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得逞的摸樣,臉上有著得瑟,顧墨真的是想氣都氣不起來,抽了幾張紙,粗魯的替她擦掉了睫毛上的淚珠。
幾天沒見,他才發現他是如此的想念她。
突然,顧墨想起了一件事,臉上有著嚴肅,「如果我記得沒錯,今天你應該是跟夏日她們一起參加比賽吧」
雖然他沒說出口,但是關於她的重要日子,他都記得。
「是啊,在我來的時候我們就準備上台了,不過我沒上去」司綿滿臉的無所謂。
顧墨一本正經的說,「立刻回去」然後衝著外面喊道,「冷楠,送她回去」
司綿說得輕描淡寫,「不用了,我回去了也沒用,都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早就完事了,我知道這次退出挺對不起夏日跟飛雪的,事後我會請她們吃飯,給她們道歉」
「你怎麼可以這麼輕率的退出,這是一種不負責任」
司綿想也沒想的就說,「我聽見你受傷了,那還有心情上台演講,我只想快點來看看你怎麼樣了,就算上去了,我也會大腦一片空白的」
顧墨愣了一下,雖然她有些魯莽,但是不得不說這話讓他心裡暖暖的,她總是有辦法讓他消氣。
司綿低著頭,手扯著被單,臉上悶悶的,人家緊張他,他還有意見,還說她不負責任,有他這樣的嗎?哼,好心當做驢肝肺。
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到牆壁上去,扣都扣不出來,臭男人,討厭死了!!
「好了,別嘟著嘴巴了,跟唐老鴨一樣,難看」
「哼」司綿不理他,撇開頭。
「餓不餓?」顧墨問,「晚上帶你去吃龍蝦」
司綿一聽龍蝦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真的嗎?是那種很大很大的龍蝦嗎?」她比劃了一個很大的動作。
顧墨沒好氣的說,「是啊,很大很大,大到可以把你裝下,吃了肉,殼還可以做衣服,滿意了吧」
司綿沒心沒肺的笑了,「那敢情好啊」
有時候真拿她沒轍。
「行了,現在沒龍蝦,只有壽司,吃嗎?」顧墨指了指冷楠給他買的午飯。
一說到吃的,司綿還真覺得餓了,拿起一顆壽司,一口就塞進嘴巴裡,塞得兩邊的臉頰鼓鼓的。
「你慢點吃,別噎到」顧墨把咖啡遞給她喝了一口。
司綿看也沒看就喝了一口,立刻表情扭曲了,包在嘴裡嚥不下去,「好…苦啊…」
「吞下去,不准吐出來」顧墨命令道。
她一臉的不情願,吐也不是,咽也不願意,最後在他警告的目光下,她還是乖乖的吞下去,舌頭吐出來,一臉的嫌棄,「你幹嘛不加牛奶和糖啊,這麼苦,跟中藥一樣」
「提神」顧墨自己也喝了一口。
司綿受不了的搖搖頭,果然是工作狂才會說的話。
這個時候,冷楠說,「顧先生,橫田工廠的老闆過來了,估計是來道歉的,要不要讓他進來」
「恩」顧墨隨即對司綿說,「等下乖乖的坐著,不准說話」
劉總一進來,臉上充滿了歉意,「顧市長,真是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顧墨恢復了嚴肅,一本正經的開口,「還好不嚴重,不過這個事故要引起警惕,員工的培訓也需要加強」
劉總連連點頭,「是是是,我回去一定會嚴格再培訓他們的,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顧墨點點頭。
「嗝」旁邊傳來打嗝的聲音,兩人望過去,司綿立刻摀住自己的嘴巴,一臉的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
顧墨暗自瞪了她一眼。
劉總打量了司綿一眼,見她穿著便裝,看起來挺年輕的,一時間不能確定她是什麼身份。
要說是顧墨的妻子吧,年紀好像又不太合適,而且也沒聽說他結婚了,而顧家好像也只有兩個兒子,沒有女兒。
小情人?也不可能啊,找情人都找有情趣的,這女娃娃一看就嫩得很。
唯一的可能就是護工了,不過這麼年輕有經驗嗎?別笨手笨腳的越弄越糟就完了。
劉總不太放心,隨即提議說,「顧先生,我認識一護工,已經有十幾年的經驗了,要不,明天我把人帶來給你看看,這年輕的不懂照顧人」說完還瞥了司綿一眼,一臉的不滿意。
司綿不高興了,敢情這禿頭的老男人把她當成護工了,***,有她這麼漂亮的護工嗎?
而且那一臉不滿意和嫌棄是什麼意思,她有那麼差嗎?
顧墨淡淡的說,「不用了」
司綿悶氣了,顧大叔是什麼意思,都不解釋一下,還真讓人把她當成護工啊!
他都這麼說了,劉總也不敢再說什麼,恭維了幾句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去把住院的錢給付了。
「什麼眼光啊,被屎糊住了吧」司綿自言自語的。
顧墨聽見她說話了,但是沒聽清楚說的什麼,「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司綿聳聳肩,「對了,你是回家修養,還是繼續住在辦公室裡啊?」
「我現在手受傷了,住在辦公室裡不太方便」
意思就是說,等著回家讓她伺候他呢!顧大叔想得太挺美的。
顧墨掀開被子下床,司綿急忙問,「你幹嘛去?」
「上廁所你是不是也要管」他嫌煩的回了一句,司綿瞪了他一眼,哼!
門關上,司綿坐在外面等著,見他久久都不出來,忍不住去敲了敲門,「喂,顧大叔,都十五分鐘了,便秘也不需要這麼久啊,你掉裡面去了啊」
裡面沒聲音,司綿疑惑的皺眉,看著他進去的,不可能沒人啊,擰了擰門把手,裡面被反鎖了。
又敲了敲,「喂,顧大叔,你是死是活,你到是吱個聲啊」
「你煩不煩啊,一直敲什麼敲」裡面終於傳來他不耐煩的聲音。
「哦,你在啊,我還以為你蒸發了呢,你在剛才幹嘛不出聲啊,真是的」
又過了十分鐘,他還是沒出來,司綿納悶了,今天是怎麼回事。
「司綿」裡面叫她。
「幹嘛?」
「把眼睛閉上」裡面傳來命令而嚴肅的聲音。
「為什麼?」好端端的,幹嘛要她閉上眼睛,難道他要裸|奔的出來啊?
「我把門打開,你進來,不過不准把眼睛睜開」
「為什麼?你拉屎我進來幹什麼?我沒有看人便秘的愛好」司綿翻了翻白眼,他真的很奇怪耶,他傷的不是手是腦袋吧。
突然,她想到了,試探性的問,「顧大叔,你不會是提不上褲子吧?」
他傷了一隻手,好像單手的確不太容易把褲子拉上來,特別是裡面的小褲褲,聽說男人的那個玩意需要裝進小褲褲的口袋裡。
裡面又沉默了,顧墨的臉很黑,格外覺得的丟臉,的確是這樣的,他試了好幾次,但是都不行,最後只能開口請她幫忙。
「進來」粗魯而大聲的吼道。
司綿咬著下唇,不是吧,還真被她猜中了,以顧墨那麼愛面子的性格,估計現在他很想死了吧。
雖然她也有些不自在,但是總不能不管他吧,咬咬牙,拼了!
「開門,我進來了」
卡嚓一聲,門開了,司綿閉著眼睛,摸索著進去,一腳不知道踢到什麼,疼得她齜牙咧嘴了一下。
「你怎麼那麼笨啊,直走三步就到了」
「你睜著眼睛當然說風涼話了,我這不是閉著嘛」這個老男人很沒勁耶,求她幫忙還這樣,信不信姐姐甩手不幹了,讓他光著屁股一直站在這兒。
不過一想到一向衣冠楚楚的顧大叔,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司綿就忍不住笑了,但是隨即怕他惱羞成怒,立刻又憋住了。
不過忍著真的很辛苦耶,她真的很想爆笑啊!
「有本事你就笑」語氣裡隱隱的夾雜著火氣。
哎呀,老男人生氣了,真是小氣,她笑一下,他又不會少一坨肉。
「好了,不笑了,你在那裡啊?」
顧墨深吸了一口氣,從來沒這麼丟臉過,他的臉一直很臭,「往前,走兩步,好了好了,停下」
司綿伸手摸索,摸到了他的胸膛,顧墨斂下眼眸,不悅的說,「摸哪兒呢?手收回去」
「噢」
見他久久不說話,她都能聽見他的呼吸聲了。
他終於開口了「腰彎下去,三十度就行了」
司綿的數學不好,三十度是多少,她知道毛線,只能大概彎腰。
顧墨看著彎腰的她,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她要是再彎下去一點,她就腦袋就會湊到他哪兒了,是男人看到這畫面都會遐想非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都能感覺到她溫熱的呼吸噴到他那兒,反應起了,他控都控制不住。
該死的,要是沒受傷,他還能立刻辦了她,現在手受傷了,他還真是只能想想,真不能把她怎麼樣。
司綿當然不會知道顧墨腦袋裡的齷齪想法了,只覺得他很奇怪,老是不說話,她這樣彎著很累耶。
顧墨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褲子上,司綿摸索了一下,然後往上面提,顧墨悶哼了一聲。
欲|望起來了,直直的挺著,根本就塞不進去。
司綿聽到他那似痛苦的聲音,嚇了一跳,「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啊?我看看傷哪裡了」說著就要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