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顧楓沉默對視了幾秒,何藝便陡然驚醒,尖叫道:「你、你怎麼在我房間!」
「這是我的房間……」顧楓弱弱道。
「你房間?」
何藝轉頭,果然是顧楓房間。
等等,怎麼感覺身上涼涼的,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而且小腹下什麼東西這麼硌得慌呢……
這麼一想,何藝急忙低頭,然後就看到她跟顧楓親密接觸著,至於小腹下那東西,何藝也瞬間明白是什麼了。
何藝先是沉默了一秒鐘,嬌顏便泛著極致的憤怒:「顧楓,你個**不如的王八蛋!」
然後就一腳把他踢了下去!
「砰」
顧楓摔到地面的時候,何藝也已經用被子將那玲瓏嬌軀裹好,沒等說什麼,就看到顧楓什麼都沒穿,某處還……
當下是又氣又惱:「顧楓,你真不要臉,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我是不是被你給……」
說到這裡,何大警花已然是美眸泛著濃濃的水霧了,那叫一個楚楚可憐。
「……何藝姐,我什麼也不知道啊,我醒來的時候就在**上,你躺在我身上,我想要把你給移開,你愣是抱著我的脖子,不讓我動彈。」
顧楓委屈道:「我才是受害者呢……」
你才是受害者?
何藝憤憤的咬著櫻唇,氣的胸口一陣起伏,顧楓真是太厚臉皮了,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呢?
想到自己會被顧楓給那個,何藝就一陣抓狂。
當下她忍著心底的惱怒,仔細的感受下,似乎、好像、大概並沒有被那啥……
「嗯?」
何藝疑惑了側著腦袋,又急忙裹著被子移動到了**的角落,發現**單上沒有落紅,又感受了一番,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呼呼,好險,守著顧楓居然沒**,真是天大的喜事。
等等,顧楓他有戀物癖……
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一條絲襪在顧楓眼中有**力,何藝心底又莫名的不爽,感覺身為妹子的尊嚴被徹底挑釁了。
「看吧,我怎麼會對你一頭母暴龍有興趣呢?」
顧楓也知道何藝剛才是在幹什麼,此時打著哈哈,渾然不顧分身的搖旗吶喊……
何藝額上一排黑線。
雖然知道了清白未被佔據,可她還是感覺俏臉一陣發燙,自己昨天就那樣抱著顧楓睡了一晚上?
嚶嚶嚶,好丟臉吶!
「何藝姐,你臉紅了……」顧楓詫異道。
「滾!」
何藝將枕頭扔了過去,而後冷笑道:「顧楓,你又一次佔了我便宜,你說怎麼辦吧。」
「我才是受害者好嗎?」顧楓瞪眼。
「走,我們去找小瑤瑤評評理,看看誰是受害者。」何藝起身,作勢就要下**。
「別別別,何藝姐,有話咱好好說。」
顧楓瞬間急了,泥煤的,這樣子去找唐瑤姐,結局是什麼完全可以料到,所以說,絕對不能去找唐瑤!
「怎麼著,還要私了嗎?」
何藝板著臉問,心底實則是鬱悶死了,每次被佔便宜了,還不好意思跟唐瑤跟許晴講,只能憋屈的找顧楓麻煩,啊啊啊,氣死人了!
「說吧,要人要錢我都給……」
顧楓是徹底絕望了。
最開始不小心看到何藝換罩罩就被坑了三個條件,貌似現在還有一個沒還完,這一起睡了一晚上,想想就是一陣蛋疼啊。
「哼,我也不過分,就提兩個條件。」
何藝咬著銀牙,惡狠狠道:「第一個,保護涼宮千雪!」
「沒問題!」
顧楓連連點頭,這事完全可以交給便宜表哥,屆時還可以從他那裡坑幾株天材地寶,穩賺不賠!
「第二個……」
何藝說到這裡,明明很在意,卻用一種很隨意的語氣道:「我爺爺奶奶催我訂婚了。」
「……」
顧楓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這什麼意思?讓自己跟何藝結婚嗎?
雖然何藝性格比唐瑤姐差點,可娶回家當老婆也不是不行啊,不對,這暴躁的脾氣可受不了……
於是顧楓小心翼翼的問道:「何藝姐,我這邊暫時還沒開通結婚的業務……」
「……滾!」
何藝風情萬種的白了顧楓一眼,而後美眸閃爍著一抹複雜,問道:「顧楓,我都被你佔了這麼多便宜,如果有一天我沒人要,你會娶我嗎?」
顧楓愣住,這是什麼意思?氣氛瞬間變了有木有……
「切,瞧給你嚇的,你可別想多啊,我就想測試下你對我有沒有非分之想。」
見對方不說話,何藝不屑的撇嘴,解釋道:「你放心,我才不會喜歡你這種有戀物癖的大變|態呢。」
「哦。」
顧楓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幸好剛才沒亂回答,不然絕對要被揍。
這時何藝挽髮,表情平靜道:「等過兩天,你就陪我去陪我跟爺爺奶奶應付下吧,等以後就不用了。」
「什麼叫等以後就不用了?」顧楓一愣。
「總不能瞞爺爺奶奶一輩子吧?終究要找個男人嫁了的,等有空就去婚介公司,去相親試試吧,說不定能找到合適的。」
何藝挽髮,輕聲說道。
「哦……」
顧楓點頭,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感覺何藝語氣好像有點異樣。
而且,心中怎麼感覺悶悶的呢?
「吶,先這樣,我回房間去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吧。」
何藝咬著唇,下**,撿起地面凌亂的衣服,便回了自己房間中。
顧楓看著被關上的門好久,心底莫名的有些煩躁:「何**要相親是好事啊,到時候找到男朋友搬出去,以後就不用再跟她鬥嘴生氣了。」
「就是……有點難過。」
顧楓靠在**角,望著燦爛的天空,喃喃道。
……
經過一晚上加一上午的宿醉,四人終於起**,湊在一起一合計,才想起來昨天喝到最後,是顧楓讓陳莫師兄將他們送回來的。
合計到這裡,顧楓心底一咯登,陳莫師兄可是正人君子,替自己脫衣服倒有可能,替何藝那就萬萬不可能了。
難道是自己脫的?
他有些心虛的看向何藝,見她的目光也掃來,急忙移開,此時的他渾然沒發現何藝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失落。