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逗一下這個叫舒心的女人,我這時又裝著很清高的樣子道:「是嗎?可是,我既不是當官的又不是有錢人,你怎麼會找上我啊?」
麻痺的,這個叫舒心的女人居然是淡然一笑道:「想為你服務唄,相中你了唄。」
我的那個擦了去了的,你妹的,我真的搞不明白,這個叫舒心的女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但是,我還是皮笑肉不笑的在電話這邊又道:「是嗎,那我問下價格行不?」
舒心在電話那邊也是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道:「先生,你問什麼價格啊?」
我看這個舒心是故意的裝不知道,我便壞笑下道:「肉價。」
麻痺的,說實在的,在電話裡和這個舒心調侃了這麼久,我說這樣的話我都感到我的渾身上下都十分的不是很自在的樣子。
舒心這時卻在電話那邊還是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道:「肉價?呵呵。」
聽她這麼一笑,我大概也明白,這個舒心肯定是心知肚明我的意外之意和話中之話的意思了,所以她才會這麼的呵呵一笑的。
不知怎麼了,我時也並沒有要立馬的揭穿這個叫舒心的女人的身份的意思,而是繼續的與她調侃道:「是啊,你哪兒裡都有什麼服務啊?『
沒想到的是,這個舒心卻嗤嗤一笑道:「那要看你要什麼樣子的服務了,服務的項目不同,當然價格也不相同?「
我卻想都沒想是脫口而出道:「那你那裡都有什麼服務啊?「其實,這時說這樣的話,我都感到自已有一些的面紅耳赤的。
這個叫舒心的女人卻呵呵一笑道:「我們這裡的服務多著呢,說不定的,你要最貴的還是最便宜的啊?「
我一聽這話,當時心裡是那個直突突直跳,因為我真的害怕這個舒心會把我給釣上她的魚鉤,我真的擔心自已受不了她的這樣的誘惑,把我真的給辦了。
於是,我又呵呵一笑道:「唉,算了吧,等有錢了再說吧。「
麻痺的,我都不知自已怎麼會說出這樣的弱智弱爆的話來。
但是,這個叫舒心的女人卻是呵呵又一笑道:「那我可以對你免費的喲,如果先生願意的話。『
我心想,願意你媽啊,我還是一個大處男呢,呵呵。
不過,我卻壞笑著在電話中又道:「真的嗎?那在哪兒啊,你們不是上門服務的嗎?」
丫的,你妹的,我剛說完,其實,我也就那麼一調侃一說,沒想到這個叫舒心的女人卻是咯咯的又響起了剛才的那銀鈴般的笑聲道:「那先生你說個地方唄,我現在就過去。」
我這時卻是悻悻的道:「唉,還是別了吧,如果我老婆看到的話,那我不是慘了嗎?」
丫丫的,麻痺的,你妹的,不知是害怕這個叫舒心的女人真的會找到我和林昭妃一起合租的屋子,還是真的害怕她會無休止的纏上我,我居然會編出這樣的一個故事來。
沒想到的是,這個叫舒心的女人卻呵呵一笑道:「請問先生在家裡是不是妻管嚴啊?『
我笑下,沒有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這個叫舒心的女人在電話那邊終於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她聲音有一些的淡淡的道:「好了,這位好心人,你就別在電話裡調侃你妹子了,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一聽這話,也笑下道:「你既然知道我已猜出你是誰,為什麼還要在電話裡給我繞圈子?「
舒心卻淡淡一笑道:「額,是你在和我繞圈子還是我給你在繞圈子啊,剛才如果不是你在電話裡發笑,我還真的以為我打錯電話了呢,可是我又一想吧,我才做了幾天妓額,不可能有人知道我是幹這一行的額,所以,我就猜出你一定知道是我了。「
我卻笑下道:「呵,看起來你還挺聰明的。「
舒心淡然一笑道:「當然,傻子的話是住不了監獄的。「
我卻想都不想的道:「為什麼啊?「
舒心卻道:「患精神病的人犯了錯,法律會治他的罪嗎?」
我一聽這話,便笑下道:「額,我都忘記了,你說過,你剛從監獄裡出來,看來你在裡面改造的還不錯。這法律你都懂啊。」
舒心這時有一些的不高興的在電話的那邊道:「額,我說這位先生,你別揭人家以前的短好不好啊,我坐了監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吧。」
我這時呵呵一笑道:「沒有啊,我只是覺得你現在能夠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回頭是岸,再好不過了。」
沒想到舒心卻笑下道:「所以,我從監獄裡出來做了幾天妓,現在金盆洗手就不做了嗎,呵呵,那你還說人家是一個做妓的不?」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明白了,原來她還是在為上一次我說她是一個做妓的事情,而對我是耿耿於懷的。
於是,我在電話的這邊是又一笑道:「這麼小心眼兒啊。」
舒心卻想都沒有想道:「當然,我是想了好長時間才給你打這個電話的,要是放在以前,我才懶得理你這樣的人呢?」
我卻在電話裡是笑下道:「我這樣的人怎麼了?」
舒心卻呵呵一笑道:「不怎麼了?就是覺得你有一些的看不起我。」
我一聽這話,並沒有給她解釋什麼,因為我覺得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既然蹲過監獄,那就證明你以前犯過不小的錯誤,可這且都不說,關鍵是你犯了這些錯誤之後,你不但不悔改,居然又走上了這樣的一條路,你說你讓我怎麼看得起你啊。
想到這裡,我淡淡一笑道:「你能從良,當然更好。」
舒心卻是笑下道:「好啦,我上一次碰到你不是就說了嘛,我已經的從良了額,呵呵,你現在在哪兒啊?」
我一聽這話,心想,尼瑪的,你管我在哪兒呢。
於是,我笑下道:「我在回去的路上呢,怎麼了?」
她卻是淡然一笑道:「呃,下班啦,不過呢,我現在就在你下班時可能會經過的路上呢,當然是那條大路,離那個什麼太陽大廈很近的,就是對著太陽大廈的那條路。」
麻痺的,我一聽這話,我趕緊是把手機從我的耳邊拿下來,然後是前後左右的看了一圈,因為她說的那個太陽大廈就是劉姬的新公司辦公的這座大廈,她說的那條正對著太陽大廈的路,我現在也在這條路上走著呢。
尼瑪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啊,我這時一邊心裡這樣的不平的罵著,一邊道:「是嗎?我現在也在這條路上呢,怎麼沒有看到你。」
麻痺的,我話剛落地,這個舒心居然在電話裡是歡呼雀躍的道:「我看到你了,你就站在那裡別動,我馬上過去。」
我還未說話,電話卻已經的掛了,等我再向馬路的對面看去時,只見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一頭的長髮在風中飄逸著,正在向我和親的笑著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