入和疼痛讓莫小小忍不住皺眉。
放開莫小小的唇，呂月蘅也皺眉，神情頗為痛苦卻依舊細聲安撫，「你別緊張……」
這次可是不他裝，是真的很痛苦。
那種指尖被她緊致溫滑的甬道緊緊纏住的感覺……真心……不是人受的！
此刻的他真想不管不顧，可是……怎麼捨得？
莫小小那根本是不緊張，而是痛的，可是一見呂月蘅那表情又把痛字往肚子裡咽，只是緊緊皺著眉頭對他點了點頭。
「你放鬆點……」呂月蘅輕聲哄著。
「嗯。」莫小小低低的應了聲，然後深吸一口氣盡量放鬆身體。
也許是因為莫小小有了心理準備，盡量放鬆了身體，不僅那纏人的阻力消失不少，而且阻礙也少了許多。
然而，呂月蘅卻一點都輕鬆不起來。這樣的緊，連他的一指都難以容納，他真的能進去嗎？
雖然連他自己都開始顧懷疑她到底是否承載住他，可是指尖依舊緩緩探入……
莫小小皺著眉，一點一點的適應著他的侵入，雖然依舊疼，可是這疼還是能忍受。
滿頭大汗的呂月蘅見莫小小那眉頭皺得跟什麼似的，忍不住問，「很疼嗎？」
然而，這才問完他就覺得自己忒虛偽。先不說疼不疼，就算疼他也不可能現在勒住韁繩吧。
莫小小知道他是顧慮她，盡量舒緩了眉，而後輕聲道：「還……好吧。」
「……」又是這句，「娘子，平日裡那個牙尖嘴利的你呢？」
呂月蘅這一句真是讓莫小小想暴走。
她臉皮再厚她也是個女人吧，這個時候，這樣情景，他問那麼多她難以啟齒的問題就算了，還要找那個牙尖嘴利的她？
話說！他可以專業點麼？！！
此刻那嵌在她體內的指隨便動下她都是痛的，她難道還要跟把這樣也跟他一併說了，然後再來研究對策嗎？！
一想到這，莫小小覺得，要痛便一次痛了算了，這樣試半天最後還不是要那個啥，於是深吸一口抬眸道：「要不，直接來吧！」
「？！」呂月蘅微微睜大了眼，「你、你確定？」
不是他不想，只是就怕像莫小小說的，會出人命的！
呂月蘅那驚疑的眼神讓莫小小滿臉的黑線，「廢話再多點的話就不用來了。」
「來來來！」怎麼可能不來？
來的話尚不知到底會不會出人命，不來的話那是鐵定要出人命的，分分鐘爆血管！
兩手抬著莫小小的圓潤挺翹的臀，呂月蘅試著進入他渴望已久的溫柔鄉，可是卻完全不得要領，剛才明明用手摸得到的，怎麼這會怎麼也找不到？
難道以前他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憑什麼人家歡好的時候那麼容易，輪到自己這裡就那麼困難？
還是說，是他對練武天賦異稟，可是這方面就……
呂月蘅連忙甩了甩頭，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掉，可是動作卻變得有些急躁起來。
不出過會，依舊找不到要領的呂月蘅是急得滿頭是汗，而莫小小則被他橫衝直撞弄的疼得滿頭是汗，
兩條眉毛緊緊鎖在一起，莫小小終於忍不住道：「帥哥！你到底行不行？！」
「……」行不行？！呂月蘅吐血！
男人說什麼都不能說不行啊！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由那個女人說出口……情可以堪？！
臉一紅，本來就急的呂月蘅更急了，頭一低，擒住莫小小出言不遜的唇，而後騰出一直手便覆上她的私密|處。
莫小小眼睛猛的睜得老大，想問他到底要幹嘛，可是嘴卻被他堵得死死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她只能感覺到他的手在她那處探尋了會後，忽然某個比溫泉還燙的東西就只往她身體內頂。
「痛——！」
撕裂一般的疼痛從身下傳來，和剛才他瞎折騰的時候的痛完全不一樣，莫小小痛得喊出聲，本能的抬手死死抵住他的精碩的胸膛。
呂月蘅一樣的眉頭緊鎖，見莫小小眼淚都掉下來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才進去一點就痛成這樣……後面要這麼繼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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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別說莫小小痛，連他都痛……可就是還想繼續，想更深入……
一滴汗水從下顎低落，呂月蘅抬起捧起莫小小的臉，然後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淚，「不痛了……不會再痛了……」
「已經……進去了？」莫小小終還是吐出那令她難以啟齒的話。
呂月蘅強忍住那種此刻就挺身將自己完全送進她體內的衝動，彎了彎唇點頭。
娘子，對不起……又騙你……
不騙不行啊，她緊張得夾的他生疼，別說再進去，連動都動不了。
莫小小見呂月蘅點頭不疑有他，鬆了一口氣，身體也放鬆了不少。
感覺到那甬道的阻力散去不少，呂月蘅先是捧起她的臉，細細的吻在她臉頰唇邊落下，而後兩手繞過她的腰襟，緊緊扣住她的臀猛的往前挺身，穿透那層薄|膜，側地將她貫穿……
「啊——」
莫小小仰頭痛呼出聲，將呂月蘅那聲似愉悅，又似痛苦的悶哼覆蓋。
她——終於是他的了！
抬手擦去莫小小豆大的淚珠，呂月蘅眉眼俱笑，「瞧……沒出人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