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節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藍藍兒這時卻是一愣一愣的看了一眼程飛玉,然後是冷然的一笑道:「是嗎,唉,還是算了吧,過去的都過去了,反正我現在也坐了兩天的牢也坐了,何必再去給方總添麻煩呢。請使用訪問本站。「
看到藍藍兒這麼的輕輕的說著,好似她和那個方英俊之間沒有什麼任何的關係似的,可程飛玉卻道:「唉,我說你啊,真是的,白受這份兒罪了,我就不相信你跟方英俊說一下,他手指頭一動自已的關係,那個打你的女人不說住幾天牢,那也得給你精神損失和補償。「
其實,現在只有我和藍藍兒心裡明白那個打她的女人就是方英俊的老婆,也心知這個方英俊是不會把自已那有心臟病的老婆給送進看守所裡去的。
所以,藍藍兒這時有一些的厭倦的道:「好了,我謝謝你了,程姑娘,這事兒就讓它過去吧,反正現在那個瘋子女人不是也住了醫院了嗎?『
程飛玉看藍藍兒不再的追究,便笑下道:「也是的,氣死人不償命,我聽說那天在派出所裡面是你把那個女人給氣的是心臟病突發的,呵呵,如果當時那女人真的一命嗚呼,也怪不得你的。」
我這時看程飛玉這麼一說,便瞪了她一眼道:「你少說兩句吧,還氣死人不償命。」
程飛玉這時看我是狠狠的瞪了自已兩眼,然後居然不但不生氣,反倒是看了我一眼道:「我說大師兄,你當時不是在現場嗎?我問你啊,是不是當時那個瘋女人是被藍姑娘給氣死的啊。」
我這時卻是沒好聲好氣的道:「我說小師妹,你還真的是沒完沒了的了啊。」
看到我這時一臉的生氣的樣子,這個程飛玉便不再的說話,藍藍兒這時自怨自哎的歎了一口氣道:「哎,算了吧,你們別爭了,其實,我住進去的這兩天想了很多,人在外面沒有失去自由的時候,就要的多為自已想想,就要的多為自已活著,一旦一個人失去了自由的話,什麼金錢名利和物質的享受啊,都是飄渺的虛烏的東西。」
程飛玉這時居然是歎了一口氣道:「哎,做個女人真是苦啊,是不是啊藍姑娘。」
藍藍兒這時冷然的一笑道:「自已選擇的道路,自已的苦蛋自已吃唄。」
其實,藍藍兒的這句話是暗藏深意。程飛玉這時也笑下道:「是啊,他們男人根本有時就不瞭解我們女人啊。」
說完,這個程飛玉還故意的看了我一眼,麻痺的,我這時卻紅著臉,沒有說話,我此時感到我在這兩個女人的面前,就是一個多餘的人。
而程飛玉這時卻還是看著藍藍兒,是孜孜不倦的道:「哎,我說藍姑娘啊,聽說現在你的那個譚還要裡面呢,那你打算怎麼辦啊?」
其實,藍藍兒這事早就的和那個方英俊達成了一種的默契,她這時卻闇然一笑道:「還能怎麼樣,等著官方怎麼說呢?」
沒想到程飛玉卻是2b的道:「那個女人打了你,這個方英俊不幫你,我想這一回他該幫你了吧,這對那個方總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兒的,只要他動用一下市裡上層領導的關係,你的那個譚林是用不了多久就會出來的。「
藍藍兒這時笑下道:「不瞞你們二位說,昨天他到看守所裡看我去了,這事我給他說過了。「
程飛玉這時道:「他怎麼說的。「
藍藍兒這時冷笑下道:「他說過要幫的。「
聽到這裡,我看到藍藍兒的臉上是一派的肅穆的冷然的表情,然後是嗤嗤的笑道:「嗯,那樣最好不過了,譚林真的也不容易的。『
其實,我這時卻在想,對於譚林來說,自已的這個青梅竹馬做了人家的小三兒,現在自已犯事住了牢,沒想到最後去救自已的卻是自已的前女友的情人。
呵呵,有時想想這個世界真的會開玩笑,有的事情真的是挺逗的。
程飛玉這時儼然一笑道:「嗯,這一次你還真別說,那個方英俊做的還真的挺爺們兒的,還像一個男人做的事情。」
藍藍兒卻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就在這裡,一些的飯菜開始上來了,我們一邊的吃著,一邊的開始聊著,藍藍兒自從看守所裡出來後,都一直是耿耿於懷,心事重重的。
所以,她二話沒想這時給自已倒了一杯白酒,又給我倒了一杯,然後是兩眼含情而又肅穆的道:「王哥,以前有什麼做的對不起你的,你就擔當點。」
麻痺的,你妹的,我的那個擦了去了的,你有什麼可對不起我的啊,我一沒有強x過你,你也沒有把你的身子給我過,我們二人沒有什麼交點的。
看到這裡,我淡然一笑道:「上一次的事情都不說了。」
丫丫的,沒想到這個程飛玉在一邊卻道:「上一次,大師兄,什麼事情啊,看你們二人之間好像有什麼江湖恩仇似的。」
藍藍兒卻看著我,是發笑了一下道:「你大師兄嫌棄我是做那個的,要和我斷了朋友關係。」
程飛玉這時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她看了我一眼道:「大師兄,你能不別天天像一個封建的衛道士,行不,看著好像別人都是從事不正當職業似的,就全世界你一個好人啊。」
尼瑪的,我的那個來了去了的,麻痺的,我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程飛玉居然連這樣的話都當著藍藍兒的面說得出口,而且是口無遮掩。
頓時,把我給搞得是臉紅脖子粗的,藍藍兒這時瞪了一眼程飛玉道:「程姑娘,人家是你的大師兄,你別那樣說人家,人家王哥可是一個好人,大好人。」
程飛玉卻笑下道:「是嗎,大師兄,你還記著我剛才給你說過的話了嗎?」
我看到程飛玉這時是一臉的疑惑的看著我,我這時笑下道:「你說的什麼啊?」
程飛玉笑下道:「剛才在看守看的門前,我給你說什麼來著了,人家藍姑娘可是一個名花有主的人,你可別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啊,呵呵。」
我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程飛玉的話裡的意思,她的意思不就是說我不能去動那個有錢有勢的方達房地產公司老總方英俊的女人嗎?
不過我又一想,麻痺的,我是沒有動過,但是保不準這個小家碧玉的小美人來投懷送抱啊,再說了,你們也不看看這個表面清純的藍藍兒都在外面幹了一些的什麼事情。
想到這些,我低頭吃飯,藍藍兒這時瞪了程飛玉一眼道:「什麼名花有主啊。『
然後,藍藍兒這時又看我一眼,接著對程飛玉笑下道:「唉,有倒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說到這裡,這個藍藍兒喝了一口白酒,然後用她的那含情脈脈而又深含韻意的動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