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相接,急促的呼吸聲在耳邊蔓延開來,灼人的氣息噴灑在彼此的臉頰上。
與上次在虛翎兒面前作戲是完全不一樣的,莫小小急於回應,急於驅散這幾日來的恐懼和不安。
閉著眼,莫小小打開唇齒,迎接他的探入,不待他捲住她的舌,她便主動纏了上去,摟住他脖頸的手臂受得越發的緊。
呂月蘅是沒料到莫小小會如此主動的,這樣的熱情簡直是要命……
他只覺得全身血液不僅全都沸騰起來,還逆流,直往下腹下面聚,漲得他發疼。
可是某人還不知收斂,雙腿藉著浮力便緊緊纏上他的腰襟。那在水中一浮一沉的身體不時觸碰和磨蹭到他的硬物,簡直是該死的讓人失控。
呂月蘅往前一步,狠狠將莫小小抵在身後的石壁上,有些發狠的力道讓背部撞上石壁的她從喉嚨間滾出一聲輕哼。
喘息著抬起頭,呂月蘅垂眸看著莫小小那被他允吸啃咬得紅腫的唇,黑色的眸子變得越發的的漆黑,也發的深陷,腰部往前,讓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堅硬。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呂月蘅這話說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真的還來得及嗎?
莫小小抬起被霧氣蒙上,透出誘人水光的眼看著呂月蘅,「這輩子,什麼事都會可能會後悔,唯獨這事,不可能後悔。」
唯獨嗎?
呂月蘅眼睛微微瞇起,透出危險,猛然低頭再次擒住她軟膩得讓他恨不得一口吞下肚的唇瓣,一隻手便撫上自剛才就一直貼著他胸膛讓他心猿意馬的那抹柔軟。
隔著濕透了的衣服,掌下的柔然滑膩得讓他彷彿抓不住似的,於是他的大手下滑,三兩下解開她的腰帶後,便迫不及待的將手探進那衣襟之中,撫上那抹圓潤……
比溫泉還要滾燙的掌心灼得莫小小渾身發顫,手腳發軟,只能緊緊勾住呂月蘅的脖頸,任他予取予求。
彼此的衣帶漸敞,卻未完全褪去,掛在臂彎之上,隨著波紋輕輕晃動。
月華下,莫小小帶著水霧的肌膚泛著一種瑩潤的光澤,圓潤小巧的胸脯在晃動的水波中若影若現,煞是勾人。
呂月蘅雙手將莫小小舉起置於月華之下,想將她看得更徹底,卻換來一聲驚呼,「幹嘛呢,趕緊放我下了。」
呂月蘅恍若未聞,只是癡癡的看著衣襟敞開,被自己高高舉起的那副酮|體。
濕漉滴著滴著水珠的發,纖細的脖頸,小巧圓潤的胸|部,挺立著的粉色乳|尖好似需要安撫似的微微顫抖著……
莫小小被呂月蘅的灼人的目光看得臉頰發紅,雖然她那臉皮子厚比城牆,可是這也太難為情了……
「十六——」莫小小急,伸手掩住前胸,蹙眉輕喊。
然而,這一聲不滿的輕喊停在呂月蘅耳朵裡瞬間變成了嬌啼,那臉頰發紅抬手掩住身體的模樣更是嬌態萬千。
心跳如鼓,呂月蘅放下莫小小,然後抬起她的雙腿,環住他的腰襟,讓她腰部以上的位置露出水面,然後揮去她掩住在胸前的手便低頭將那抹嫣紅含如口中。
「呃……」炙熱的感覺讓莫小小身子不由得輕顫了下,微縮起肩膀,兩隻手輕抵在呂月蘅的肩膀上,卻一點力道都使不上來。
他的舌尖如好奇的孩子****著那抹嫣紅,而後變成輕輕允吸,好像探尋,原本還很有耐心,之後卻忽然咬在了牙關之中……
莫小小倒抽一口氣,身子往後微傾,含胸想躲避。
「弄疼你你了?」
「……」抬眸看向呂月蘅,竟有些羞澀的難以啟齒:「還、還好吧……」
「那就是不疼?」
呂月蘅不屈不饒,莫小小卻嘴角微抽,這要她怎麼回答嘛!
「還、還好吧……」
呂月蘅微微蹙眉,這敷衍也太明顯了吧,「那到底是疼還是不疼?」
忍住扶額的衝動,莫小小沒好氣的道:「十六殿下這是要等黃花菜涼了再吃嗎?」
不以為意的抬手捏了一把莫小小因惱羞成怒微微鼓起的腮幫子,呂月蘅笑道:「無礙,涼也有涼的吃法。」
喲!還真當她的黃花菜啊!
莫小小皮笑肉不笑,「看樣子十六殿下這經驗還挺豐富的!」
不知道為什麼,莫小小心裡居然有些憋悶起來。
古代男子大多早婚早育,一般成禮後的男丁都會被帶去開葷,何況十六還是皇子。
就算是再不受待見,可是就這身份,幾個女人怎麼應該都是有過的。
酸味四溢,差點嗆到呂月蘅,「你的樣子看上去很像吃醋。」
「哪有?」莫小小打死不承認,「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收工了!」
莫小小說著便抬手去推呂月蘅,不過就她那點力道,欲拒還迎的標準都達不到。
「你現在才想跑還來得及麼?」呂月蘅將她推拒著他肩膀的手拉上,環在他脖頸上。
「菜都涼了,等下次熱了再說吧。」莫小小的意思很明顯,不是她反悔,只是這興致沒了,等下次吧。
呂月蘅低笑著湊近莫小小的耳畔,學她在他頸間輕吐著熱
氣聲音微啞,「現在熱還不是一樣。」
莫小小只覺得被他熱氣拂過的肌膚一陣****,不禁縮起脖子頭往後仰。
呂月蘅那允許她躲,身子往前一傾讓她的背部緊緊貼上巖壁,唇滑落至她的頸間,懲罰似的的在她纖細的頸項上咬了一口。
「疼……」莫小小抗議。
「就是要讓你疼,誰讓你亂吃飛醋了。」呂月蘅不肯罷手,換了個位置又咬下一口。
「呃……」呂月蘅下口不重,可也不輕,莫小小悶哼一聲,推了推他伏在她頸間的頭顱,「請別虛吹你這還是第一次。」
「虛吹?」呂月蘅低語,頭也不抬,唇一路滑至她的鎖骨,然後在那蝴蝶一般的鎖骨上又咬了一口。
這次的力道是比前兩次重了些許,莫小小皺眉再他肩上捶了一把,「你是故意的是吧!」
「當然是故意的,誰讓你說我是虛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