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弒天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東西會突然嘟起嘴。
剎那間,天雷勾火,吻上了。
哦哈哈,還不是讓人家親上了。漬漬,跟美男接吻的感覺就是好。香香甜甜軟軟的,相當美膩**。
不過,為毛感覺觸感好真實呢?
某獸微微皺眉,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涼涼的!
不對啊,做夢能感覺到溫度嗎…
忽然,一股非常糟糕的預感躍上了心頭。
惺忪的睡眼猛地睜開,如紫水晶般耀眼的眸子中,清晰的倒映著一張冰山美男的臉。
尤其,是那雙寒如極地冰霜的眸子,裡面隱隱泛著寒光。
那個…似乎…好像…它已經想起了什麼…
本來它還在想,為毛感覺這個美男如此眼熟呢。原來,他就是那個殺神皇帝。
某獸此刻心裡,已經滿臉寬面淚,後悔的想要立馬兒重新投胎一次了。
泥煤的,這下慘了。親誰不好,竟然親了這個可怕滴男銀。
據它觀察,這個男人似乎有潔癖,囧。
其實某獸忘了,就算人家沒有潔癖,誰能受的了被一個小獸親親…
靜,死一般的靜寂!
感受到唇上的溫度,帝弒天有片刻的愣神。
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直起身子。
該死的!
帝弒天臉色之陰沉,儼然不能用黑來形容。尤其是在感覺到某獸用舌頭舔舐的那一刻,極富體感的嘴角出現了一絲龜裂。
邪魅的丹鳳眼瞇著,在起身的瞬間,寒意十足的眸光投向那個罪魁禍首身上。
夏靈兒感覺一道冷光襲來,立刻再度閉上眼睛,四肢無力的下垂,腦袋自然左傾九十度,相當標準的假死姿勢。
子曾經曰過:裝死,避其鋒芒,繼而後定。
如果你要問它這是什麼子曰的,它一定會很鄙視滴告訴你。
泥煤,當然是靈子!
奢華的龍榻上,金絲製成的紗幔無風自舞,輕靈飄逸,宛如幻境。
軟被之上,某獸一動不動的躺著,乍一看上去,確實很像是死透了的模樣。
實則,閉合的上下眼皮微微顫動,時不時的偷瞇一眼,觀察帝弒天的行動。
倒不是它對自己的演技木有信心,而是擔心,萬一這個男人,木有一點同情心,有什麼變態的嗜好,把它拉出去鞭屍的話,它也好趕緊逃跑啊。
看著「死」在龍榻上的那團雪白,帝弒天原本盛怒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不少。
尤其是在看到某獸時不時偷瞄他的動作,邪魅的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
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
「既然醒了,就起來。」薄涼的唇瓣上下翻動,語氣不溫不火,讓人難以揣摩他此刻的心情。
納尼?
他在和誰說話?
某獸睜開一隻眼,滴溜一轉,快速掃過整個盤龍殿,貌似木有外人。
難道他看出了它在裝死?
想到這裡,某獸小心臟一抽,翻了個白眼道:說不起就不起,看穿了也不起。人家就不起,你有本事咬我啊!
某獸已然打定主意,裝死到底。
見它遲遲不肯動彈,帝弒天精明的眸光一沉,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再不起來,孤就命人將爾埋了!」
「嗖!」
話音剛落,某獸想都沒想,一個帥氣的「鯉魚挺」,瀟灑的站了起來。
大家別誤會,這只是某獸的想法而已。其實,實際情況是…
直接滾到了榻下!
艾瑪,一激動忘了這破身子了。
某獸反應過來之時,依然呈現自由落體運動。
伸抓,捂臉,不忍直視啊。
自古美女遇險,都有英雄相救。萌獸遇難,也不例外。
帝弒天眼疾手快,一把將某獸拖在了手裡。
某獸毛茸茸的兩隻爪子捂著眼睛,許久,沒有感覺到預期的疼痛。心下詫異:莫非,它還木有感覺到疼,直接到閻王殿報道了?
想罷,某獸將左邊爪子往右面伸了伸,把兩隻眼都堵上,然後騰出右爪,摸索著身處的環境。
雖然說它已經死過一次了,可是還真沒見過閻王殿啥樣。
不知道是不是電視劇裡演的那麼陰森恐怖,鬼差都是飄著走。
帝弒天看著在他手掌上摸來摸去的爪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倏爾,笑意凝結,邪魅的眸子裡閃爍著複雜。
這個小東西,究竟是什麼來歷?
說它是獸吧,卻更像個人。
單憑流露出的神態舉止,他就能確切的肯定,小東西能聽懂人話。
莫非,世上真有神獸不成…
咦,這閻王殿怎麼軟軟的,這觸感,不像是地面。
某獸緩緩的移開爪子,露出一條縫,紫眸瞄向「地面」。
哇塞,這閻王殿的地面設計真炫,四根柱子,中間還有小溝。
不過,這究竟是什麼材質啊,好有彈性。
此刻某獸用兩隻後爪子,一直前爪撐地,使勁的踩了踩,玩的不亦樂乎,完全木有注意到之人的臉色依然變黑了。
「怎麼?活過來了?」
冰冷的聲音突然在身後炸開,某獸一顆火熱的心,瞬間猶如冰水灌頂,從頭髮絲兒涼到了腳後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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